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方苒脸色变了，她的手，猛地拍打在门上，隔着铁窗，死死盯着方苒。
“你，还是人么！那是你亲外甥！”
“呵呵，我连你这个亲妹妹都可以不要，什么亲外甥？那只是你跟那个混账生的孽种！”
方威没有丝毫客气。
他的话，像刀，像剑，狠狠刺在方苒的心口！
眼睁睁看着她泪流满面，看着她哭得撕心裂肺，他也无动于衷。
他靠近铁窗，跟方苒面对面，两个人只顾着一扇门，只隔着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可一个高高在上，另一个，却是楚楚可怜。
他定定地看着方苒那张脸，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当年你不知廉耻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了！”
说完，方威不再说，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方苒站在那，情绪崩溃。
“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告诉你，他是谁，也不会告诉他过得怎么样，你只需要知道，他很惨，以后会更惨，什么时候他死了，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砰！”
方苒的手掌，用力拍在门上，发出响声，方威丝毫不理会。
……
整个山洞地牢，都回荡着她凄厉的哭喊声。
山林之中。
“你站住！站住！把我孩子还给我！还给我啊！”
“方威，你不是人！你该死！”
“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啊！”
他不觉得江宁会杀了自己。
江宁是什么样的人，虽然没有跟他相处很长时间，但在东海那段时间，方秋能感觉到，江宁绝对不会胡乱杀人。
尤其，自己跟他并没有什么生死仇怨。
方秋一言不发，跟在江宁身后。
他精神有些恍惚。
今日从这终南山离开，从方家离开，好像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方秋忍不住，停住了脚步，“你如果要杀我，就在这里杀，身为隐世世家之人，要死也该死在终南山。”
江宁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不杀你，而且，你也不是隐世世家的人。”
可他为何要带走自己，就因为要去换方夏？
呵呵，他有这价值么。
“等等。”
方秋站在那没动，以为自己听错了，江宁要收自己为徒？
他不敢说江宁没这个资格，以江宁的实力，的确可以轻易击败自己，甚至是杀了自己，但收自己为徒……
“方秋，你早点认清现实比较好，你，从来就不属于隐世世家，你自己心里清楚！”
方秋皱眉?闭珊染爱遮染陆爱?。
“那你想做什么？”
“带你回去，收你为徒。”
方秋深吸一口气，有些倔强道，“我是方家的人，我……”
“可方家不要你啊！”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你从来也不属于方家！自己好好想想吧。”
江宁没有一点客气，两句话，让方秋最后一丝幻想，都瞬间破碎！
“方家……”
几道身影，从山林中走了出来，一个个黑衣蒙面，露出一双阴毒的眼睛，盯着江宁跟方秋两个人。
“什么人！”
方秋喝道。
唰！
唰！
唰！
江宁似乎早就料到会有人来，显得十分平静，倒是方秋，脸上很激动，“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为首的人，冷哼一声，厉声道，“家主有令，方秋背叛方家，屡次违反族规，更是与外人江宁联手，对方家图谋不轨，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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