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后，温却鱼看了眼手机。
二十一秒，不多不少，也就是七个三秒。
温却鱼将手机拿给江有汜，满脸都写着快来夸我呀。
江有汜挑眉，唇边勾着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正经，“温却鱼，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要撒谎？”
温却鱼一愣，立马解释，“这都是为了劝退情——软软，你脱衣服干什么？”
“为了教你，不要撒谎，所以我们从刚完事儿的前一步开始吧。”
“......”
浑身彻底失去力气的温却鱼转了个身，看着熟睡中的江有汜。
觉得自己之前对他可能真的认识不够深刻，这人有的时候真的是精力旺盛，而且没完没了。
醒来的时候江有汜已经走了，他确实是有工作，原本是可以拒绝的，但听说工作地点在城郊的一所高中之后，他便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是一所私立高中，位于城郊的位置，比山路十八弯还要弯，但也正是因为地理位置足够偏僻，所以学校的占地面积大的出奇，并且装潢十分豪华，刚进大门就看见一个亮着灯的音乐喷泉，随着喷泉的一上一下空气中都飘浮着香甜的气息。
但是这眉眼着实是有些好看，手指刚碰上江有汜的睫毛，那双漂亮的瑞风眼就睁开了，他握住她的手指，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嗓音里带着倦，“别闹，我等会儿还有工作。”
闹的这个人可完全不是温却鱼吧，她委屈巴巴地皱了皱眉，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抱着睡。
工作人员都多看了她两眼。
她虽然脾气很差，但当真是一副近乎完美的好皮相。
这个学校，土豪到在喷泉里灌香水。
霓阳出现的时候眼眶有些红，她穿着一身红色长裙，长发烫了卷全部拢至左肩。
这所学校虽然很大，但是学生并不多，一间教室里只有二十个学生，性别分布也十分平衡，一男一女，绝不破坏生态平衡。
公告栏上放着每个班级的合影，学生们围在一起在阳光下比着胜利的手势。
只可惜，这幅好皮相在江有汜那里完全没有任何优势。
虽然音效和小七惯来不靠谱，但是在说完任务之后，就安排来在学校中的拍摄任务，这未免不让人把二者联系在一起，可能会有关联。
上回她见过温却鱼一次，确实是好看，但是比起她，还是差了些。
江有汜向来最烦应对这种女生。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呢。”霓阳揪着裙摆站在江有汜身后，电话里温却鱼说的那些话她其实不太信，哪怕心知肚明那个女生和江有汜确实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在她看来隽逸出尘的江有汜就算暂时喜欢那样的女生，也绝不会长久。
这种自信来自于外貌。
但偏偏霓阳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可能是玛丽苏小说看多了，总觉得女追男还真的就隔了一层纱，观念里就认为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铁锹。
然后江有汜就解了一颗纽扣，大大方方地把锁骨上那几颗暧昧的草莓印给她看。
江有汜满脸不耐地说，“这是什么知道么？”
霓阳愣了愣，呆呆地问，“什、什么？”
“已有祖宗，请勿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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