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比鬼更恐怖的人 2.自杀? 小警察将我关进审讯室。 (鬼冕,开心了吧,被抓了吧!)小玲一脸嘲笑的看着我。 我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两下,这和昨天被害的那人是一个人吗?被害前是一个腼腆的小女孩,现在却是个自由自在,无所畏惧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小警察进来审问我一次,我说我是来报案的,可是小警察一口咬定说我是坏人,不怀好意,于是去调我的档案。 又过了半个小时小警察又来了。“鬼冕先生不好意思,之前都是误会,头请你到楼上。”小警察点头哈腰的对着我。 我看他的样子就像上司对一个应聘者一样,只要我一摇头,小员工就没有工作。 我摇摇头:“不,我不能去,我是坏人我会影响你们办案的。” 小警察脸一下白了“鬼冕先生,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小警察也耍了,还是先办正事,以后慢慢收拾他。我看向戴小玲,戴小玲有点尴尬的转过身去。 我轻车熟路的找到谭虎的办公室,他是这个警察局的局长,拥有自己的办公室。一进去我便将我整理好的资料丢到桌上。文件袋里有戴小玲详细的身份资料,还有案发前参加聚会的地点,人物,时间。 谭虎打开,看了一下,笑的合不拢嘴,将资料递给小警察说道:“去复印几份,通知有新消息了开会。”小警察接过便出去了。 谭虎递给我一杯水,又严肃的说道:“今天早上发现尸体,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4个小时,死者是在一个小巷子发现,四周没有监控。刚好早上领导来了,说我们治安不好,要严惩我们。没办法我只好答应在两天的时间查出凶手;可是没有一点头绪,还好有你。走我们去技术科。” 到技术科,一个老头抬起头来,一副猥琐的面孔怪渗人的,他就是负者戴小玲案子的法医。 “谭局长,死者样貌已经恢复,死因也确定了。” 谭局长看向显示器,上面的女子和我旁边的鬼魂一个样。 “受害人是怎么死的?”谭虎问道。 “受害人眼部有大量石灰,受害人因被石灰迷了眼,流出眼泪,眼部灼伤。受害人被发现时手部被捆住,下体撕裂,有大量**,还有口腔内也有,已经送去鉴定。初步判断死者是咬舌自尽,是自杀。”法医说了一通后才说到死因。 我没有想到小玲竟然是咬舌自尽。戴小玲的夙愿是:将害死她的人绳之以法,可是她是自杀那么戴小玲的夙愿不成立,那么她的夙愿到底是什么? 戴小玲跑到我的面前:(我怎么会是自杀啦?肯定不是!是他们弄错啦!你快帮帮我。)戴小玲急得快要跳起来。她才发现自己舌头好像少了一截。 因为戴小玲喝了我的血,短期内她可以接收到我的感应。我对她说道:“会不会就是你自杀的你不记得了,你快好好想想。” 戴小玲快急哭了:(不会的,我是不是自杀我会不知道吗?他一定是庸医,不会还来学别人验尸。) “你先不要急,我们再看看。” 首先要稳住戴小玲,我又转向谭虎,附在他的耳边说道:“她不是自杀,是他杀,搞错了。” 谭虎拍拍我的肩,对法医说道:“你先将报告给我,你再看看有没有新发现,比如死因等。”谭虎说完看向我,示意我没事。 法医看了我一眼,多年的破案经验让我和谭虎抓住这个瞬间。 接下来我和谭虎去到一间会议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谭虎走过去坐在首席,而我便像一个助理似的坐在他的旁边。谭虎示意刚才的小警察把刚才复印的资料发下去。 “这次我们接到的这个案子的资料都在你们手里了,你们看看有什么问题?”谭虎对十几个警官说道,对我点点头。 我从兜里取出一个优盘,连接电脑后,我走到白布前,白布上投影出戴小玲的照片。“受害人戴小玲,24岁,在一家车行做销售,案发前在Y夜总会参加公司宴会。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4个小时,先被绑架,还被凶手用石灰弄伤眼睛,体内有多名男子的**,可以确定是强奸。死因是咬舌自尽,不过据我所知是他杀。凶手精通英语,可以先从外国人着手。还有周围的监控,总会有他们的身影。”