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老靳的怒火的。
反正他是不能！
站在原地奖金两分钟，情绪渐渐平复，靳聿怀也不再打嗝。
见靳聿怀要离开，林子轩连忙跟上，路上往来的工作人员见了两人，纷纷礼貌地打招呼，不等回应，立刻跑窜一般消失在两人眼前。
周围安静之后，林子轩继续小声哔哔：“苏棠是不是得罪你了？”
靳聿怀破天荒开口：“没有。”
“那你针对人家干什么？”
“没有。”
“还说没有，只要没瞎，都能看得出来好不好？”
林子轩才不相信靳聿怀的说辞。
接通电话还来不及抱怨，就听靳聿怀说：“今天先拍孟子涵的戏份，其他的向后推！”
推？
今天一大清早，五点钟，给他打电话。
他正做着甜滋滋的美梦呢！
你特么原则呢？
强迫症呢？
我推你个大头鬼！！！
都安排好了你现在改主意？
不少演员都是腾出档期来拍摄的，现在让他告诉他们：“你们今天别来了，我今天要拍其他人的戏份？”
最后他还是联系了那些演员的经纪人，该道歉的道歉，该安抚的安抚，才没有引起公愤。
严谨的态度呢？
怎么说变就变？
“我的问题，你没回答。”
问题？
这样一想，他还真是个贤内助……哦不，是顶好的助理！！！
走在前面的靳聿怀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林子轩，被这样犀利的眼神盯着，林子轩感觉自己的后背寒毛骤然竖起。
生怕靳聿怀会否认，林子轩强调道：“就那个——夜不归宿的女孩？”
“胡说！怎么可能是她！”他拨开林子轩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转身就走，眼底闪过一丝懊恼，耳根泛红。
哦！对！
林子轩轻咳一声，凑到靳聿怀身边，嬉皮笑脸得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苏棠吧？”
靳聿怀无奈得扶额。
他真是脑子犯蠢了竟然会问林子轩这种问题。
林子轩忍不住哈哈大笑，嘴上够硬，但是身体足够诚实啊。
“你这算是变相承认吗？”
“女孩子夜不归宿的原因多了去了，你确定要听？”
林子轩抬眸，瞥了一眼靳聿怀阴沉的脸色，继续说道：“比如去闺蜜家住？”
“别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见靳聿怀抬腿要离开，林子轩连忙上前。
这么好的八卦机会，他才不会傻到放弃。
靳聿怀摇头。
她点怂乖怂乖的，但那种混乱的地方，她应该不会去吧？
靳聿怀沉默。
“再比如，去酒吧，迪厅嗨？通宵那种。”
“什么？”
林子轩声音渐渐放低，用手掩着，凑到靳聿怀的耳边，低声道：“该不会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吧？”
林子轩忍不住挠头，突然灵光一闪，“她该不会是——”
对上靳聿怀那双疑惑中带着一丝茫然的眸子，林子轩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咽了回去。
靳聿怀的脸色肉眼可见得阴沉下来，转身就走。
拿起耳麦，靳聿怀阴沉着脸吼了声：“开工！”
林子轩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心想，完了！
老靳真的看上苏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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