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沁盯着战北的脸看，生怕错过他的表情，打算从他身上找一丝破绽，“你在他的虎口处针灸过？”
战北大大方方地回应，“是啊，按照你的针法给他针灸。”
“你跟我说实话，你胳膊上被拧的淤伤，到底怎么来得？”
战北目光中带着坦荡，“我真不知道。若不是你发现，我都没注意到有淤伤。”
“你给沈毅林针灸，他任由你针？”
“当然不是，是条件交换。我替他保护好家里人和朋友，他让我按照你的针法针灸。”
“为什么给他针一朵隐形梅花？”
“不愿意就别追究我针沈毅林，为什么手背朝上？想看我是不是两只手都有隐形梅花？好，给你看。”
战北伸出双手，手背朝上。
“你故意往我虎口处针灸，欺负我什么也不懂吗？我一生气，就给沈毅林针了呗。当然，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在你手背上也针一朵梅花。”
“想得美！你伸出双手，手背朝上。”
林沁仔细研究战北的左手一番，没看出什么问题。
战北一脸满足，“我的手能被你盯着看，真是十分荣幸！”
林沁的口袋里还剩了一点特制药粉，取出来，撒上。
战北只有右手的虎口处有梅花显现，紧接着消失。
“都跟你说了，我是我，他是他。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战北准备起身出客厅，被林沁拦住。
林沁立马收回目光。
“你少自恋！我是为了看你和沈毅林的区别，不然才懒得看你的手。”
战北匆忙摆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再聊。”
不等林沁反应过来，战北已经消失。
“等一下，我再看一眼你的右手。”
刚才只顾找战北的左手的破绽，反而忽略右手。
刘阳点点头，“看到了，跑得很急，仿佛有火烧眉毛的事要处理。你是来看你沈爷爷吧？他去老朋友家了，估计下午才能回来。”
“是啊。大妮姐搬到哪里了？你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
林沁追出去，没看到战北的身影，倒是遇上刘阳。
“刘叔，你刚才看到战北了吗？”
“别这么说，我们是朋友嘛，我不会在意的。对了，我带你去大妮的新家吧？”
“好。”
“搬到我另一处院落，离上班和上夜校的地方都很近，所以才搬过去。她几个夜校的同学也住在那边，昨晚我想告诉你，但你心情不好，见人爱答不理的样子，我就没说。”
“好吧，是我不好。昨天送沈毅林离开，我心情不太好，对你的态度也不太好，对不住啊。”
此刻，战北正在战南的车上，看着自己的右手，一脸惋惜。
刘阳带了些青菜和猪肉之类，开车载着林沁去张大妮的住处。
林沁返回客厅，从自己带来的礼品中挑了两样，准备送给张大妮。
战南看一眼战北，“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劲地看右手。”
战北叹一口气，“为了这只右手，白扔了一万块。”
确切地说，是为了让右手虎口处能显现出梅花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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