我鞠躬示意我说完了回到我的位置。 谭虎接着道:“李福和小四去哪家夜总会调监控,查找当天来往记录。安达和无敌去调夜总会附近的监控。法医先检验出凶手的DNA和指纹。你们查一查指纹库里有匹配的!再通知受害者的家人。行动起来吧!”谭虎拍拍手激励大家。 “走再去看看戴小玲的尸体。”我对谭虎说完便走向技术科。 戴小玲的尸体放在手术台上,白布盖着。我扯开白布,戴小玲的尸体赤裸裸的躺着。 (你干嘛呀!)戴小玲羞红了脸生气道。 “看看嘛,对破案有帮助。”我知道戴小玲害羞,毕竟一个才认识两天的男子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那个女孩会高兴。 “咦!你看”我指着戴小玲的胸部。戴小玲浑身上下红一块,青一块的,唯独胸上有一个黑色大手印。 3.放弃? 4.不是外国人? “原来头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啊!”小警察有点纳闷,不过还是在前面带路。“鬼冕你究竟是什么来头啊,头那么信赖你。那么重要的案子都告诉你啦!”小警察没有了最初的不屑,随之而来的是拍马屁。 “新来的,不知道一句话吗?不该问的不要问。而且我和你很熟吗,不要和我说话。”虽然整个警察局都好奇我的身份,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沉默,只有这个小警察第一个提出疑问,其实我对他并不反感,反而还很喜欢他的尽职,但是有的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 “哎呀,不打不相识嘛,我们这是缘分啊,我叫邵威武,以后你可以叫我小邵,也可以叫我威武。”邵威武停住,伸出一只手来想要和我握手。 (哈哈,威武,好像以前古代开堂的感觉。而且他张的也不威武啊。)戴小玲笑道,的确邵威武不算太高而且偏瘦,根本配不上这个名字。 “都不好听,以后就叫你骚气吧。”我憋着笑走了,碰都没有碰到邵威武的手。 “邵气,不好听啊。”邵威武正纳闷也没有注意悬在空中的手,待他回过头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出老远。 邵威武领我们来到夜总会的监控室,一进门谭虎黑着的脸特别吸引我们的眼球。 (叫你赶紧吃吧!你还不慌不忙的,看警察叔叔的表情,出事了吧,哈哈哈!)戴小玲又在幸灾乐祸。 我已经开始犹豫明天要不要带她出门;但是她喝了我的血,就是和我签下《完成夙愿》契约,契约有一条,甲方爸爸得带着乙方儿子,我当然是爸爸啦,所以想也是白想。 我将手中的食物递给谭虎。“小虎儿!不要生气嘛!你说你都没有出过Y市有什么出息,你看这是我特意去新疆给你买的羊肉串,我对你好不?”说羊肉串时我特意带有一丝新疆人的语气,可是并没有引来谭虎的笑脸,相反的是更让我尴尬的表情。 谭虎打开口袋,拿出里面的食品盒,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我看不是新疆烤肉,而是Y市煎饺吧。”谭虎说的时候全程Y市方言,说到新疆烤肉的时候特意模仿我的口音。 我才想起来这里有四个警察我只买了三份煎饺。 “对不起啦,骚气,我没有准备你的份。”说完我耸耸肩,已示我的无辜。 谁知邵威武没有生气,反倒是谭虎有点生气。“算了,算了,你吃我这一份吧。” 我坐到电脑前,剩下三个警察端着饺子在一旁蹲着。 谭虎操控着电脑,屏幕上一个女孩出现,去到洗手间。谭虎给我解说,这个就是戴小玲,其实不用说我也已经认出。 在戴小玲走出包房之后,隔壁包房的三个男人也走出了,一直跟着戴小玲。后来也都回到包房。期间一个男子在半个小时之后走出夜总会,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后来又过了一个小时戴小玲一个人走出来,很快刚才出去过的男子也出来,走到戴小玲旁边。搂着戴小玲的腰,戴小玲靠着男子身上,被扶进男子的包房。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我好像中了麻醉剂,我感觉腰上被蚊子叮了一下,随后我感觉我浑身都没有劲。) 我对戴小玲点点头,对谭虎说道:“受害者好像在这里中了麻醉剂。” “麻醉剂,难怪!