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合适吗？老朽倒是觉得贴切。”
老者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倒是频频点头，对于小变态这个称呼非常满意。
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君凛嘴角抽动，也没计较。
算了，看在他很快就要说再见的份上，为了小淮……就先这么着吧。
“老头，你确定了？”
看似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老者和她对视的时候，放下之前的漫不经心，笑得轻松不少：“就他了。”
老者说着说着，更开怀了，“不刚好也如了你个小变态的愿了。”
哼，越想越觉得亏。
打从一开始，他能选择的传承者……也就那么一个。
连烨淮一被送进来，就看了他心心念着的君凛，这不，脸上的笑容过于显著实在招摇。
再一次被忽略的老者，心塞塞。
小变.态拒绝了，还能有谁？
“阿九！”
“这一路，表现不错。”
君凛开口夸奖，连烨淮脸上的笑容都扩大了好几分。
明明他半飘在空中，显眼到不能再显眼了，结果进来的人还是第一个看到小变态。
哎，习惯也就没那么想要毒人了。
嗯，应该是没有的。
“嗯。”
“原来，阿九一直看着啊。”
连烨淮摸摸鼻子，试图回想这一路上他有没有做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被阿九用这个透视镜看到……毕竟他是哥哥，不能带阿九学坏。
哦，不是人，他这是飘在半空，身影还有些透明。
“老朽，便是这墓穴的主人。”
“这位是？”
直到这时候，连烨淮才注意到原来旁边还有个陌生人。
连烨淮的回答有些干巴巴的，抿抿唇，有些不太明白他这样有什么意思，将阿九和他分开，从进墓穴之后。
人肯定是死了。
老者摸了把胡子，试图挽回自己身为玄帝的尊严。
“啊……你好。”
除了这个可能，连烨淮想不到其他可能能让老者直接在入墓穴的时候就把阿九带走。
不过这样也好，传承是阿九的，阿九就会变得更强，也就能更好的保护她自己。
但他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您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上了我家阿九吗？”
老者努力摆出一副慈祥的笑容和长者的威严：“小……他的能力已经很强了，不适合老夫的教导。所以老朽想要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差点直接喊出小变态了。
“……”
如果可以，他也想把君凛收下，可惜人家看不上……
一个废材也值得收？
不是连烨淮妄自菲薄，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想想这两少年的关系亲近，又改了口。
“收我为徒？”连烨淮蹙眉，反问，“我不过是一个废材，不能修炼，您收我做什么？”
“可是……”
连烨淮还想说自己身体的问题。
“你，不是废材。”
老者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更何况小变态也是这么说的。
老者却是不给机会，断言：“你不过是身体差些，这些都足以弥补。”
只是身体差些？
他怕是忘了人不在之前，他是怎么说他命不久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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