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香,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这你是有点担心,毕竟按照明日香的计划来的话,有点太过于冒险。
二号机插入栓中的明日香,没有丝毫的害怕。
“当然,只要你和优等生不出现问题,那就不可能失败。”
真嗣思量了一下,觉得可行,又将计划告诉给了绫波丽。
三台机体分散开来,绫波丽负责远程的火力压制,真嗣负责佯攻吸引注意,明日香奇袭解决使徒。
计划是不错,但面对雨天使这种攻击方式的使徒的时候,靠近无疑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举动,越是接近,闪避回旋的空间就越小。
“现在?”
真嗣试探性的问道,刚说完。
到时候,一切都只能看明日香自己的闪避能力了。
三人部署就位,真嗣和明日香拿出匕首,绫波丽抬起来复枪。
AT力场张开,使徒再次张开将子弹全部挡下。
视线先是锁定在绫波丽身上,而后又转换目标,变成了正在极速靠近自己的初号机。
“上。”
绫波丽枪声一响起来,真嗣毫不犹豫的动了。
用来防御子弹的AT力场被扩大开来,挡住了初号机的前进。
此刻,雨天使正面是初号机和零号机,背面的空挡也露了出来。
酸液一吐,初号机一个翻滚躲过,脚下步伐没停,依旧保持着前进。
第三东京市的大楼全部成为了真嗣躲避攻击的掩体,在大楼之间不断穿梭,直到接近使徒的时候。
“去死吧!”
大地轰鸣,特制水泥也承受不了二号机落地之力,整个雨天使和二号机,一半都陷入地下。
“明日香!”
不用真嗣多说,早就做好了准备的明日香,一脚踩在一栋稍微矮点的大楼上,轻跳上更高的大厦,腿部发力,整个二号机拔地而起,似飞鸟凌空,脚上伸出一根合金剑刺,而后猛的踏在了雨天使的身上,一脚命中核心。
坑里面一只手臂抬起,初号机握住往上一拉,把二号机拉了起来。
一只手扶着腰,打败了使徒之后,明日香又有点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拼命的。
空气仿佛静止,只有尘土在天上飘扬,随后又被雨水给冲刷干净,制造了一个大坑的明日香腰部隐隐作疼,但好歹还是能说话的。
“真嗣,拉我一下。”
真嗣活动了一下手腕,在在和雨天使玩躲避游戏的时候,初号机手腕部分还是被酸液喷到了一点,现在这里还有些疼。
“打完收工。”
零号机也走了过来,三个人一起站在大坑面前。
NERV那边停电,没有下到指令,所以也不知道使徒的情况,可是据明日香所说,使徒的核心已经破开,应该是解决了。
“小心。”
真嗣听见这句话,侧目的时候,旁边的零号机身上就已经沾满了血水,同时零号机插入栓中的绫波丽也是在痛苦之下昏厥过去。
真嗣转头,准备离开之时。
后面的雨天使竟然又行动起来了,身体一动,从核心里面喷出来的血水与酸液混合在了一起,直指初号机和零号机。
后面的声音明日香没有听见,只是忍耐到了极限,眼前一黑,同样也失去了意识。
初号机同步率迅速达到百分之二百,真嗣暴起到坑边的时候,里面却只有血水一潭。
回头,原本是在后侧的二号机,此时已经在初号机的背后,双臂撑开,驾驶员明日香死死的咬牙,浑身都在颤抖。
“明日……”
左边躺的是绫波丽,右边是明日香。
从插入栓救出两个人的时候,她们浑身都是通红的,而真嗣只是右臂稍微受伤,这样真嗣心中的愧疚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雨天使,死亡。
病房里面,真嗣心情沉重的坐在两张病床中间。
真嗣自己也被使徒的攻击命中过,所以也知道这种伤害有多疼,她们是大面积的被腐蚀伤害,零号机和二号机的装甲都几乎全部被腐蚀,惨不忍睹。
手指插入发丝之中,真嗣便是这么一直低着头。
从现场到医院,十个小时的时间,再到现在坐在这里,真嗣就连躺下的想法都没有。
两个女孩到现在的眉头都没有舒缓开来,可以得知还在被痛苦所折磨。
此刻,真嗣的头才抬起来,眼中恢复许光彩。
“绫波。”
次日清晨,绫波丽的眼睛先睁开了。
“碇君?”
“没事的,碇君。”
十个小时以内,真嗣无数次的责怪自己,直到现在,绫波丽睁眼说出这句没事,真嗣的心才有点好受。
真嗣的手伸了过去,想要牵住绫波丽的手指,但由于害怕加深绫波丽的痛苦,又收了回来。
绫波丽注意到真嗣的动作,主动把手放在真嗣的手心。
可是想来,类似的话自己也说过,心中更是无数遍说要保护好她,可是现在。
真嗣的头又低了下去。
“下次……”
真嗣原本想说:下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伤。
无名火起的明日香直接出声打断。
算是被训斥了的真嗣,非但没有任何生气的想法,眼睛落到明日香脸上的绷带的时候,里面的意味说不清道不明。
“吵死了,一早上还让不让人睡觉。”
隔壁床位,在痛苦中迷迷糊糊的明日香,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见了绫波丽和真嗣这互相关心的对话。
“笨蛋真嗣,我不会毁容了吧!”
这次明日香是明显的慌了,自己全身加脸上差不多都被绷带包着,要是真的是出了问题的话,几乎是完全毁容。
“笨蛋真嗣,这样看我干嘛。”
被真嗣看到不好意思的明日香目光闪躲,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脸上有绷带这种东西。
真嗣如此说罢,明日香心中的石头才算是落地。
过了一会儿,悄悄闭眼了的明日香,发现真嗣还在看着自己。
瞧着明日香这般担心自己的脸,真嗣的心情又多添了一份复杂。
“没事的,医生说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拿下绷带了,对皮肤没有影响。”
又羞又怒的她出声娇喝:“你还看我干嘛!”
真嗣一愣,也觉得这么看着别人的确不好。
见她们没事,真嗣紧绷的神经总算得以放松,高强度的作战加一直没有休息,让本来就是困意十足的真嗣眼皮立马就开始打架。
头枕在手臂上面,真嗣就这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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