原来在这里。”谭虎微微笑了一下。 后来又过了很久三个男子的外衣都没有穿了,三人用外衣包着什么,抬着什么出来,不过应该就是戴小玲了,那时候戴小玲已经被折磨到昏睡过去。 三个人抬着戴小玲从后门出去了。 “当天有几个老外,但是与死者都没什么接触,现在已经初步认定他们是凶手。从夜总会已经掌握到他们的消息,已经派人去逮捕他们了。我也找借口将尸体又重新去检验了一遍。”谭虎边说,边起身。 “那么现在要去哪里?” “我回警局,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谭虎对我挑挑眉。 “行,一会你坐我的车,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也对谭虎挑挑眉。 (咦,满满的基情,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信赖你了。)戴小玲满满嫌弃的表情。 “好,走吧。”谭虎说完,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邵威武和那两个警察坐上了警车,而谭虎和戴小玲则进了我的车。 “她,在车上吧?”谭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我说道:“嗯!一会那三人来了,你先押着等我来问。”法医肯定有问题,我要想方法从这三个人口中套出来。 “好,我打电话通知一声。我们去哪里?”谭虎边说,边从兜里掏出手机。 “去一号现场,我要弄清楚黑手印是怎么回事。” 很快来到一号现场,是一个胡同里。胡同很深,一路上都没有人。 走到胡同尽头,四处都是脏乱的,角落里还有流浪者放的东西,两大包东西和一张很张脏的席子,席子外面还有很多的灰尘。 “尸体在哪里发现的?”我转头问道谭虎。 “那边,有一块木板的地方。”谭虎指着前方大概十米的地方。 “是谁发现的?” “一对情侣,来这里亲热的时候发现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个乞丐从身后走过。 乞丐无论是头发还是衣着都是乱糟糟的,一双破的不能再破的鞋子,一条看不出颜色的棉裤,配上一件西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乞丐很不友善的看着我们,我害怕一会他神经失常打我们,我赶快拉中谭虎走了。 “叮~叮~”谭虎的手机响了。 也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谭虎便拉着我来到巷口。 “怎么了?”我很好奇的看着谭虎。 “那三人抓到了,正打算出省。我来开车,钥匙给我。”谭虎说完很不客气的将手伸进我的兜里掏钥匙。 车开了一会,我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回警察局的路呀?我们去哪里?”我坐在副驾驶,而戴小玲则是坐在后面。 “先不回局里,去取报告,尸检报告应该出来啦!” 到医院后,我没有下车,而是在车上等着谭虎。 5.缺失的舌头? 6.手印擦不掉? 审训完吴某后,我们又接着审训了范某,范某一听到同伙招了,他便也招了。后来我们便审训贾某。 贾某好像已经得到通知,戴小玲死了,我们问什么他都胡乱应付过去了。 “你们昨天在Y夜总会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知道吗?如果你不如实回答,受害者的死就算在你头上,你还是老实回答吧。”谭虎敲了敲桌子,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既然你们知道一切,还审我干什么,说明你们没有证据,不要套我的话了。”贾某比刚才的吴某还要嚣张,拿起谭虎的笔转了起来啦! 贾某的行为谭虎已经看在眼里,他没有阻止;贾某已经开始心虚了。在心理学里,一个人心虚的表现,有的人摸鼻子,有的人摸耳朵,贾某转笔也是一种;转笔会吸引注意力,无论是自己,还是对别人。 “证据?好!我给你证据。”谭虎笑了笑,将刚才吴某的证词递给贾某。“证据我们已经有了,至于你,想不想要背杀人的这个锅?”谭虎奸笑着看着贾某。 