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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作者:雪寂冬深 返回目录
        

花辞树扭头望去,原来是侯爷夫人。


        

她乖巧的走过去,轻声道:“夫人。”


        

“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他若顾不上你,你可别往心里去。”


        

花辞树看着侯爷夫人脸上难得露出友好温柔的笑,心里是安心的。


        

旋即反过来安慰她道:“朝辞暮一定会想办法救侯爷出来的,夫人不要太伤心。寒星草我一会儿就去找,我隐约记得我好像在某个山上见过。”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韩薇薇倒是在医术上有所见地。她或许知道寒星草在哪。”


        

侯爷夫人说完又是一脸难过,叹息道:“不过,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的,她死了二哥,一定恨不得侯爷去陪葬。”


        

侯爷夫人将手按在她的手上,满脸带着忧伤,随后叹息一声,又好似想起什么,继续说道:“死的人毕竟是韩家少将,我们与韩家渊源深厚,利弊诸多。我今日实在没心情出门,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替我去一趟韩将军府。代表咱们相府侯府问候一下,缓和一下两家的关系。”


        

“可是我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事,我怕做不好。”


        

花辞树胆怯,她长这么大,都没和几个生人说过话,更何况现在要去给人吊唁。


        

花辞树微微蹙眉,想着自己不如去试试,哪怕是跪下来求韩薇薇,也一定要知道寒星草的下落。


        

旋即,花辞树又道:“一定会有办法的。”


        

侯爷夫人瞧见花辞树眼里的心事,猜到她一定会去找韩薇薇,便说道:“你可别去犯傻,你就好好待在这府里,等着他回来解决。若他回来不见你,定然着急。”


        

侯爷夫人一脸疲惫的姿态,花辞树也不好再多问,只得点头答应。


        

不多时,礼品便都准备齐全了。


        

侯爷夫人目送花辞树离去,转身入了相府。


        

侯爷夫人摇摇头道:“那便不用说话,替我们相府侯府把东西送到就好。可以吗?”


        

花辞树还是有点心虚,眼神都是胆怯的。


        

侯爷夫人又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可是朝辞暮的心尖宠,没有人敢把你如何。这城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你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都会知道的。你就别担心了。”


        

她走上台阶,守卫还未通报,韩薇薇便料事如神般出现了。


        

只见她身披素缟,头戴白巾,满脸悲戚。


        

看见花辞树的瞬间,开口道:“我知道你是来求寒星草的,可我不会给你的。你若自己想要,便去凄惘山自己找!”


        

韩将军府。


        

当花辞树一个人面对那朱红色的将军府时,说不怕是假的。


        

可她一想到自己是朝辞暮的夫人,以后这种场面要应对不少,便壮了点胆。


        

她的二哥就算有天大的事,朝辞暮也会护着。


        

花辞树只扫了一眼那棺材便吓得低下了头,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死人,也没见过棺木。更何况是一个和自己有些许关系的人,尸体就在眼前。


        

韩薇薇上前去,冷声问:“怎么?不忍心看了?花辞树,你给我记住,我二哥就是因为你才死的!你要负责!你要一辈子活在愧疚中!”


        

韩薇薇从她身边穿过时,一阵凉意袭过花辞树的心头,那冰冷无情的感觉让人感到窒息。


        

“看看,我二哥的灵柩,你要看看他死得有多痛苦吗?”


        

韩薇薇不甘心,痛恨着,若非眼前的女人占尽了她的先机,让朝辞暮为其倾尽心力。


        

韩薇薇听见声音,原本怨恨的脸色立刻变得平和,对她福了福身子,悲戚的说道:“我还要给哥哥送灵,就不便陪夫人聊了,失陪了。”


        

韩长林见到花辞树,先是一愣,旋即走上去面带笑容:“原来是丞相夫人来了,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韩长林又拽住韩薇薇,吩咐道:“你早去早回,早点回来陪丞相夫人。”


        

花辞树吓得退了两步,一脸木然,不知如何应对。


        

此时,府里传来一声呵斥:“时辰到了,怎么还不赶紧拖走?”


        

花辞树望去,一个气宇不凡的男人冷着脸出来了,面色冷淡,甚至带着不耐烦。


        

韩长林一愣,旋即若有所思道:“舍妹对医术颇有些见地,这寒星草我们已经悬赏十万两白银了。一旦有人送来,我们会立刻双手奉上的!这一点还请夫人放心。”


        

花辞树当即点头,看着那朱红的大门又不想进去,便推辞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造访了。这些东西是丞相的一点心意,还望收下。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愿意看到。希望韩少将早登极乐,也盼着凶手能够早日被缉拿归案。”


        

花辞树大概是真的蠢笨,凶手是林江月,当今公主。


        

韩薇薇眼底藏着杀意,扫向花辞树,轻轻低头道:“我很快就回来陪丞相夫人,先失陪了。”


        

花辞树不敢接话,只能木然的站在那里,直到韩长林再三伸出手作出请的手势,她才敢再说话。


        

开口便是:“方才韩小姐说,凄惘山有寒星草,是真的吗?”


        

韩长林立刻笑道:“无妨,我们只求夫人带句话给丞相。就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韩家对丞相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韩长风这孽障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犯上,我们韩家一定好好谢罪!”


