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川想了想。
他用树叶重新拼字。
【别急，我问你，你点头摇头就好，可以吗？】
是啊，她还可以用肢体动作呢！
苏挽心里一松，觉得商川这脑子转得还挺快的……
她看着天空，点点头。
商川：【你是人吗？】
苏挽再次点头。
屏幕外，商川松了口气，他就怕苏挽连人都不是，是个鬼啊，或者是什么奇怪物种，只披着人皮。
商川看着游戏里的少女。
原画状态之下，少女眉目如画，乌黑的发扎成高马尾，脸庞的轮廓精致，一双黑眸宛如星子，剔透而又灿烂。
魅力值的主线明明可以靠着商川的充钱，日积月累的完成，苏挽却自己累计满时长，自己去找执法者，开启星念力修炼……
她很迫切的想完成任务，商川能感觉到。
商川：【你是被困在这里？这是游戏？还是现实？】
她很美，简笔画的时候，看起来呆呆怔怔的可爱。
少女的她又像是明媚的春光，一眼就能照耀进人的心里去。
还很倔。
苏挽点头。
商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就觉得！
苏挽点头，眨眨眼，又顿住。
商川问题太多了，没办法通过点头摇头回答。
商川想了想，就又换了个问法：【你那边，是真实世界吗？】
这可不是点头摇头，回答的问题。
苏挽想了想，她看了一圈，忽然眼前一亮。
她走过去，指指帐篷，指指院墙，又拉着自己的居家服，让给商川看。
高清画面下的游戏，太真实了，明显不是画师画出来的。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商川：【怎么才能救你出去？】
商川懂了:【是给你花钱……】
苏挽用力点头。
少女的眼睛晶亮的，带着欢悦，冲他竖起大拇指。
她这动作指向性非常明显。
商川就猜了猜：【你是说给游戏花钱？】
苏挽点头，点头，又指她自己。
她仰着脸，向天上看，之前商川给她调整过，这一次看的方向就跟商川调整过的丝毫不差。
商川也习惯了这个角度玩手机。
跟着游戏，少女那乌黑剔透的眼眸，视线好像就跟商川对接上。
商川被夸得脸红，心里还美滋滋的。
*
屏幕上，少女又动了。
苏挽脸庞掠过一缕风，像是轻吻。
她脸上涌起一抹绯色，酡红醉人。
商川触电般收手。
商川心里颤了一下。
明明少女的眸里没有焦距，但是，他却像是毛头小子一样，莫名紧张。
“你想说什么？”商川指腹轻抚了苏挽的脸颊。
少女葱白的手，指指自己，又指指虚空。
知道他在看着。
她蓦然一笑，双手在身前比了心，对着虚空。
他心里反反复复，翻涌折腾。
而屏幕上，苏挽看着那虚空，商川没有调整她的方向，感觉商川就是在这里了。
她注视着这灰暗的天空，眸色温柔了。
比心是喜欢，是爱。
所以，苏挽是说：
【我喜欢/爱你】
商川看着。
指自己是我。
指他是你。
*
一股热气在商川的心里乱窜起来，好像不听使唤的窜过了背脊，窜进了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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