贾某眼里闪烁过惊慌,很快,也就才四分之一秒。贾某又恢复到起初的嚣张:“这份证词,只是承认了我使用麻醉,你还是没有办法说她是我杀的呀。” 贾某就差最后一道防线了。 我对他说:“只要一会我们去找法医,让他在报告里写,你使用麻醉过量,是你害死受害者的不就可以了吗?”我很自信,又满脸写着我是坏警察的样子对贾某道。 “你让他写,他就会写吗?你以为你是谁,他可是我爸,麻醉剂还是他给我的!”贾某一脸讽刺的说道,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其实不用他说我们都知道那药是他父亲给的,不过我们想要证实他们的确不是杀死戴小玲的凶手。 谭虎已经开始写下刚才贾某所说的一切。 审训完这三个人之后已经下午四点了。 邵威武来汇报说看完监控,那天夜里走过一号现场外街道的人,只有九个个,女性有五个,男性有四个,男性中有三个都已经被关进局里了,还有一个乞丐。 “乞丐?”被邵威武一提醒我想起今天在一号现场看到的那个穿西装的乞丐,穿西装! “快去抓那个乞丐。”还没等我说,谭虎便已经开口,可能他已经想到衣服的问题。 “我们一起去吧。” 前面一辆大警车开着警笛,我和谭虎则开一辆小警车开在后面跟着。 当我们到的时候,乞丐已经不在了,连着他的“行李”一起不见的。 “你们快去找他,派几个人去火车站还有客车站。剩下的人去各片区调监控一定要找到他。” (为什么要抓他,杀我的人是他吗?”)戴小玲问道。 “他不仅是杀你的人,他还是强奸你的人。” (怎么可能,他们不是说我死后除了一个黑手印和血迹外,身体很干净吗?我不可能在这被强奸的呀?)戴小玲像一个傻大个一样。 “你就是在这里被强奸的。你被贾某三人搬过来的时候身上有三件西服,后来情侣来的时候你只有一张破草席垫着,赤身裸体的,先不说你身上的衣服去哪里了。你的那个大手印不是贾某他们三人的,那么就一定是杀人凶手的。那天夜里那个乞丐摊开席子正要睡觉,看见远方来了三个男人搬了一样东西,待三人走后他便悄悄去看,拉开衣服看见是一个的女人,他发现你没有死,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是一个男人都会心动,他发现他留下一个手掌印,他用西装包着你搬到凉席上,用西装擦干净手后便开始性行为。” (那他既然能擦干净手,为啥不把我胸上那块也擦掉?)戴小玲问到。 “我是猜的,我要是都知道,我就去做警察啦!” “又在发呆,和她说话吗?”谭虎对我道。 我搂着谭虎的肩“嗯。一天没吃东西了,走我请你去吃东西。” 我和谭虎吃完东西,又回到警局。一直到晚上七点过,他们才说抓到乞丐了。我和戴小玲等到他们将乞丐带来我们才走。 7.轮回? 1.啥都不知 2谁是卧底? 3.活见鬼? 4.谁是不知? 5.吸引注意力? 6.生死游戏 7.有点熟悉? 8.仆人还是老板? 9.一起发财? 10.敢不敢? 11.干点什么? 11.大有来头? 12.仆人还是老板(2) 13.就那么给啦? 14.很久了? 16.上 16.下 17.大结局 1.怎么知道的 2.有无遗嘱? 3.还有一个? 4.并不爱我? 5. 6.孩子就算了? 7.让座? 8.有没有女朋友? 鬼冕并没有打算去参加周叔的火化仪式,所以五点钟起来直接参加葬礼。 鬼冕到的时候,人陆陆续续赶来。大家纷纷将鲜花送上,并对家属道节哀。 鬼冕和周叔一眼便能看出哪些人是真心的,哪些人只是商业上的走过场。葬礼举行的很是隆重,虽然真心为周叔难过的并没有几个,不过面子上过得去周叔还是很开心的。 葬礼结束之后,周岸勤约鬼冕一起吃晚饭,鬼冕和周叔为此都捏一把汗;纵使鬼冕看惯了人的生老病死有些老成,不过再怎么看也才20刚出头,周岸勤虽然还年轻,但是也有二十五六了,倘若周岸勤看上了鬼冕,这可是姐弟恋啊! 周岸勤没有明说,邀约的目的,鬼冕也不好拒绝便应下来明晚一起共进晚餐,然后让周岸勤今天好好休息。 鬼冕先是回到别墅,带上俞靳一起去到警局,俞靳今天要正式去到警局报到,鬼冕则是顺便去找谭虎,关于鬼差的事情得问问他。 周叔也没啥事干,于是就把不知放出来周叔进了酒瓶,毕竟询问鬼差的事情主要是为了不知。 在路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到了警局。