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司眼里都是八卦的光芒，蹲到女生身边，递了一张纸巾给女生。
“你们先去吃饭吧，给我带一份，放我课桌上就行。”
女生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看末司又看看她手里的纸巾，并没有接。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末司也不介意，继续举着纸巾，女生扭开头，抿着唇不说话。
“我叫末司。高二的，你应该听说过吧，我在学校还是挺有名的，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
女生还是没有没说话，不过她微微张嘴的动作还是被末司捕捉到了。
“我以前被欺负的时候，也喜欢一个人找个角落躲起来，偷偷的哭。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个人能够帮我一下该多好啊……”
“那现在呢？”
末司眨眨眼，没忘记把纸巾给沈佳温擦眼泪。
“哼，你还是蠢。”
“我叫沈佳温，是高一的。”
女生终于开口，应该是哭了太久的缘故，声音有些哑。
“我还没进这个学校的时候就听说过你，其实我挺讨厌你的，你不是很爱面子吗？为什么又把名声弄的那么臭？其实你就穿个普通牌子，大家都不会对你有什么意见，没见过你以前我都觉得你好蠢……”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就这样怎么了？”
末司心里好笑，表面上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女生傲娇的哼了一声，接过末司手里的纸巾，擦擦脸，眼里的情绪平复了很多。
“得，我好心安抚你，你居然还骂我蠢，把纸巾还给我。”
末司一本正经的伸出手，沈佳温愕然的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
“你嘀嘀咕咕些什么？”
末司假装自己没听见，凑近了沈佳温一些。
“我什么都没说。”
“你自愿给我的，我才不还。”
沈佳温把纸巾揉成一团，塞进自己口袋里，小声嘀咕。
“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想和你做个朋友……”
一看就是欠打的类型。
“你快走。”
沈佳温推了一下末司，冷脸看向几个学生。
沈佳温不想和末司说话，继续抱着膝盖。
“沈佳温，你还在这儿啊，看来还是挺听话的嘛。”
末司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是几个男生和女生，校服穿的松松垮胯，嘴里叼着烟，下巴微微抬高，斜着眼睛。
“咬人？把我弄破点皮，你家全卖了都赔不起。”
“我说，之前说的事你考虑好没有？要是考虑不好就继续在这里考虑吧，老师已经记了你一节逃课了，相信你也不在意多逃一节。”
“你们想都别想，我不可能帮你们，我也不会认错。”
“你们还想怎样？别太过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哟，长脾气了啊。你倒是咬一个给我看看啊，喏，咬这里。”
其中满脸青春痘的男生伸长脖子，手指在脖子上点了点，态度十分嚣张。
沈佳温瞪着一双像兔子一样的红眼睛，眼里都是倔强。
“看来是教训还不够啊，要不她这些头发也剃了吧，反正她现在都穿男生校服了，做和尚应该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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