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团的队伍里出现了秦褚墨的身影时陆子辰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是郑雨菲很惊奇。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来这工作的吗?”
“我的工作做完了,何况思雨也在这,我是他父亲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能被怀有不善的人上海。”
秦褚墨说这话时,眼睛直直的看着陆子辰。
一路上平安无事,旅行团很快到了神秘的苗族寨子,他们在寨子里的村民家住下。
寨子里的村民向旅行团里的来客献上了最真诚的祝福,迎接的队伍里走出一个美丽的姑娘,她将手里的香包递给郑雨菲,郑雨菲刚要接过,陆子辰就走到郑雨菲面前朝姑娘摆了摆手拒绝了姑娘送上来的香包。
刚到门外屋子里就传来了呕吐的声音,众人连忙进屋查看,只见芳芳呕吐不止,还伴随着全身红肿,大家吓坏了,连忙找来村民问是怎么回事。
这家房子的主人正巧是昨天送郑雨菲香包的那个姑娘,姑娘端来了凉水,给她擦身子,告诉大家不用担心,这是水土不服的症状,有很多游客刚来她们寨子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全身红肿并且伴随呕吐的情况,只要休息休息就好了。
旅游团里另一个姑娘芳芳看见了,怕村民尴尬,赶忙上前接过香包挂在了脖子上。
到了第二天一早,旅行团的人都到齐了,只有昨天接受香包的芳芳迟迟没有来,大家等了很久,有些不耐烦了,便一起去找她。
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郑雨菲正走着看路边的奇石,丝毫没有注意到头顶上摇摇欲坠的树枝。
突然郑雨菲被人抱在了怀里,郑雨菲吓了一跳,抬头发现是秦褚墨,秦褚墨用弯着身子用手护住了郑雨菲的头。
听到芳芳没什么时,大家悬着的心放下了,旅行团留下了一个人照顾生病的芳芳,剩下的人按照旅行团的计划进行。
路上旅行团在村子外的树林里感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爸爸!你没事吧!”秦思雨也跑了过来。
“阿姨,爸爸为了不让你被树枝砸到赶忙跑过来护住你的。爸爸,你的衣服被树枝刮坏了!”
“你没事吧。”秦褚墨脸上掩盖不住的焦急和关心。
“没......没事......发生什么了?”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参加苗族的晚会,晚会上的村民们盛装出席,欢快地跳起舞来,旅游团一行人吃着苗族的特色食物,喝着苗族独有的酒。
因为苗族同胞的盛情难却,旅行团的每个人都喝的微微有些醉了。
“没事,就是件衣服而已。笨蛋,你小心一点。”秦褚墨叮嘱郑雨菲。
“好。”
这时候有人向郑雨菲敬酒,郑雨菲推辞着说自己酒精过敏,如果喝了酒会浑身起满疹子。但那人仿佛没听见一样,坚持要郑雨菲喝。
陆子辰看见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敬酒的人面前,挡在了他和郑雨菲中间。
郑雨菲因为酒精过敏没有喝,和秦褚墨一起围在火堆旁跳着舞。
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闪过的黑影。
陆子辰见来人听不懂,便用苗语和他交流,表达了郑雨菲的意思。
一旁旅游团的一个男人看见郑雨菲这边好像发生了争执,便走过来,接过村民手中的酒杯。
“她说不喝,喝了的话会很难受,你还是把酒给别人吧。”
敬酒的人说着郑雨菲听不懂的话,端着酒杯,看样子还是要让郑雨菲喝下这杯酒。
期间郑雨菲打了一个喷嚏,旁边一个村民想帮郑雨菲披一件外套,又被陆子辰拦下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穿在郑雨菲身上。
“唉,现在的小情侣真是的,也太护着了吧,一点也不让别人接触呢。来,我有点冷了,您把外套借给我吧,谢谢。”
“哎,不就是一杯酒吗,别因为一杯酒伤了和气,我替她喝。”说着,一仰头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村民讪讪地走了。
半夜一个游客起夜上厕所,路过喝酒的大叔的房间时,听见房间里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没在意,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当他返回房间的时候,听见房间里的咚咚咚声还在继续。漆黑的夜晚里咚咚咚声显得诡异极了,他大着胆子往房间的窗户里看。
一旁的秦褚墨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来到苗寨之后陆子辰一直都很奇怪,不让任何人接触郑雨菲,也不让郑雨菲接受任何村民的好意。
当晚晚会结束后,大家都很累了,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怎么了?”大家焦急地询问。
可是那人只是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用手指着紧闭的房门。
“啊!”一声尖叫划破天空,大家都被这声尖叫惊醒,出来查看情况。
大家出来的时候,发现那人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房间。
“阿伟你怎么了!你醒醒!”
就在此时,身后又传来了尖叫声。
大家推开门,发现房间里的人不停地用头撞着墙壁,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任由别人怎么叫也没有反应。
大家来到阿伟的房间,只见安慰在床上嘴里不停地突出白沫,浑身通红,好像发着高烧。
“我也不知道阿伟这是怎么了,刚才我听外面有人尖叫,起床想看看怎么回事,见阿伟没动静走过来想叫醒他和我一起去,没想到就看见他这个样子了。阿伟你醒醒啊。”安慰的女朋友在床边泣不成声。
站在门外的秦褚墨瞥见了房间里搭在凳子上的的苗族服饰,发现这些事情好像都和郑雨菲有关,只是都被陆子辰拦下了,这些事陆子辰一定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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