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的死囚 荒凉的郊外,一具具尸体被浸泡在雨水里,腥臭的血液夹杂着雨水流淌了很远。这里是东黎国有名的乱葬岗,也是祭祀神的场所,犯下滔天大罪的死囚是不允许家属收尸的,在被斩首之后会被抛尸在这里。 说是以死囚祭祀神,但是,谁也没见过被祭祀的诸神,大多数尸体都是被野狼分食。可是,在这堆积如山的尸体中,突然爆发出一股绿光,只见一具尸体上被野狼啃食的部位在慢慢愈合,绿色的亮光将野狼也吓跑了,绿色的光芒越来越盛,被线缝在一起的头颅逐渐和身体躯干融合。渐渐的绿色光芒消散,那具残破的身体动了起来,吃力的推开压在身上的尸体,一个身穿囚服的少年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刚刚苏醒的少年满脸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咦,这是~啊!怎么好像有人压着我,起来呀啊喂,这是哪里?!!" 身穿囚服的少年慌忙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借着雷电看清了这里的环境,一座巨大宏伟的祭坛,上面有数不清的尸体和白骨。囚服少年两腿打颤,这,这,这太可怕了!从沙哑的喉咙里冒出这几个字之后,囚服少年拖着打颤的双腿朝祭坛外爬去。 终于,少年看到远处的一个山洞,奋力的朝山洞爬过去,少年在爬到这个山洞里之后,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天,不知昏迷了多久的少年醒了过来,双目无神的回想昨天晚上看到的恐怖景象,在大白天想起来依然是脊背发凉。清醒过来的少年一直在思考,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死人堆里?这里到底是哪?我怎么没有一丝关于这里的记忆。少年又怔怔的看着衣服上大大的囚字,难道我是一个囚犯?犯了什么大罪被斩首,抛尸在这里?可我为什么又活了过来?我又是犯了什么罪? 等不到少年把这些问题思考清楚,山洞外面又来了野狼的嘶吼,显然,鲜活的人比那些腐烂的尸体更加能吸引野狼的食欲,凭借着灵敏的嗅觉,这些畜生找到了少年的藏身之所。 完蛋,这群畜生又追过来了,完蛋完蛋,"自己跟个白痴一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还没搞清楚自己是谁,就要交代在这里,真是倒霉!难道就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吗!"少年绝望的看着洞口外越来越多的野狼,为首的狼王目光凶狠的看着山洞里的少年,少年心想,拼了,至少死之前拼死这头畜生,狼王死了,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他从身后摸出几块锋利的石头准备拼死一搏。可哪知,那头狼王回头低吼了一声,两头野狼从狼群里走出来,慢慢向山洞内走去。 可恶该死的畜生!这么贪生怕死!少年嘴里骂着,几十头野狼,他对付一两头都不太可能原来想着和野狼王搏命也许还有一线生机,现在看来,基本是交代在这里了。 两头野狼靠近山洞洞口时,突然加速,一只扑向少年的喉咙,一只扑向少年拿有石头的手,完了完了,人累在野兽面前还是太弱小了,唉,看来只能死在这里了。 当两头野狼即将扑到少年身前时,少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只手吃力的将扑向喉咙的野狼砸到在地,另一手抓住另一头野狼的脖颈,重重的砸到地上。 这,怎么可能我力气怎么这么大?还有,我速度为什么这么快?少年惊呆了,看到地上躺着的两头野狼,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做到的。 嗷呜~狼王的叫声将少年从惊愕中拉了回来,不好,狼王!狼王出手了!看着这头比刚刚两只野狼体型大的多的野狼王,少年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手机拿着石头胡乱挥打,完了完了,可能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过了一会,少年挥动的手逐渐停了下来,为什么这么久,野狼王还没扑过来?这畜生又在搞什么?少年缓缓地睁开眼睛,却让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体型硕大的野狼王,被绿色的藤蔓牢牢固定在空中动弹不得,凶恶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少年!