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城将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当机立断下了决定，“现在立刻帮ef做一个详细的风险提炼！别再磨蹭！”
“告诉客户选择他们的方案，风险到底有多大，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也许能将客户先稳住！”付磊立刻将电脑摆出来，还不忘愤愤的瞪一眼齐北城，“完了再和你们俩好好算这笔账！”
齐北城没吭声，快速将电脑开机。
很好！
姚小果，你做得可真行！
苏锋所谓的‘间谍’，原来，真是如此吗？
……
翌日。
一开机，姚小果就收到通讯平台发来的消息。
一进公司，好几个同事包括舒晓在内，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怎么了？没睡好？”姚小果将包放下，转头问舒晓。
“不是。烦死了，到手的奖金可能就要飞掉了。哎，这可是我们熬了几个晚上才做出来的方案。”舒晓鼓着嘴抱怨，“我还等着拿钱回去给弟弟上学呢！”
一个来自于‘齐总’的未接来电。
半夜11点多的时候，他怎么还给自己打电话？
姚小果心有疑问，但没有回拨过去。吃了早餐，匆匆到了公司。
舒晓瞅她一眼，“你男朋友的ef公司也在，到最后真不知道会话落谁家。”
姚小果一愣。
“你说，苏锋也在？”
“什么情况？”姚小果问。
“今天不是去见客户吗？本来这案子蛮不错，可是，今天一早付总让我们都不用去了，他和齐总两人过去的。听说，是形势严峻，遇上强劲对手了。”
“你别胡担心。这圈子里能和ig叫板的公司根本没有几家。现在他们两个人一起过去，胜算肯定更大。”姚小果安慰舒晓。
所以，苏锋要的方案是用来对付ig公司的？
那段时间她都沉浸在另一个方案里，根本无暇打听其他事。如果早知道……
不，没有什么早知道这一说！
“嗯哼！他们在竞争。”
脸色一白，姚小果有些不敢相信的瞠目。
天！
她再拨给齐北城和付磊，结果，都是无一例外。
“小果，你没事吧？脸色很差呢！”舒晓见她神色不对，忙探过头来关心的问。
“舒晓，他们在哪里见客户？”她急急忙忙的问。
掏出手机来，立刻给苏锋打电话。可是……
显然他们已经开始面见客户，他的电话根本没人接听。
心，在乱颤。
天意酒店的会议室。
姚小果站在门外，急得团团转。
率先发言的是苏锋，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自信傲然。看着男友神采飞扬的样子，姚小果无从进去打断。
“天意酒店的会议室，怎么了？”
“我先出去一趟。”没有回答，只丢下话，抓过包，姚小果脸色慌乱的出门。
……
“到底怎么了？”
ef的人集体震惊。
连同站在外面的姚小果也呆住了。
轮到付磊发言时，让在场所有人惊讶的是，他们谈的不是方案，竟然是针对苏锋方案的风险提炼！
“这是怎么回事？方案外泄了？”
“ig公司派了间谍在我们ef？”
“付总，你们这份风险提炼当真做得很好，我和苏总都应该感谢你们能做出这么一份资料来。”客户终于发了话，缓缓起身，气度非凡。转身和付磊握手，笑道：“不管怎么样，我欣赏苏总这次做的策划案。所以，这次就先和苏总签约了。若是下次再有投资项目，一定和你们合作！”
所有ef公司的职员，全体都松口气。
付磊转头和齐北城对视一眼，心里气得要爆炸，可面上却依旧风度翩翩，客客气气，“行。这话我可听着了，您下次可别把我们忘了。这次输给苏总，我们心服口服。”
若不是见过这份方案，怎么能将风险提炼做得这样精确？
客户也愣住了，若有所思的视线在苏锋和付磊中流连。
内外，所有的人，呼吸都屏住。
欣赏这个策划案？
当然欣赏！
这里面可是也有不少齐北城的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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