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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问：“钻地神器和宇宙怎么形成的有联系吗|？”
“当然有联系。”
三个老头笑得好像是老狐狸，“你觉得什么叫神器。能引动宇宙本源的东西都可以称作神器。我们在造的神器可以沟通宇宙本源，释放出创始十三条河的力量。”
张小凡道：“河？我见过许多条河，也没见过河有什么可怕的。”
“因为那不是十三河。十三河为何无法孕育出除了创世神外任何生命呢？不是没孕育过，全都扛不住十三河的毒性死了。
这十三条河，就是毒河。蕴含宇宙最强的毒性，寒毒！还夹杂着第二毒性，热毒！
张小凡点头。神器的威力他了解缘由了，但是......
“钻地神器能钻到十三条河。那么说十三条河就在我们下方。我曾经掉进过冰川大峡谷，至少数公里深。据说囚禁冰霜巨人的冰冻深渊还要在冰川大峡谷的下面。
寒热交替，任何生命都难以生存。
只有创世神和火焰君王才能在十三河中生存。”
这就很让人好奇了，张小凡喃喃道，“钻不了多深怎么会钻到十三条原始大河？”
“因为它不止钻我们所在的空间，它所做的实际上就是打通当前世界和十三条大河的通道。十三条大河的河水无穷无尽，寒毒和热毒无穷无尽。只要维持通道，源源不断的寒毒和热毒将毁灭附近的所有生命，甚至是一切事物。”
这钻地神器能钻多深|？”
三个老头摇头，“钻不了多深。”
张小凡有些恐惧。数千里方圆的罪恶之城，人口近亿。杀掉近亿人口，竟然只需要仅仅十根寒铁针。“那你们已经建造了多少根？”
“三根。张哥正在组装第四根。”
“这么恶毒|？”张小凡打了个冷战，“万一神器使用者要毁灭世界怎么办？”
“毁灭不了这个世界。打通的通道会逐渐关闭，每个神器释放出来的力量有上限。我们算过，即使毁灭数千里方圆的罪恶之城，也至少需要十根寒铁针。还必须安放在最合适的位置。”
张小凡追问，“你们估计一下。”
“如果全部安放在繁华中心，人口聚居之地。大概是七成。”
张小凡问，“如果这四根爆发，最多能杀掉罪恶之城多少人口。”
三个老头对视一眼，“你这么说就太吓人了。军队天职是保护城池，而不是毁城杀人。”
任何人都会对能杀光七成居民的东西敬而远之。
可能掌控罪恶之城的布鲁斯家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默认种族大屠杀的发生。
七千万人口！
张小凡忽然发觉罪恶之城的权贵们排斥谢尔盖高地移民，有了一丝丝正当性。
张小凡好像是重复了一遍，“幸好是给军队制造神器。”
其实却不是简单的重复。刚才是赞叹威力之大，谁来掌控的重要性。这句是在庆幸顾客是军队。如果没有最强大势力军队的保护。单凭自己怕是无法翼护。
张小凡喃喃道，“幸好是给军队制造神器。”
三个老头同意，“是啊，幸好是给军队。”
检查通风口的年轻工匠们回来了，面色慎重。
“我们没有发现可疑物品。”
如果谢尔盖高地移民后代执意要造神器，那纯粹是在找死。
“凡哥！”
张小凡忽然想起路上遇到的鬼婴师长，百般阻挠自己来神器工厂，疑窦丛生。
按理说狂笑小丑也是侏儒，没理由要杀人挑侏儒下手啊。侏儒可从来没有欺负过他。也没有能让他看上的东西。
“不对啊。”三个老头发现年轻人面色这么凝重，肯定有问题。“没有可疑物品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张老，王老，李老。我们发现了新添的排风通道。不知何时，这些当兵的竟然在我们隔壁修建其他设施也没有通知我们。”
一念及此，再也无法忍住。
“你们带我去查看。”
偏偏狂笑小丑就要来释放神经毒气，还偏偏这个消息提前泄露了。
会不会是狂笑小丑故意引自己来此。
不抬腿不弯腰，僵尸似瞬移挪移。黑纱飘拂，留下一道道如黑烟般的残影，追上领路的年轻小伙子们。
他们把张小凡带到一群大叶自动换气风扇边。
张小凡心急如焚，不顾自身被大道锁链加身，难以行走。
黑纱飘动，木娃钻进黑纱里。
巨大风扇叶片呼呼旋转着，一旦停下地下空气利马就浑浊不堪。所以不能停。但旋转的叶片一般人也钻不过去。
“你们回去吧，我独自去看看。”
巨大风扇叶片乎乎旋转，发出巨大的噪音，在旁边正常说话别人听不清楚你说什么。
小伙子们指着其中两个自动风扇大声喊道：“就是那条支路，新的！我们不知道那条路通向哪里。”
走到尽头，寒冷气息扑面而来，甚至比神器工厂围墙外还要寒冷。
通道从左右变成向下。
黑烟袅袅，张小凡越过风扇群，到达新的支路。
这条支路处处可见匆匆完工的痕迹，连四周墙壁都没压实。
不对！
张小凡极度震惊。这些玄冰内冰封着一个又一个尸体，他们闭上眼睛宛若在沉睡。因为没有灯光再加上玄冰浑浊所以刚来时没有看清。
跳出通道，来到陌生的房间。
在这里，墙壁全部都是玄冰，散发冰寒。
就隐藏在神器工厂的隔壁，究竟有什么诡计。
张小凡越走越是担心，脑海中不时浮现出鬼婴师长阻挡自己的样子。那些骑兵和白衣人围堵自己的经历。
一个又一个的冰室互相串联，粗数估计，起码冰封了上千具尸体。
诡异的冰室，诡异的尸体。
偶然走到一个房间。张小凡愣住了。
即使自己告诉他狂笑小丑可能来释放毒气，依旧阻止自己前来！
难道这就是鬼婴师长不想自己前来的原因吗|？
他并不是因为这个房间没有玄冰而吃惊。
也不是因为这个房间只有寥寥几个老头儿吃惊。
更不是因为老头身体都被铁锁链从中穿过，奄奄一息而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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