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我的力量吗?少年下意识的让藤蔓更紧,眼前的藤蔓居然动了起来,深深勒入野狼王的皮肉,少年继续收紧藤蔓,野狼王凶狠的眼神逐渐消失目光变的空洞无神,四肢不断挣扎,足足过了半刻钟,野狼王才一命呜呼。看到自己的狼王被眼前的少年用这种奇怪的手段杀死,狼群惊恐万分,没有狼王的统一领导,狼群四散奔逃。 还好,活下来了,我为什么可以控制这些藤蔓?唉,算了,不管了,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想到这里,少年打量起来了三头野狼的尸体,这,一身囚服也不能一直穿着呀,肚子也饿了,只能用这三头野狼的皮做身衣服,这些野狼长期吃死人肉,少年是不愿意吃这些狼肉的。眼下饿的没力气,只能出去碰运气找找有没有野果吃。 劫后余生的少年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山洞,寻找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可是脚都磨破了,却只看到些绿色的野果,看着就很酸涩,难以入口,可是,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少年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去采摘野果,不管有没有毒,活下来最重要,可是,当少年的手碰到野果时,外皮绿色的野果竟然开始变红,紧接着,小树上的花迅速脱落,结成绿色的野果,又迅速变红。这,难道我可以控制植物吗?怎么突然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又可以控制植物了。这都是些什么呀,太奇怪了吧。再多疑惑也抵不过肚子的饥饿,少年没想那么多,吃下了红色的野果,香甜可口,简直是人间美味。吃饱喝足,少年回到山洞,开始用石头分割野狼的皮肉。 离开丛林 经过一天的劳作,少年终于将野狼的皮肉分割完成,可是狼肉又柴又腥,根本难以下咽,少年只能钻木取火升起火堆,把野狼的皮烤干,又把满是血污的囚服缝缝补补,跟野狼皮缝合在一起,穿在身上,才安心的睡去。 “唉,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又被野狼追杀!造孽呀。”少年回忆着这几天的经历,“我为什会穿着囚服在这里出现,难道我是罪大恶极的囚犯吗?可是我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呀”想着想着,少年沉沉的睡着了,真的是太累了。 漆黑的山洞里,只有快要熄灭的火堆还散发着光和热,突然,少年的身上亮起点点绿光,这绿光看起来饱含生命气息,将少年身体上的伤口慢慢愈合,少年嘴里也发出舒适的哼声。 我是句(读gou)芒,我是句芒……少年,快逃出这片森林,快!吞噬世界的魔鬼快降临了! “啊~什么?什么句芒,恶魔……头好痛啊”少年从睡梦中惊醒,“刚刚梦到的是什么?句芒?怎么像一只鸟,还有什么吞噬世界的恶魔,算了,不管了,还是先走出树林吧,鬼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物呢。”天已经微微放亮,无论如何是都要走出这片森林的,少年在还带着余热的火堆里,刨出一根带着火星的小木棍保存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这鬼地方呢,今晚估计又要露宿深山老林了,沿着河流走,森林地势高,河流附近肯定有人居住的。” 想到这里,少年迈开脚步,开始向附近的河流走去,少年走到河边,用手捧起河里的水,清洗着脸上的血污,“这是我吗?细皮嫩肉,估计失忆之前家里条件也不差吧”,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少年愈发好奇,难道自己是作奸犯科的权贵子弟?这身板这模样,白白嫩嫩弱不禁风,典型的奶油小生呀。这小脸儿真有几分卖相。少年捧起水,送到嘴边,这几天来,几乎没怎么好好喝水,嘴唇早就龟裂,可当少年喝入一大口水,一股浓烈的味道从嘴巴直冲天灵盖!“啊!这是什么?明明是清水,怎么有一股血腥味?难道这森林里还有铁矿不成?”强忍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喝了一大口水,缓解了口渴之后,少年开始了逃离森林的征程。 沿着河边不知道走了多久,日已西斜,少年停下脚步,心想,是时候找地方睡觉了,再找点吃的吧,自己那让绿色果实快速成熟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上的伤,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还有晚上那个句芒又是什么东西!