        

花辞树连忙点头敷衍:“好,好,那我先告辞了。”


        

“我亲自护送夫人回去吧?”


        

这背后的牵连有多大,她是不清楚的,所以才说出这种令人尴尬的事情来。


        

可在韩长林听来,却有别的意思,他不由得反问:“这是丞相的意思?丞相不怪罪我那孽障弟弟对朝侯爷的伤害,还要为我们韩家撑腰?”


        

花辞树立刻意识到话语不妥,当即回绝:“啊,不是的,是我个人对韩少将的关怀。不妥之处还望见谅。”


        

大概庶出的韩长风不配得到韩家的关心吧。


        

花辞树坐在马车上不断的回想:“难道我穿越到一个庶出时代了?朝辞暮是庶出,我也是庶出,韩长风也是庶出。好像接连出现为难我的都是庶出,这本书是庶女逆袭的故事?”


        

正想着,脑袋忽然有些疼痛,一个熟悉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


        

韩长林一副殷勤模样,看得花辞树一阵心慌,赶忙溜之大吉。


        

“不必了,留步,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花辞树上了马车,看着外面依旧一脸殷勤的韩长林,花辞树感到一阵心凉。


        

花辞树闭上眼,脑海里播放着三个朱红的大字,凄惘山。


        

花辞树立刻吩咐:“去凄惘山,我知道寒星草在哪里了!”


        

与此同时,皇宫内苑,一场唇枪舌剑正在展开。


        

“寒星草!”


        

花辞树的脑海中出现了寒星草准确的定位,竟然在一个山门前。


        

“凄惘山?”


        

可朝侯爷办砸了一切,还失心疯的到处将朝辞暮的身份乱说。


        

皇帝是恨不得杀了朝侯爷的。


        

朝辞暮拱手道:“侯爷乃是被奸人残害,神志不清,才胡言乱语。若皇上要怪罪,只管怪罪给臣。”


        

皇帝颇有些怒气看着不断给朝侯爷陈情清白的朝辞暮,眉头拧得很紧。


        

“朝丞相,你可知造谣生事是何等罪过?朝侯爷昨日之举,足以让你们朝侯府满门抄斩!”


        

皇帝大怒,他特意出去游玩一次,就是希望借助朝侯爷之手,让朝辞暮假死,从而让朝辞暮以皇室身份重新出现。


        

皇帝龙颜大怒,心头怒火窜上天。


        

朝辞暮冷淡的看向皇帝,扭头看向一旁偷笑的太子林奇寒,平静问话:“韩长风临死前供人,他是受人指使才对朝侯爷下毒手,而噬心散本就名贵,并不多见。韩长风手里的那瓶,正是来自皇宫!”


        

朝辞暮冷着脸看向林奇寒,那鹰眼恶毒之人立刻反驳:“朝丞相这是何意?”


        

皇帝森然大怒:“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这么跟朕说话!”


        

朝辞暮坦然看过去,冷声道:“臣不敢。只是,家父养育之恩,臣没齿难忘。为人子,见父亲有难而不救,是大不孝!臣身为百官之首,作为右丞相,更应该起带头作用。”


        

“好一个百官之首!朝辞暮,你知道现在天下百姓怎么看你吗?你今天若是不给朕一个交代,朕绝不放过你朝府一人!”


        

朝辞暮将瓷片递给皇帝,淡淡说道:“这是在侯爷坠楼之处搜到的,底面刻着朝月二字。我记得,这是公主的封号,公主府中物件都有这个标记。”


        

林奇寒没想到他居然能拿出这个证据,当即反驳:“父皇圣明!朝月公主平日里赏赐给别人的物件也不少,这不一定是她的!”


        

话音刚落,朝辞暮忍不住冷笑,扭头反问:“公主真会赏赐物件,究竟何人才配得上这噬心散呢?是公主的仇人么?”


        

朝辞暮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瓷片。


        

“这是什么?”


        

林奇寒颇为警惕。


        

见她贸然冲出来,皇帝更大怒。


        

当即呵斥:“你怎么跑出来了?给朕滚回去!”


        

林江月撒娇道:“父皇!他冤枉我!真的不是儿臣给的噬心散!儿臣不知道韩长风怎么会有噬心散的,但一定不是儿臣给他的!”


        

面对朝辞暮的质问,林奇寒不敢再接话,千算万算,怎么栽在这里?


        

旋即,幕后冲出来林江月。


        

满是不服气的指着朝辞暮骂道:“朝辞暮!你这话什么意思?一瓶噬心散,你就想定我罪么?”


        

林奇寒又上前据理力争:“朝辞暮,你一个大男人,为了给你爹洗清罪名。竟然诬赖当朝公主,你该当何罪!”


        

朝辞暮不想与他们纠缠,这样抓不住重点,你一言我一语的,只是浪费时间。


        

于是他拱手道:“韩长风死在牢狱中,有人看见幕后凶手进入大牢。只要抓到幕后凶手,不但可以还韩家一个公道,还可以还朝侯爷一个清白。”


        

林江月当即心慌,厉声道:“你休要胡说八道!什么幕后主使,什么清白公道!就算朝侯爷是被陷害的,他竟敢胡乱造谣,败坏皇家声誉!就这一点足够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