谭虎为俞靳简单的举办了一个新人仪式,俞靳和警局的人彼此认识之后,就由老法医带俞靳去了解警局。 鬼冕和谭虎去到了谭虎的办公室,老样子鬼冕一进去便很自然的坐下。 谭虎一副看穿了鬼冕的模样,不过还是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天找我有啥事儿?” 鬼冕嬉皮笑脸道:“嘻嘻,还是你了解我,你当初是怎么召唤鬼差的呀?我有事找他。” “鬼差?鬼差是啥?你哥?” 鬼冕看着谭虎一脸疑惑的表情,难道他不知道鬼差?难道当初不是他告诉鬼差我有阴阳眼的?“就是五年前,你告诉别人我有阴阳眼的那个人。” 谭虎有点不高兴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你有过阴阳眼啊!自从你告诉我你有阴阳眼之后,我便一直守口如瓶,我们那么多年的兄弟了,难道你信不过我?” 鬼冕看谭虎一脸生气的样子,摇摇手连忙否定道:“没有、没有、没有信不过你,只不过是五年前那个让我当彼岸者的那个人,他说是你将我的身份透露给他的,如今我想要找到那个人,来问问你而已。” 谭虎想了想,不对呀!“五年前?我好像是在三年前才知道你有阴阳眼的事儿。五年前我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呢?难道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呀?哈哈!”谭虎被气笑。 鬼冕也懵了,又问道:“三年前我告诉你的?三年前你是怎么知道我有阴阳眼的事儿?” 谭虎回忆了一下,“就是有一次你来我家玩,那时候我看你闷闷不乐的,那天我们俩不是喝了点酒吗?然后你就告诉我说你有阴阳眼,要帮助别人完成夙愿,然后解决夙愿上有点麻烦,从此之后我们俩就开始合作,你帮我破案,我帮你解决夙愿了呀。” 鬼冕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回事儿。“那么五年前,我们俩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那时候你父亲不是去世了吗?然后我就看着你的档案,然后发现你母也早已去世了,然后就想着你小小年纪也不容易,刚好那时候我也刚入警局,刚踏入社会的我也知道生活的不易,后来就和你成为朋友了呀;不过那时候我可不知道你有阴阳眼的事儿。” 谭虎看鬼冕没有问题了,接着忙着手里的事儿,鬼冕陷入了沉思,将心理所困惑的告诉不知:“当初是鬼差亲口告诉我:是警察局那个叫谭虎的告诉他我有阴阳眼的事啊!难道是鬼差骗我?” 鬼差的确没有骗鬼冕!当初Y市刚好缺一个彼岸者,鬼差在阴间查到Y市有一个人拥有阴阳眼,刚好其父母双亡。本来担心这大海捞针的事儿,鬼差想到去警察局查是否有人年少父母双亡的事儿,刚好看见刚入职的谭虎看着档案;手里的档案正好是鬼冕的,这可给鬼差省了不少的事儿,于是鬼差便把这功劳算在。谭虎身上。 如今寻找鬼差的线索又断了,鬼冕决定还是先回别墅,在书里找寻答案。 回家的路上,鬼冕刚好路过那家卖香烛的店,这周叔每天早上跳广场舞的习惯得给他好好想个办法,不如买一个像网上的那种蓝牙耳机配上一个小音响。 鬼冕将周叔召唤出来,顺便询问下他想要什么?昨天看他选了很多喜爱的家居,今天再买一些说不定又能增加幸福值。 周叔一出来说出一大趴拉喜欢的东西,鬼冕不问不知道,这家店里真是应有尽有,最后这家店里除了一些新的高科技,还有诸多电子器材,周叔不喜欢没买以为,基本上能买的鬼冕都买了。 鬼冕越来越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开一家这样的工厂,铁定很赚钱,这一趟鬼冕便花了上百块大洋,鬼冕真的心里一直在滴血,看来自己得去麻将馆一趟,照这法子搞下去,在完成周叔夙愿之前自己铁定得破产。 鬼冕心里无数次想要去打劫周叔的儿女,最后硬生生的被自己的法治教育给按捺下来;好在谭虎经常给自己普及法律知识,没有让自己酿成大错,不然鬼冕可能又多两个夙愿者,而且得在牢里给他们解决。 回到家,周叔早已按耐不住,想要把玩那些鬼冕给买的东西,像极了圣诞夜前夕,想要礼物的孩子啦,明知道有礼物,但是又得不到。 鬼冕回到家先是补一个回笼觉。这一睡便是到下午俞靳下班回家。俞靳带了些吃的回来,两人吃完便开始给周叔烧圣诞礼物。