咕咕~肚子的叫声把少年拉回现实。“算了,先找东西吃吧,待会天黑了,又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东西呢。”少年折断一根树枝,跳下到河中,想要抓几条小鱼,冷冽的河水冻得少年两腿微微有些发紫,可是少年却无心顾及这些,何=河中游来游去的鱼儿对这少年竟然没有一丝丝的害怕,反而围在少年双腿的周围,用嘴巴轻轻的触碰少年的双腿。“这。。。这是为什么?是因为这里少有人来,这里的动物都不怕人吗?这鱼也太好抓了吧?“举起手中的木棍,少年却迟疑犹豫了,不知为何,少年对这些鱼儿突然有了亲近的感觉,一时间竟然难以下手捕捉,”算了,不管了,这感觉再奇怪也不能当饭吃,饿着肚子可是走不出这片树林的。“少年闭上眼睛,心一横,用力朝着水中的鱼儿扎去,再睁开眼睛,一条鱼的身体已经被木棍穿透,奇怪的是,鱼群并没有因此散去,鱼儿依旧用嘴巴轻轻触碰着少年微微发紫的双腿。”好奇怪,要说是没见过人,不知道害怕刚刚这都杀了一条鱼了,怎么还不知道躲呀?好奇怪,不会是这水有问题吧。“联想到早上喝水时奇怪的血腥味,难道是水质有问题?少年弯下腰,用手捧起水送到嘴边,一饮而尽,奇怪,这里的水又没了那股奇怪的血腥味了。 啊呜。。。远处传来几声狼嚎,”不好,还是先找地方生起火来吧,树林里还不知道 有多少凶猛野兽呢。“少年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颗巨大的石头,在石头的背风处坐下,用捡来的干柴生起火,烤着鱼,少年抬头望着星空,盘算着明天的路程。过了不久,少年把火上的鱼去了下来,大快朵颐 ,”想那么多干嘛?能不能活着走出这片森林还是一回事呢,吃完睡觉。“ 随着少年进入梦中,少年的身体发出淡淡的绿光,那缥缈悠远的声音又传来,少年的梦中,是一片祥和的春日景象,不远处,有一个人首鸟身的怪人,少年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就当少年准备说话时,突然两条青龙出现,驮着人首鸟身的怪人向天空飞去。吓得少年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天空,”孟春之月其帝太暤,其神句芒,余春月皆然 。,句芒?春之神,句芒,少年喃喃自语思索着从天空中传来的这句话。难得我这神奇的能力跟这春之神句芒有关吗?随着两条青龙消失在空中,原本生机勃勃的世界突然被一片血海取代,少年从梦中惊醒,摸着额头的冷汗,这些经历对于一个失去记忆的少年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第二天清晨,少年从石头后走出来,在小河里洗了一把脸,重新沿着小河向森林外走去。快到中午时,少年看到远处的村庄,高兴的大喊:”终于!终于走出这鬼地方了“ 少年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出丛林后不久,那个硕大的祭坛上突然阴云密布,一双血红色的大脸出现,邪恶的气息使得树林里的鸟类,受到惊吓,废除树林,血红色的大脸开始吞噬祭坛上的尸体,连白骨和血迹都不放过。”不对,这股气息“,血红色的大脸上满是疑惑,”这股气息难道是我主上一直在寻找的吗?可恶,他已经离开这片祭坛了,不过,弱小的爬虫啊!能逃到哪里去呢?啊哈哈哈” 弑母杀父,悖逆人伦 少年终于走出了这片森林,河里与森林交界的地方有几户人家,经过这几天以来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他早已筋疲力尽,看到这几户人家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他走到一户人家门前,敲门。应声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小伙子,你是哪里来得呀?哪里的猎户吗?”老人打量了少年一番问到,少年心想,自己穿着囚服在祭坛上苏醒,说不定真的犯下过什么大罪过,如实交待怕是要吓到这个老人,还要给自己招来麻烦,还是编个假话吧:“老人家,我是山对面来的猎户,在山里追猎物,迷路了,不知怎么走到这里了,好几天没吃像样的饭了,能不能向您讨点饭吃?” “好好好,跟我来,农家多事粗茶淡饭,您呐,吃的习惯就好。”说完老人向屋里走去,不一会端出一些馒头,一碗看着没什么食欲的面条。少年这几天饿的前胸贴后背,顾不得好不好吃,狼吞虎咽了起来。 “小伙子,这山里野兽多,你能从山的对面走到这里了估计也是运气好,但是,想要回去千万不可再孤身一人深入丛林,你还是待会进城,去那些卖野兽皮的集市上,找几个猎人同性吧。” 