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赞起来的时候，身旁的床已经空了，她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在宽敞的床上滚了一下，才翻身下床。
昨晚上叶文成对她手下留情了，要不某个部位可就没有这么舒爽了，她洗漱完毕，脸上还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屋子外有鸟鸣声，苏赞惊了一下，穿上外套走到院子里。
草坪上有几只胖嘟嘟的喜鹊，正腆着肚子闷头啄食着什么，听到响动，只是抬头看了来人几眼，又继续享用起自己的早餐来。
“哇哦，竟然有喜鹊，现在还这么冷呢。”苏赞惊叹，对着这些鸟话，“你们不怕冷吗？”
“你是……？”她奇怪的问。
“二少奶奶，我叫霍云，以后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吩咐我。”霍云屈了屈身。
“秋水胡同的气温比外边要高个2~3°，花鸟鱼虫都比其他地方活泼得早。”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
苏赞抬头一看，是一个齐肩短发、脸蛋圆圆的姑娘，正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
“那我叫你霍？还是云？你自己比较喜欢哪个？”
“二少奶奶想叫什么都可以。”
“啊？”苏赞愣住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难道你是……这个院子里的‘丫鬟’？这么复古的嘛？可是我也没什么事情需要别人帮忙去做。”
霍云咯咯笑起来：“您可以这么认为。”
“嗯，那我叫你霍霍吧，”苏赞眼睛一亮，“嘿嘿，这个名字蛮有气势的，霍云什么的太丫头气了。”
“磨刀霍霍向猪羊，是挺有气势的。”霍云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二少奶奶果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那他们平时怎么叫你的？”
“就叫我的名字，霍云。”姑娘捂着嘴笑着。
“我哪里有把他管得服服帖帖的了，”苏赞好笑，“明明是他骗我骗得妥妥帖帖的，我之前可一直以为他是个可怜兮兮的明星，等着人帮衬呢，现在想想，可真傻。”
霍云抿嘴笑了一会，想起正事来，于是微微低镣头：“夫人请您去吃早饭呢，买了包子油条豆浆，您洗漱好了吗？我带您过去。”
苏赞听罢，觉得有趣：“哦？我哪里不一样了？你之前已经听过我了吗。”
“大家都传言，冷冰冰又凶巴巴的二少爷喜欢上一个姑娘，被管得服服帖帖的。我们就猜，这姑娘肯定不一般。”
苏赞踏进屋里，只不过上一秒还开开心心的面容，下一秒就僵住了。
她还以为吃早饭的就只有女士，没想到叶武成也在。
苏赞笑出酒窝：“好呀，我正好饿了，陪许阿姨吃饭去！”
正厅里的花草浇过了水，显得生机勃勃，餐桌上摆放着中式的早点，散发着香气。
苏赞忙坐到桌前，朝叶武成点零头：“您早。”
许芳汀朝苏赞招招手：“赞，你快来，看看喜欢吃什么馅儿的包子。”
叶武成看到她，表情也不自然起来，矜持的拿起一根油条，却没有咬下去。
叶武成轻轻颔首回礼，终于咬下了一口油条，就着豆浆一起咽了下去。
苏赞觉得别扭，也不敢表现得太跳脱，只好就近拿了一个包子啃了一口，不过她马上惊喜的：“哇，是笋馅儿的！还是辣的，太好吃了。”
许芳汀眼睛一亮：“怎么？你也喜欢吃辣笋馅儿的包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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