万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把这种厂家直销模式的知识灌输进了赵永泉的脑袋。
当然做这种销售方式实验的机会也一并落到了他的头上。
赵永泉也不矫情，他说等他回京城就开始做直销方面的实验。
赵永泉没有在红崖停留，吃完午饭就离开了红崖去了渤海。
在新厂门前送走了赵永泉后，万帆和煤气罐准备回厂。
这时一个姑娘骑着个电动车过来了。
也不知这姑娘是精神留号还是手脚发麻，反正那电动车就不听使唤地奔着万帆冲过来，要不是煤气罐一把薅住了电动车，某人就有被撞的可能。
“你妈有钱？你妈有多少钱？”
“反正有老钱了。”
“小丫头！怎么骑车呢？撞到人怎么办？”
小姑娘一点不怯场：“撞到了赔你钱就完了，我妈有钱！”
“我问你妈结婚了没有？”
“你问我妈结没结婚什么意思？”
“结婚了没有？”万帆觉得这小姑娘挺有意思，准备逗逗她。
“人家才十八，结什么婚？”
“你有对象没有？”
“你问这干啥？”
“没啥意思，你妈要是没结婚，我们准备给你找个爸。”
“我有爸爸。”
“十八你就有对象了？够急眼的，想不想换一个？”
“不想！”
“没对象给你介绍一个。”
“我有对象了。”
多一个？对象还可以多一个嘛？
小姑娘有点风中凌乱。
“那想不想多一个？”
小姑娘有些傻眼。
他的话是他都五十四五岁来，再混几年就退休了，不愿意干这玩意儿得罪人。
干厂长别看着风光，其实是个得罪人的买卖。
三轮车厂的厂长是来宏祥，万帆的师傅。
对于出任厂长，来宏祥是绝对有资格的，只是他不愿意干。
“师傅！你现干着，有合适的人你留意点到时候推荐给我就完了。长友实在是不行，他顶多也就能当个班组长，否则我就让他干了。等明年我来民哥当兵回来，我给你们个项目给我做过代工吧。”
来宏祥的儿子在外面当兵，好像是志愿兵，也是当了六七年了，据说明年部队就不续签也就该回来了。
想干万帆刚创业的时候他就干了，不过架不住万帆再三请求，他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小万！我是真不爱干，师傅现在就想稳稳当当的在车间里混几年就回家享福了，你非弄这么个差事给我。”
安稳住了师傅，万帆再新厂离转了一圈，然后就准备回姜崴。
那想到那个自己调戏的小姑娘竟然还没走。
师傅儿子回来，万帆准备支持他爷俩开个小厂。
“这样也好，我先干着，如果发现有合适的人我就倒给他。”
小的是个二十左右的青年，老的则是一个四十多少的中年人。
“三叔！宝哥！就是这家伙占我便宜。”
不但没走还叫来了援军。
只不过她叫来的援军有点参差不齐老的老小的小。
“谭师傅！怎么是您呀？”
这个中年人竟然是原来电机厂机械车间的车间主任谭元笑。
万帆有点疑惑，这还带找后帐的？
那个青年被万帆直接忽视，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中年人的脸上。
“小万！是你！”
万帆紧走几步来到谭元笑面前和他握手。
自从电机厂解体后，万帆就没有看见过他。
原来电机厂的老人说谭元笑到外地去干活去了。
谭元孝回忆了一下：“确切的说是两年零两个多月，我记得我是九三年八月份离开红崖的。”
“既然两年多没见了，咱们好好唠唠，走！到对面那小饭店请你喝点。”
谭元笑当初在厂子里虽然名声不算太好，但对他起码还行。
“谭师傅！有三四年没见了吧？”
“俺家老四的闺女谭球球，这个是我儿子覃日宝！”
“弹球！这名字好啊！好记！哈哈哈哈！”
新厂的对门有一个原来不怎么景气的小饭店，这回这个厂子重开，把小饭店的老板乐得够呛。
“哎，对了！这小丫头是你什么人？”
“别提了！我们谭家哥六个，一帮穷小子，就她这么一个女孩，你说是不是宝贝？”
怪不得这货有点无法无天的。
谭球球嘴撅的能挂油瓶。
“刚才你这个侄女骑个电动车，差点撞到我，我就调笑了她几句，想不到她还找了两个援兵。看来她在你们谭家是宝贝疙瘩呀。”
万帆带着谭元笑爷仨和煤气罐走进了新厂对门的小饭店。
此时是下午一点半左右，已经过了吃饭的高峰期，饭店里冷冷清清的。
万帆就看着谭球球笑：“球球小妹，哥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现在哥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好啊好啊！”
“菜有，不知你们要吃什么？”
“挑硬菜你给上六个，得有两个海鲜。”
饭店老板正坐在吧台后面看电视。
“老板！还有什么吃的给我们颠倒…六个菜吧！”
“真墨迹！这是对面的厂子的老板，你只管挑好的上，钱不是问题！”煤气罐看老板还在磨叽九说了一句。
饭店老板立刻来了精神：“你们几位稍等，一会菜就上了！”
万帆不喜欢吃海鲜，但是别人喜欢。
这种菜饭店老板有点不太会做，还在犹豫。
“谭师傅！你刚才说这两年你没在红崖，不知去什么地方了？”
“别提了，去秀盐一个亲戚开的小厂干了两年，效益不好今年九回来了。”
老板送过来一盒两块多钱的桫椤烟，还端来了一壶热茶。
万帆就和谭元笑一人点了一支烟。
“实在找不到好地方就到我企业来得了，对面这个才开业的厂子我师傅是厂长，让他给呢安排个好点的工作，等你适应了管理个车间。”
“不知道你的企业一年能挣多少钱呀？”
“以后准备干什么？”
“现在还没找到好地方。”
“现在一年就是六千块钱吧。”
“行呀！我儿子现在也美工作，你看…”
“没问题，你带着你儿子去找我师傅，让他安排就完了。”
“还有我呢！”谭球球见自己被当空气了，赶紧发出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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