少年嘴里满口答应,可是他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城,自己醒来的时候穿着囚服,肯定是犯人,而且还被用来祭祀,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这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可是,不回城里,又怎么找回自己丢失的记忆呢?怎么回想起自己是是谁呢? 老人仿佛看出了少年的心思:“哈哈哈,老头我年轻时也曾在外闯荡,见识过很多强者,别的本事没学会,化妆易容的逃跑本事倒是学了两手,你是担心你来自另一个国家,两国对立你会有危险吧?无事,我帮你易容一番,你放心大胆的入城。” 说罢,老人回到屋里,从大箱子里鼓捣出一大堆瓶瓶罐罐,来到少年跟前,开始在少年脸上涂涂抹抹。不一会,老人拿出一面镜子,说,来,看一下我老头子的手机如何。保证别人认不出来你是外乡人,再去房里换上我儿子的衣服,放心大胆进城吧。 少年细看自己的脸,由原来的奶油小生变成了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再换上衣服,再也看不出来原来的模样。 “你这一身狼皮,就当是我的报酬了,如何?”老人问到,少年点头答应。吃饱喝足,容貌也改变了,少年开始向那座大城进发。 刚走到城门口,看到城门两侧贴着犯人的画像,目光向上看去,少年自己的画像也赫然在列。恭王府长孙韩齐光,弑母杀父罪大恶极,此逆子悖逆人伦,天怒人怨,判斩立决,以肮脏之躯祭祀上神。 “弑母杀父!不!这不可能!我是韩齐光,我没有弑母杀父!父亲,母亲,孩儿对不起你们呀!齐光,哈哈哈,与天同寿兮,与日月齐光……夫帝者,位殊万国,富有天下,威尊彰明,齐光日月,父亲您这名字起的是盼望儿子成为光明磊落威服四方的少年帝王,可是你的孩儿变成了弑母杀父的刽子手!父亲啊!我对不起你呀,我简直是个畜生,竟然犯下如此罪孽。”少年在心中撕心裂肺的呐喊道。 少年将一切都回想起来了,他叫韩齐光,是恭王府的少爷,恭王府的长子长孙,出身高贵。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爷爷韩天是位高权重的异姓王爷,跟随当今太上皇四处征战,曾经马上救主,战功赫赫,国家平定,不谈恋权势,主动辞官隐居,姑姑是当今皇帝的妃子,未来的皇后,皇帝与已故皇后唯一的女儿赵臻祎,是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同时,他也是这个国家有史以来修炼天赋最为逆天的,仅仅十六岁,便已经快要突破化气期了,可以去说,韩家三代,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材,不仅仅功高盖世,同时家教极好,三代人都是国之大贤。可是这样显赫的身份,却在他十六岁生日那天一切都变了,韩齐光在生日宴会当晚,突然发狂,双目充血,暴躁无比,抽出刀剑亲手杀了无比疼爱自己的父母。再醒来时,已经修为尽废,身在监牢,韩齐光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可是铁证如山,身份再高贵,弑母杀父的罪名他也必须偿命。 “我为什么会杀死我的父母啊!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我怎么面对爷爷和臻祎啊!对了,爷爷,我还是进城,看一看自己的爷爷吧,现在自己这幅样貌,爷爷应该也认不出来了吧,他老人家现在该有多失望呀!我得回去看看,不能让他老人家再想不开。” 想到这里,韩齐光快速进入城内,丢了魂似的走向恭王府,来到恭王府外,原本富丽堂皇的王府现在似乎多了几分阴沉,韩齐光默默的站在恭王府门外,想着如何面对自己苍老的爷爷,自己的爷爷征战一生,仅有自己父亲这么一个儿子,自己也是爷爷唯一的孙子,自己所做的错事,可是让韩家绝了后,断了香火了!“还是先看看爷爷吧。自己现在唯一的亲人了,无论如何不能让爷爷想不开” 韩齐光大步向前,对门口的仆人说:“劳驾,通报一声,闻,故人遭此噩难,悲痛万分,前来吊唁。”仆人听完快速跑向院内通报,不一会儿,仆人回来说“先生请随我来。”韩齐光跟随仆人走进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大宅院,回想起小时候与父母爷爷陪着他,在这座大宅院里嬉戏要闹,不禁触景生情,安抚好爷爷之后,自己这悖逆人伦的不肖子孙也该自刎以谢天下了。 韩齐光刚刚踏进灵堂,目光看向自己的爷爷,原来爷爷炯炯有神的目光早已没了光彩,看到进入灵堂的韩齐光,老人突然眼前一亮,久久无语。 