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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律法课堂

作者:墨染花香 返回目录
        

要知道他为了让何铮说出这样的话,是真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呢。


        

绿意完全是没想到,飞燕真就做到了这件事情,看着其的视线内都带着困惑。


        

“哦,我只给你一个。”她说完就走了。


        

飞燕觉得一个也不错。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一个是真的一个,而且一点都没有很不错。


        

就这样,飞燕每天都变着法,想要从绿意那边拿回自己的特产。


        

绿意则是冷静地应对这些事,不让飞燕得逞。


        

课堂。


        

虞婧欢和何铮姗姗来迟。


        

正在课堂上读书的夫子脚步一顿,看向来者。


        

她的身上散发出好闻的味道。


        

在场的男子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都想要成为何铮那样幸运的男子。


        

夫子突然没说话,众人也是看着脚步声的来源地。


        

虞婧欢身穿浅蓝色的托底罗裙,那如出水芙蓉般的面容,也是勾起了浅浅的笑容。


        

虞婧欢环视四周,也注意到了这些女子眼底的嫉妒,连忙是将手抽回来,尴尬地抓了抓青丝:“夫子,很抱歉,我们来晚了。”


        

我们?难不成何铮是要何她们一起上课吗?


        

在场的女子们都将视线落在了虞婧欢身侧,偏瘦,身穿着黑色长袍,面容神似天神的何铮。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心中都有一种男才女貌的感觉。


        

他示意虞婧欢,何铮回到座位上。


        

虞婧欢直径地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好闻的味道,也是随之散出来。


        

众人目光内都满是小惊喜,但也不敢过多询问夫子,担心其会不耐烦。


        

夫子下一秒就说出了那话:“没事,你们来了就好。”


        

“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她压低声音,示意何铮别碰自己。


        

何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抬起那黑色长袖,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腰间处:“这里没有位置。”


        

她刚坐下来时,突然被涌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当时不舒服地转过头,她发现抱着自己的人是何铮。


        

她明明是和绿意说了。


        

何铮将她生气的眼神看在眼内,嘴角勾起笑容,想起自己提前让飞燕把椅子都搬走,为的就是和虞婧欢坐在一起。


        

虞婧欢环视一圈,嘴角泛白,确实也发现没有位置。


        

该死,怎么会这样呢。


        

可是两人的动作,还是让在场学生和夫子都看了过来。


        

学生们开始借题发挥:“夫子啊,郡主和何大人动作太大声了。我们始终是没办法听课啊。”


        

现在他也是如愿以偿,看着她没有绑起来的三千青丝,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拿起彩带递给了她。


        

虞婧欢蹙眉,根本就没有将彩带拿在手上。


        

夫子却和坐席里头的李小安对视一眼,当即故意刁难她:“只要你说出一个律法小故事,这件事情就当做是没有发生过。”


        

虞婧欢前段时日是在生病,根本就没时间去准备这些课堂作业。


        

“就是啊,夫子。”


        

虞婧欢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和夫子认错。


        

这些人里眼神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淡然如斯的,还有不相信她的。


        

最后她将眼神放在了何铮身上,有些犹豫:“可是我不会啊。”


        

这也是夫子为何觉得虞婧欢做不到的原因。


        

虞婧欢面色尴尬,低下头,环视一圈。


        

虞婧欢说不出来心中的感受,不知道是感谢,还是为难。


        

夫子还是一口咬定要虞婧欢自己上来说律法小故事。


        

何铮站出来:“我帮你。”


        

他也接触过这些东西,故而比较懂。


        

她早晚都要面对学院里课堂的气氛的,现在可不是让何铮来帮助自己做这些事情。


        

相貌堂堂的何铮眼睛内满是寒星,也将这些人的行为反应都看在眼内了。


        

有了夫子的坚定,剩下的学生们也都开始起哄,非要虞婧欢上来讲个律法。


        

虞婧欢硬着头皮,走在台前,看着何铮站起来,当即摇头,声音很轻柔:“我自己来。”


        

学生们刚开始都没回答。


        

最后还是何铮看不下去:“这是张汤最经典的律法故事。”


        

这些都是在欺负虞婧欢,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很生气。


        

虞婧欢接过夫子递给的粉笔,紧握在内,转过身来,就开始在黑板上写着鼠狱:“你们在场的有谁知道鼠狱呢?”


        

夫子刚想要站起来。


        

何铮就说道:“难道你们是觉得西汉酷吏张汤比不上你们在场的人吗?”


        

有了回应之后,虞婧欢也不紧张了,开始说道:“何大人说的对,这是一个经典的故事。可在场的你们有谁知道这个故事?”


        

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之中说了一句:“拿名人说故事,这样算吗?”


        

他们怎么可能真就这般地得罪呢。


        

所以,他们都不敢在说什么。


        

这话落下之后,众人都不敢说话。


        

谁不知道当今的陛下是很喜欢名人。


        

虞婧欢的心放下了很多,转过身说:“张汤在幼年时,其父任长安丞,因有事外出,让他看守宅院,却不料肉被盗走。”


        

众人都在说:“难不成是张汤监守自盗吗?”


        

虞婧欢感谢地看向何铮,心中的紧张好像消了不少。


        

何铮继续点头,用眼神给予肯定。


        

“难道是因为老鼠?”在场的人并不是很重视律法,当即就觉得虞婧欢说的不可能,是笑话。


        

只有何铮以及夫子点点头:“继续说。”


        

虞婧欢翻白眼,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清楚整个律法的典故:“不是。”


        

她指了指鼠字:“你们看看这个是什么?”


        

她连忙是从位置上站起来,完全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也是太过分了吧。”司徒曼和虞婧欢的关系很好,最看不得这般不公平了。


        

虞婧欢深吸一口气,开始适应了上课:“张汤的父亲回来,盛怒之下,鞭打了张汤。”


        

若飞并未看向虞婧欢,心里头有些变扭,但还是忍不住说道:“而且张汤父亲汤像审讯罪犯那样,要求他写出文书出来,认罪。”


        

虞婧欢脱口而出:“没错,在场的人会写文书吗?”


        

何铮震惊地看向虞婧欢,心里面也知道没有学过律法的,是不可能知道还有为文书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