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苏醒 第2章 活着,真好 第3章 手无缚鸡之力 第4章 诛杀邪教 第5章 心爱之人 第6章 更胜一筹 第7章 歪嘴 阿怜突然尖叫起来,“有毛毛虫,毛毛虫,姐姐,毛毛虫。”阿怜整个人都快哭了。 战沫一看,在阿怜肩上有一只毛毛虫,应该吃荆棘丛中顺着阿怜衣服往上怕上去的。战沫伸手捏住毛毛虫,“这个不咬人的。” “呜呜,姐姐,你快拿开,你知道的,我最怕毛毛虫的。” 战沫扶额,一直在林中长大的阿怜,怎么蛇、蝎子、蜈蚣啥的都不怕,就怕毛毛虫呢?每次都尖叫。她已是苦笑不得,心想:你这丫的,我恐怕暴露了。 战沫连忙祈祷,见张鑫德一跃上了马,有些欣喜。可他怎么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张鑫德朝战沫骑过来,到了战沫面前,随手挑开战沫的面纱。 战沫的嘴歪向一边,盛气凌人道:“你干嘛啊,吓走了我和妹妹的猎物,今晚我和妹妹要饿肚子了,你赔我。” 张鑫德愣了愣,“只是跑了猎物那么简单吗?是只什么猎物?我赔你。”张鑫德的内心千万只蚂蚁在爬,差点喊出了“战陌”,但他保留着最后的理智,她虽然脸和苏战陌很像,却不是同一个人,苏战陌声音粗犷,很有磁性,五官端正,一看就知是实打实的汉子。而眼前的女子是声音纤细,身体瘦弱,还是一个歪嘴。 前十八年,战沫奉承父母之命,都是以男儿的身份以示众人,除了红岩和自己父母亲之外,无人知晓她竟是一个女儿身。 战沫:“一只黑色的野猪。你们骑马过来的时候吓跑了。” 阿怜甚是奇怪,“姐姐,你。” 战沫连忙摇头,“阿怜,别不好意思,他们可是官爷,一言九鼎能赔得起。” 张鑫德拿出一锭银子,“此片森林恐怕野兽众多,这锭银子就当是买了你们打的野猪,如何?” 战沫接过银子,“我就说嘛,还是官爷好说话,我看你是好人,好人一生平安,阿怜,我们走。” 她刚转过身,就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拉住了自己手腕,深感不好,如同时间停住一般,静静的站在原地:臭流氓,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如今按住了我的手腕,内力波动定是感觉到了,我该怎么办? 战沫瞬间跪下,“驸马爷,男女授受不亲,你该不会看上我了吧,小女子虽是平民百姓,却不愿做小,你就放了小女子吧。”见张鑫德还没有松手之意,“要不还你,我不要了。”说着另一只手将银子奉上。 张鑫德接过银子,“也行,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的。”随后下命令,“带上她俩回驸马府。” 战沫瞬间乱了:该怎么办?他与我那么熟悉,我只要动手,他见了我招式定能认出我来,可是我不想再与这样的伪君子有何瓜葛,可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改日趁他不备再带着阿怜离开好了。 战沫瞬间鼓掌,手舞足蹈,“你愿意娶我为大,太好了,晋国公主要给我做小了。” 阿怜努力的拽战沫的衣角,甚是怀疑战沫痴呆傻疯了。 战沫握住阿怜的双手,“阿怜,以后我做了大,晋国公主都得看我脸色呢,晋国公主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耶,以后就再也没人赶欺负我了,哦——哦——” 阿怜都快急哭了,“姐姐!”心想:姐姐真的傻了吗? 张鑫德旁的将领双手抱拳行礼,“驸马,万万不可。” 战沫双手叉腰,趾高气昂的,非常不服气道:“为什么不可?” 那将领还要说,张鑫德直接打断,“对啊,为什么不可,吩咐下去,找马车来将她们接进驸马府。” 第8章 入驸马府 第9章 陌陌 第10章 八年前往事 第11章 这点钱能买命? 第12章 打劫 第13章 青年道士 第14章 反遭打劫 战沫接着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不可能总是叫你小道士吧?” 青年道士:“张鑫德,师父赐字抱一。” 战沫:“抱一,还别说,还很有道家之风范,我,嗯,你就叫我阿陌吧,陌生的陌,我可不想与你做熟人,但你也得公平处事,否则我可不答应,得缠死你。” 青年道士:“嗯。” 战沫:“你这人真无聊,嗯嗯啊啊的,就不能多说几句。” 青年道士:“别和我套近乎。” 战沫一口气没缓过来,“套近乎?就你,谁稀罕。” 没一会儿便回到了之前抢劫打劫处,青年道士:“打劫了多少,全还给他们。” 战沫掏出碎银子丢在地上,那些强盗纷纷分赃收入怀中,纷纷表示:“大侠,还有。” 战沫感觉枪离自己后背更加近一些,“好说好说。”说着笑着又将之前打劫的全部银两丢在了地上。 战沫见那些强盗终于要适可而止了,张鑫德突然大吼,“都还他们了吗?” 战沫摊开手,“肯定啊。” 张鑫德:“没问你,问他们。” 那些强盗为首的笑着:“差不多了。” 张鑫德右手一下掐着战沫脖子,“什么差不多了?”说着左手便从战沫腰间划过,从战沫身上搜出五锭银子,“这是什么?” 他竟然摸我的身?战沫虽然从小在男孩子堆里长大,但最基本的界限是一直保持的。 战沫脸瞬间就气红了,一脚踩在张鑫德脚上,“是我自己的,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看?”随后将身上所有的银两全部丢在地上,外套也丢在地上,“要不要我再把里面的也脱了?” 那些强盗满脸笑容,将银子收到怀里,“就这些了,就这些了。”说完谢了张鑫德,如同屁股冒烟的就跑了。 强盗走了后,战沫回头,“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吗?” 张鑫德:“不行。” 战沫:“为什么?” 张鑫德:“我现在放了你,保不准你会追上他们,报复他们。” 战沫只差没有咽口水呛死自己,突然看着马车上的是酒,毫不客气的坐在马车上,“我要去长安,如今我身为分文,都是拜你所赐,我看你们也是朝长安而去,我就顺路了,不客气了。”说着抬起一坛酒,撕去封口,喝了一口,“哇,上等的女儿红。”心想:我黏死你,吃穷你。 随张鑫德一起的小厮,“公子,这。” 张鑫德:“一坛酒而已,随他,只要他不去作恶就好。” 人多壮胆,也没有强盗啥的来捣乱,夜间几次狼群来袭,被张鑫德和他的队伍赶走,战沫就躺在酒坛子上,抱着喝了一半的女儿红,不时喝上一口,醉醺醺的,总感觉两眼冒星星。 但战沫发现张鑫德家里应该不是很穷,这些随从应该是家丁,家里运输酒做生意的,不过清虚派不戒荤酒的呀。 一天过后,到了南阳县城,张鑫德和他的家丁到了张家酒铺,张家酒铺卖着各种酒,这时一位黄脸瘦小青年走来,满是笑容,“哥,你来了,这次给我带了啥酒?” “上等的女儿红,二十四坛。”看向战沫,“喝了一坛只剩二十三坛了。” 第15章 混吃混喝 第16章 买老鼠药 第17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18章 下辈子记得做中原狗 第18章 大老鼠 第20章 闹肚子了 第21章 改造 第22章 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第23章 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