不光周叔,别墅里的鬼,各个都有一份礼物只不过没有周叔多罢了。周叔本来就和别墅里的鬼相处得并不融洽,这次再单独给周叔买礼物的话,怕惹来其他鬼的嫉妒。于是鬼冕便给每个鬼都买了一点小礼物,反正圣诞节也快到了。 这一烧就是半个小时,收到礼物后,那些鬼便出去玩了。就只有周叔和不知在家周叔了把玩那些玩意,不知陪鬼冕找寻答案。 收到礼物后的周叔,十分的高兴,鬼冕便又带他去到秘室再次测验能不能将他送走,不出意外的又失败了。 (生活上最重要的便是吃!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这生活条件有没有改善?还要看食物来嘛!所以我觉得明天咱们可以从食物开始下手。)周叔说道。 鬼冕心里直飙血,光礼物花了他上百块,再加上昨天的家居上万,这要是他在吃点什么野味之类的,那还不得倾家荡产不可?当初就不应该为了那1万块,答应鬼差的,鬼冕无比的后悔。 鬼冕也无可奈何,不过还得照办,“吃的是我可以改善一下,不过早餐我可不负责,我可不会再像昨天一样,一大早就为了给你完成一个夙愿,而且还不一定完成,而起个大早。” 周叔也知道鬼冕为自己做的够多了,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一个晚上打打游戏,玩玩手机的,便过去了,到快天亮的时候鬼冕才开始睡觉。周叔一大早用鬼冕买的东西便开始晨练,到也还好没有吵醒其他的鬼。 下午的时候鬼冕才醒来换上帅气的西装,去接周岸勤吃晚餐。 “诶!周叔,你女儿家在哪?” 周叔摇摇头,鬼冕没有想到一个父亲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住所,不过也难怪,以他们俩之前那相处方式,怎么可能会知道。鬼冕问周叔的儿子要了他姐姐的电话。鬼冕打电话过去一问原来还在公司上班,于是便先开车去接周万芹。 周岸勤从一个写字楼里下来,鬼冕开车去到周岸勤指定的餐馆,在不知的指导下,鬼冕这一路上行为举止都很优雅。鬼冕嘟囔道:一个大毒枭等那么多干什么? 西餐厅的格调很高档,与之而来的便是高昂的费用,鬼冕忍痛的点餐。 “鬼先生,感谢你告诉我和弟弟父亲交代给我们的事儿,这杯我敬你。”周岸勤举起酒手中的红酒。 鬼冕时刻保持微笑,以示自己是一位优雅的男士。“不用那么客气,以后叫我鬼冕就好了。周叔是我的朋友,他的儿女也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鬼冕举起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 不知想要阻止,但却已经来不及了,便缓缓地道:(红酒是要慢慢品的,不需要一下子喝完。) 鬼冕对不知翻一个白眼,抱怨道:“也不早说。” 周岸勤看着鬼冕忍不住的好笑,突然又想起那次在酒会上,鬼冕跟那位大老板的事儿。“当时在聚会上看到你怼那位大老板的时候可真是过瘾亚!当时我还在想: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小小年纪便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事业。” 鬼冕也开始进行花式吹捧:“唉,哪里!周小姐不也是年轻有为已经拥有自己的事业了吗?” 周岸勤含蓄的笑了笑道:“你也不要那么客气,叫我小勤就好,那次我是代表公司去参加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事业。” 鬼冕一下子眼睛亮了,之前还一直以为周岸勤和蒋云汉是一样的奸商,没有想到原来她是代表公司去的。“哦,那小勤,你可得注意点,你们公司可能不是特别的…”鬼冕也不知道怎么说,这要是明说了吧,可能周岸勤还会误会自己挑拨离间。 哪曾想,周岸勤居然懂了鬼冕的意思,点点头,一副我懂你的样子道:“我懂你的意思,干我们这行的多多少少都不会特别干净,不知道,鬼冕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9.活该? 10.信仰? 11.母亲的女儿 12.算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