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
杨毅晨点了点头，“易思琪在邮件里给我讲述了她们在学校见鬼的整个过程，也正是因为看了她的这封邮件，我才决定把第一期节目定档在西城高中。”
陆楚坐在副驾驶，“邮件里说了什么？”
杨毅晨就看向易思琪说，“还是让她自己给你讲吧。”
易思琪闻言盯着陆楚，从一上车她就在打量这个年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
杨毅晨说她就是传闻中的老六，这让易思琪有点难以接受，她皱眉问道，“我可是老六的粉丝，你确定是她？”
陆楚以为她说的是自己先前与杨毅晨的直播，那时候自己戴了口罩，现在认不出也是正常，顿时就是笑笑，也不说话。
说到这，杨毅晨又摇头道，“也不能说人家是假的，毕竟这名字也没注册专利是吧？但是疯人院时露面的老六绝对不是那个，而是她。”
他指着陆楚。
杨毅晨就跟张鹏、老吕对视一眼，三人的表情都有些复杂。
犹豫了下，杨毅晨叹息道，“这才是真的老六，顾雨节目里出现的那个是假的。”
张鹏疑惑道，“你一点都不知道？”
老吕提醒说，“顾雨的直播是在前天，按照今天的新闻看，昨天挖出大量儿童尸骸，那陆楚前天应该在长乡镇。”
这话倒是让陆楚有些听不明白了。
“什么真的假的？”陆楚问。
陆楚皱眉，“顾雨不跟你们一起播了？”
记着第一次做112路公交车那次任务，遇上杨毅晨，就是带了那个名叫顾雨的女主播，当时杨毅晨还是在电视台工作。
张鹏顿时恍然，“怪不得，是这么回事，顾雨前天直播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标题打上你老六的名号。”
“还找了个跟你身高差不多的演员跟她录节目，装扮跟你上次一模一样，虽然节目里没明确回答那个人是不是上次疯人院的老六，但这不明显是在借你炒作吗？”
再后来，顾雨跟杨毅晨一起被封岛的姚队他们请去喝茶，随着杨毅晨为电视台背锅被辞退，顾雨也没了消息。
记着疯人院那次直播，顾雨的粉丝对‘老六’怨念冲天，为陆楚持续增长的怨念值做了不少贡献来着。
而顾雨则是在电脑直播平台上，拥有一定名气的女主播。
后来疯人院探秘，顾雨也跟着一起录制，中间还吓得自己跑了。
杨毅晨苦笑一声，“顾雨本来就是想借着电视台镀金吸粉的，我们的节目黄了，她当然回去继续直播，以她的粉丝基础，怎么还会跟我一起做节目。”
老吕闻言沉了脸，“当初一口一个杨哥叫的热乎，现在我们找她搭班子想要合作，人家鸟都不鸟咱们，后来再打电话，人家干脆叫别人接，还自称是她助理，说什么谈合作要预约，真是够势利眼的。”
张鹏哼笑，“不但势利眼，做事也够绝的，还找人冒充老六蹭你的人气，这不也等于断了咱们后路吗？她那个‘老六’前天在节目上摘口罩露脸了，这回咱们请你上节目，观众信不信还两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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