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板，我老早就闻到你的气味，特意提前过来等候！”
土地婆婆咕噜噜从地底转出来，笑容灿烂。
月巫九沉默两秒，决定不对土地婆婆的话做出任何评价，跨步过门槛儿，轻声道：“你在这儿，过得可还习惯？”
毕竟，留风观里的一大一小都是凡人。
“您放心。”
土地婆婆亦步亦趋跟着月巫九，拍着胸脯保证：“我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做土地的，本来就要跟凡人打交道。”
她要是嫌弃顾，或者不喜欢这一点，也不会当土地。
月巫九进门后，看到整个大院儿已经大变样。
窗明几净，若是忽略部分必须修补的破损。
留风观大院，绝对是个居住的好地方。
耳边是谭水潺潺流动的声响，地面扫的干干净净。
青铜炉擦的不见灰尘。
“行了，别客气。”
月巫九直接掏出符纸。
“师叔？”
齐姚子听到动静，“您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醒神符，100块一张。”
“最后，这个是乌发符，200块一张。”
“这是我制作的符纸，先放在道观里卖。”
“安神符，50块一张。”
哪里基本，是根本卖不出去。
而且，师叔订的价钱也太高了。
结果三打符纸，老头儿：“师叔，留风观很少有人来，就算有符纸，基本卖不出去。”
齐姚子说话留了些余地。
一个冤大头有可能，这么些符纸，得多少个冤大头成堆跳上岸。
“放心。”
根本不会有冤大头，跑到没人的郊区道观，买200块钱一张的符纸。
师叔还画了这么多。
老头叹气，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不能等到那天。
月巫九把南风惹燃社团下午会来瞧场地的事，说了说。
月巫九看老头欲言又止，自信满满地抬起下巴：“下午就有人来了，符纸能卖就卖，卖不出去就先放着。”
“总有一天，会有人抢着买。”
“师叔，是你找过来的人吗？”
月巫九喝着茶水：“我只是给他们提了个建议。”
还以为老头儿会不同意。
没成想，老头一拍大腿，满脸兴奋：“成啊！不就是拍个片子吗？能拿到钱就成！”
“对了。”
“等留风观装修完了，我打算在网上开个官方账号。观主，你觉得怎么样？”
“能不能谈下来，还得瞧地方符不符合片子主题。”
说完南风大学的事儿，月巫九捏了捏眉心。
她只是想借鸡生蛋，没想强取豪夺。
“我都一把年纪了，这些年轻人的玩意儿也搞不懂。”
毕竟，留风观还是齐姚子的。
月巫九不能擅自做主。
“再折腾，还能折腾到哪去？”
“反正，这道观也破落的不成样子了。”
“师叔，你要是有法子，就尽管用。。”
月巫九：“说的也是。”
土地婆婆等两人谈完事儿，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拽着月巫九袖子，小声跟她嘀咕。
“月老板，你能不能跟那老头儿说说，答应让我给观里的塑像上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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