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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灵舒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又回到国师府。
走了没多长时间，此时再次进府，却像是隔了很久很久。
他回来做什么呢？
封灵舒心底还是乱糟糟的，自己也想不明白。
是因为她告诉自己的身世，还是因为自己对她那道不清说不明的感情？
“封公子，你回来了！”阿卓见他很是高兴。
“你先和阿卓回去休息一下。”灵琼捏捏他手心，“我还得处理一点事，晚上来找你。”
封灵舒脸颊红了下，低着头和阿卓走了。
“繁枝。”乔父从走廊过来，往封灵舒的方向看，“那是之前那个姓封的？”
“他不回来，以后我和谁成亲？”
“你要和他成亲？”乔父诧异。
“嗯。”灵琼笑着应，“父亲有事？”
“没事没事。”乔父摇头，言语慈祥，“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过那孩子确实好看，但是……
“繁枝，你真的忘了世子？”
“父亲有意见？”
“……没。”乔父哪敢有什么意见，现在国师府，他说了又不算。
他咽了咽口水，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父亲还有事吗？”
“父亲，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特别是在他面前，父亲记住了。”
乔父觉得自家女儿的笑容，有点让人头皮发麻。
“你弟弟……”乔父觑着灵琼，“这么长时间，他也知道错了，你看是不是？”
好歹是他儿子，也是乔家唯一的香火了。
“那个……我……是……”乔父吱唔半天，没有说明白什么事。
“父亲有话就直说。”爸爸还能忙！
“他欠下的债都还完了？”
“差不多了。”乔父道。
他不心疼也是假的。
这么长时间，教训得也差不多。
乔钰总算结束被人奴役的生活，回来就痛哭一场。
乔父心疼归心疼，但也听进灵琼说的话。
“还完了就回来吧。”灵琼看乔父一眼，“希望父亲接下来能好好管教，要是再出什么事，那可就别怪我这个当女儿的不顾情面了。”
“哎，爹一定好好管教他。”乔父松口气，总算不用听二姨娘念叨了。
二姨娘每天忙着保养自己的美貌，也就没时间找灵琼茬。
府里都平和不少。
回来后也没纵容他，开始教他规矩，请了夫子。
乔父也没什么事，有的是时间和乔钰折腾，乔钰再混，也不敢和乔父刚。
这群人里，最不想走的，竟然是常公子。
非得和她发生点什么，才肯罢休似的。
…
灵琼很快把其余人给打发走了。
灵琼把所有人都清走，女皇陛下自然会问，她还得去解释。
可能觉得是自家亲弟弟，灵琼做这些也是为封灵舒好，也就没有追究。
奈何灵琼对其他人不感兴趣——爸爸不敢感兴趣。
所以常公子就算纠缠，最后也只能被迫离开。
“康鸣。”
女皇陛下眉头一皱：“这老不死的，整天就知道搞事。繁枝，你说，咱毒死他怎么样？”
“之前在外面有人刺杀封灵舒。”
女皇陛下已经听暗卫汇报过了，“你查到是什么人了？”
女皇陛下拍桌子：“繁枝都说行了，你怎么又不行了？”
“康大人牵扯甚广，若他突然身亡，恐有不可控情况发生。”
灵琼竖大拇指，觉得可。
旁边女皇陛下的心腹大臣看得无语，出声阻止这两个小祖宗：“陛下，此事不可。”
再说，下毒这事怎么看都不靠谱。
康大人能走到今天的地步，能没点防范？
而且康大人死了，不代表他的势力就没了啊！
康家那么多人，又不是死的。
在心腹大臣拼死的劝说下，女皇陛下才打消去毒死康大头的打算。
不过女皇陛下咽不下这口气，还是整了一点事，算是给康鸣一个警告。
女皇陛下：“那你说，怎么办？康大头现在就差骑在朕脖子上作威作福了！”
心腹大臣：“……”
灵琼：“……”
灵琼提醒她：“封灵舒这件事不一样……”
等心腹大臣离开，灵琼才说：“陛下，康鸣是如何知道封灵舒的存在？”
“他在朕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女皇陛下说起来就觉得厌恶，“整天就盯着朕，朕什么时候吃喝拉撒，估计他都一清二楚，死变态。”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是她身边信任的人泄露出去的。
女皇陛下稍微冷静一点。
确实不太一样，封灵舒这件事本来就做得很隐蔽，正常的盯梢是不可能发现的。
翌日，早朝。
灵琼日常立在一旁昏昏欲睡。
“看来朕是得清清身边的人了。”女皇陛下磨牙，眼底多了几分狠辣。
…
被女皇陛下点名，他不得不回答：“微臣不下心摔了。”
“哦。”女皇陛下意味深长地关心，“那康大人可要注意，少走夜路，这一把年纪，多摔几次，骨头不得摔碎了？康大人还要为我朝建功立业，这可不行。”
女皇陛下今天比较亢奋，憋着笑，问下方的康鸣，“康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康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瞧着有点惨。
康鸣也不知道自己弄成这样的。
今天一早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脸朝下，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被人打了。
康鸣：“……”
一个早朝，康鸣就被女皇陛下明里暗里DISS了个遍。
隔三差五就受伤不说，他还完全不记得。
康鸣一开始觉得是人为，找人守着他。
这简直像是见了鬼……
接下来康鸣才知道什么叫见鬼。
康鸣也感觉不对，找了道士和尚过来驱邪。
然而人家道士和尚以来，看康鸣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象征性的走完过场。
可是人没抓到，守着他的下人都说。
大晚上他自己出来，把自己磕成那样，叫都叫不住，简直像是中了邪。
康鸣被鬼缠上的流言，很快就在市井中流传开。
康鸣就算不信，这次次如此，他难免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撞鬼了。
康鸣该受伤还是受伤。
时间长了，难免会有流言蜚语。
康鸣被折磨得不轻，走路都像是在飘。
灵琼进宫撞上康鸣，也忍不住一脸八卦：“康大人，最近瞧着精神不好，外面说你府上闹鬼，不会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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