家族之密 “敢问这位朋友,可是犬子之友?” “爷……对对对,野清华,我名叫野清华,是您儿子偶然结识的朋友,我经常四处漫游,四海为家,期间偶然认识了您儿子,结为好友,今日是碰巧路过此地,听闻兄弟遭逢厄难,特来上门吊唁。老爷子,节哀顺变,万万要保重身体,白发人送黑发人对您打击太大,我想兄弟也不想看到您老有什么闪失,老爷子,您一定要节哀呀。”韩齐光声音哽咽的对爷爷说,他甚至不敢跟爷爷对视,他羞愧难当,此刻心里想的只有劝解爷爷,爷爷解开心结之后,去父母坟前自刎谢罪,不肖子孙,如何能苟活于世 “有如此好友,我儿泉下有知呀。先生,你可知我儿是何人所杀?” “我看到城外通报,是您府上小少爷所杀,您这小少爷为何……” “唉,说是小少爷所杀,可是,是,也不是。 ” 听到这句话,韩齐光原本黯淡的双眼突然发亮:“老爷子,此话何解?” “唉,这是我家族秘史,原本我也不知道,我韩家原本不是这片土地的土著,我韩家原本来自另一片大陆,据此地相隔甚远,我韩家先祖,哦,也就是我的爷爷,他本是那片大陆上一个不大不小家族的少家主,父母双亲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教甚严,虽然是家族子弟却不骄不躁宽以待人,是有名的贤能后生,可是在那位先祖十八岁生日之时,先祖也是如我那孙儿一样,突然发狂暴起,拔出佩剑见人便砍,索性,先祖的父母当时并不在府内,先祖并未铸下大错,但是,府上的下人和先祖的未婚妻却遭了殃,先祖的未婚妻也是当地有名的望族,先祖未婚妻的父亲怒不可遏,先祖父母拼命阻拦,先祖才逃出生天,从此远走他乡,来到这片土地,娶妻生子,先祖始终忘不了死在他剑下的未婚妻,生下一子之后,先祖害怕自己的孩子也会像他一样突然发狂,犯下大错,一直守护到孩子长大到18岁,在那个孩子也就是我的父亲,成家立业之后,先祖怀着愧疚自杀了。据先祖爷记载来看,先祖爷当时像是被什么魔物附身,身不由己了,方式杀人的并不是先祖爷,而是那个魔物。” “唉,先祖在看到自己儿子没有发狂之后,觉得这种发狂的病症是自己的问题,不会遗留给子孙后代,先祖也并未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没想到啊!在我的孙儿身上又出现了这种发狂症,我可怜的儿子儿媳身上了!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呀!我的儿吧”说完,老王爷在灵堂大哭起来。 此时的老王爷再也不是那个永恒沙场的恭王,他只是一个丧子丧孙的孤寡老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大家子人死绝。 韩齐光看着自己爷爷这般模样,心如刀绞,:“老爷子,以后您就当我是您的儿子,您的孙儿了,万不可如此悲伤呀,保重身体呀,老爷子。” 失声痛哭的老人抬起头来,看向韩齐光,目光炯炯有神,韩齐光心里暗叫不好,难道爷爷认出我来了?老王爷看着易容之后的韩齐光张口说道:“齐光我孙,我看的比我这天老命都重要,奈何,国法无情,他要是犯下其他罪也就罢了,我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给我这孙儿搏一条活路呀,可是犯下如此悖逆人伦之罪,我这该怎么就他呀?可怜我这把年纪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呀!可是我并不怪我这孙儿,我知道,我那孙儿是个好孩子,从小连只鸡都不敢杀,更别说杀人了,他武道进境快,可是从未恃强临弱,如此好的孩子,怎么会犯下弑母杀父的悖逆人伦之罪。我不怪他,我不会怪我的孙儿,我知道杀害我儿子儿媳的凶手不是我那孙儿。” 说完这些,老王爷长舒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齐光孙儿犯下的是国法,纵然我是王爷,也无法包庇他如此大罪。我想着,待我这儿子儿媳入土为安之后,我这老骨头便找个地方,寻二尺白绫上吊自尽,去下边陪我那儿子儿媳,还有我可爱的孙儿吧。” “爷……老爷子,您万万不可呀,您的儿子孙儿都不愿看您如此呀。”韩齐光哽咽的说。 “是啊,他们不愿见我如此悲伤,我原来是这样打算的,现在看来,我这老骨头有活下去的动力了。”说完这些,老王爷目光灼灼的盯着韩齐光。 “ 爷爷,爷爷您认出我来了?” “ 傻孩子,爷爷怎么可能认不出你来呀?爷爷有活下去的希望了,爷爷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想来我的乖孙儿受了不少苦了,乖孙儿就以这幅面孔在王府里生活吧,咱们爷孙俩相依为命,好润肤陪着我这老头子过完这以后的日子,老头子了此残生。” “爷爷,孙儿回来了,孙儿回来看您了。”