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冷了。
黎明一边抱着个热水杯子暖手，一边将消息告诉顾衡。
看着顾衡的表情。
黎明也跟着茫然了一瞬。
“怎么了？”
直接就安排上工作有什么问题吗？
她又想到了什么，不会是顾衡不行吧……
这样想着，她也直接问道：
“你是不行吗？”
要是真不行的话，其实也是可以不去的。
顾衡总觉得她这话哪里怪怪的。
好在，在黎明面前他都是乖得一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说道：
“我还以为要等很久。”
先前那个公司。
哪怕是个试镜，想要安排上都很难。
“只不过，竞争的人很多。”
当初顾衡的公司不太行。
黎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就是个试镜而已，环球不缺这个名额，你不需要担心。”
哪怕环球资源多，却也不可能人人都有。
就单是一个充当背景板丫鬟的小角色试镜，也有众多的竞争者。
小公司，资源本就不少，被上面的人分完过滤以后剩下的残渣也没多少。
只是。
就如同上一世的顾衡，遭到了那么多年的冷遇，才终于爬上顶端。
黎明这样说，也是担心顾衡抱着很大的期待，结果失望而归。
在这样庞大的人群当中，想要被选中。
有时候光是靠天赋实力也很难。
顾衡却没有这样的顾虑，只是问道：
“你不相信我吗？”
说不准就黑化了。
要知道，反派玻璃心起来还是挺恐怖的。
这种时候，要么是靠运气，要么就是靠背景。
非要比背景的话，应该没谁能比得过黎明，真要想的话直接安排个主角都行。
黎明没说话，只是默默看着顾衡。
真要跟那些走捷径的人竞争还是挺难的。
实力她很相信。
运气嘛，就……
奈何她也明白，顾衡并不喜欢这样。
所以，就只能靠实力跟运气了。
我好难过。
原来在她眼里，他就是不行，是吗？
黎明并不想打击顾衡的积极性，却也没办法昧着良心去骗他，只能用眼神示意。
顾衡：“……”
黎明点点头。
“那你早点睡。”
顾衡有点恼火，抿了抿薄唇却没有发作，只是低声问道：
“我会好好准备的，争取明天表现好。”
黎明带着顾衡到了试镜的地点。
人很多。
“嗯。”
……
黎明领了号码牌，直接给顾衡别了上去。
她本来打算刷刷手机的。
却还算安静。
大多数人都已经领到了号码牌，坐在大厅的长椅上等待着轮到自己。
“台词你记得住吧？”
顾衡点点头：“嗯。”
听着隔壁的人小小声重复着试镜的两句台词，仿佛洗脑循环以后。
她瞥了顾衡一眼，忍不住问：
进去的人都希望，这一次能选中自己。
没进去的人，则是等待着场内的门有机会再次打开，传唤喊着下一位。
等待还是挺难熬的。
现场的氛围并不轻松，甚至还有点压抑紧张。
等了好久。
顾衡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黎明，她揉了揉额头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低声说道：
“你可以不用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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