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周怡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了，她要我闭嘴。
“闭嘴！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我不要再听到你说任何话！你越是要我放了她们，我就越是要折磨她们！”
周怡疯狂的撕下裙摆，勒住了我的嘴。
一把揪着我的头发，语气冰冷的说：“你就那么想要救她们，还有那个跟你有了孩子的女人？”
“没，没错。”我挣扎着，努力着想要站起来。
“好，别说我不给你这个机会！我给你一个选择，你们三个人只有一个人可以离开这里！”
望着周怡眼底的仇恨，我摇了摇头。
趴在冰冷的积水里，那一股泥腥味的冰水不断吸入鼻内，呛得我咳嗽不止，我依然咬牙再一次选择站起来。
既然我过来了，那就一定要全都带走，让我选择是不可能的。
要么我把丽姐母女一起带走，要么我也留下！
周怡听到我的选择，眼底的怒火喷薄而出，对我一阵拳打脚踢。
眼神痛苦的看着面前被小丑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丽姐母女，这种痛苦的选择，我，我该怎么选择？
周怡和小丑绝对不会跟我开玩笑。
周怡见状冷冷一笑，说：“你想清楚，你走了，你就可以救徐婉秋，还有你们的孩子。但如果你留在这里，我就谁都不会放过了！”
听到这话时，我愣住了。
可是，如果选择了徐婉秋，那眼前的丽姐母女又该如何？
我内心深处想要自私一点，选择徐婉秋和孩子，但是，之后我该怎么去面对我自己的内心。
说了只能有一人离开，那就绝对只能有一人走。
我...选择了丽姐母女，那徐婉秋和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我又怎么去面对未出世的孩子？还是一年没见到的徐婉秋！
我来帝都布局了那么久，隐忍了那么长时间，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如果徐婉秋知道，她和孩子是牺牲了别人才救下来的，那她和孩子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
那选择丽姐母女呢？
如果真的要选的话...
我抬起双眸凝视着周怡的眼睛，沉声说：“我选择留下，让她们母女离开！”
总之，两个选择，无论任何一个选择，我都会后悔。
我不想选，我也不能选。
“沈杰，你有种！”
周怡怒喝一声，怒而转身看向小丑历喝：“动手，我要让她们俩谁都活不了。”
“你确定了？”周怡双眸森冷的瞪着我，语气冰冷得快要将人冻僵。
“嗯，我留下来，让她们走，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掷地有声。
砸吧砸吧嘴，猛地亮出了那冰冷的指刀，在丽姐的喉咙处摩挲着。
小丑阴森的笑着，猩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丽姐满是鲜血的俏脸，将她脸上的血液舔了。
“桀桀桀，好的，只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母女，没机会享受一下。”
满眼的不舍，却又准备杀了丽姐！
“住手！”
我用尽全力怒吼一声，瞪了一眼周怡，用意志撑着身体，朝着小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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