韩齐光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跪在爷爷身前,抱着爷爷的腿,痛苦起来,老王爷也抬头看天,伸手摸着韩齐光的头,爷孙俩不知在这灵堂里痛哭了多久。 “爷爷,您说先祖爷从未将此事告知后,人爷爷您是如何知道的?”过来好久,韩齐光抬头看向爷爷问道。 “自你生日那天过后,老头子我在家中寻上吊的地方,在一个用来踮脚的小盒子里发现了一块古玉和先祖的手札,看完先祖的手札之后,才明白,我孙儿并不是冷血弑母杀父的怪物,而是被这种发狂怪症折磨的可怜人呀。” “可是,为何您的父亲我太爷爷,爷爷您,我的父亲为何都没有这种发狂怪症呀?”韩齐光好奇的问道。 “这,爷爷就不得而知了,爷爷这一生四处征战,东奔西走,少年时还四处游历,可爷从未听说了如此怪症,传男不传女,饭十八岁生气那天准时发作,发狂杀人。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爷爷再看到先祖手札时,以为孙儿你有救了,可是当我拿着手札四处奔走时,却没有一个人相信,都以为我这老头子想救孙子想疯了。” 本书境界划分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爷爷,您受苦了,孙儿对不起您。” “不苦不苦,孙儿你还活着就好,孙儿你现在是我这老头子活下去唯一的动力呀。” 在外顶天立地的老王爷,在这种遭遇打击之下,也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走,孙儿,先祖留下来的小箱子里应该还有其他物品,我这老头子打不开。你也来看看先祖留下来的手札,你应该比我这老头子更了解这种发狂的病症。” 说完,老王爷向灵堂外走去,韩齐光赶忙上前搀扶,“老了老了,过完这几年就下去陪我这儿子去喽。”韩齐光搀扶着自己的爷爷,百般滋味在心头,在爷孙二人慢慢走出灵堂时,二人都没有注意到,韩齐光身上突然出现两股绿光,飞快地没入灵堂内的两副棺材上。 “老爷,老爷,公主殿下来看您了。”小仆人跑过来,对老王爷说,“好,知道了,老朽马上去。” 在小仆人走了之后,老王爷对着韩齐光说:“这公主殿下倒是对你用情极深呀,我韩家基本上绝了后了,我一死也就倒台了,朝中大臣都是避之不及,都是装模作样前来吊唁一番,巴不得我早些死了呢,可是这公主殿下倒是真心对咱家,听说你犯下大错之后,她始终不相信你能做出这种事,知道你被压往祭坛之前,它还在皇上跟前替你求情,我这把老骨头,这几天也多亏她来照顾,来陪我说话,齐光啊,咱们可对不起人家姑娘。走吧,跟我见见公主,你先别暴露身份。” 赵臻祎,她还爱着我吗?她也相信我吗?韩齐光满脑子都是这些想法,不知不觉间已经搀扶着爷爷来到了会客厅。 “老朽拜见公主殿下” “老王爷快别这样,您是长辈,我这次来是代表我父皇母后来看望老王爷的,老王爷劳苦功高,又遭此厄难,父皇母后怕您撑不住,让我来看看您,也给您带了这些补品万望老王爷保重身体。” “谢陛下和娘娘关心,老朽叩谢皇恩。”说完,老王爷低头拱手却没有跪下,这是当今太上皇对老王爷的特殊优待。 “好了,公事说完了,爷爷,我又来看您了,爷爷,您身后这位是?” “哦,这是犬子生前朋友,听说我儿遭遇不幸,特地来府上吊唁。” “哦,爷爷,您能让我和这位先生单独说会儿话吗?”说完,老王爷目光深沉,若有所思,想了片刻还是离开了会客厅,同时,赵臻祎也让宫女侍从退下。 屋里只剩下韩齐光和公主殿下两个人,韩齐光面对着曾经无话不谈,如此熟悉的姑娘,茫然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紧张,之前,他是高贵的王府小少爷,是这片国家又有天赋的修行者,有这样的身份,他才能与眼前美弱天仙的姑娘相恋,可是,现在,他不仅仅不是王府小少爷,还是一个修为被废,背负罪孽的死囚,她,还会爱着这样一个废人吗?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她。 正当韩齐光沉浸在痛苦的思考中时,突然一具身体撞进了他怀里,“公主殿下,您……” “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公主殿下,不知道叫我什么吗?” “小祎” “这才对,你怎么活下来的?在祭坛上,不可能有人能活下来的,更别说,我听人家说,你的头是被活生生砍下来的,你知道吗?哟当时想的只有随你而去,但是我想到老王爷,想到不能让你在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我要先安慰好老王爷,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小祎,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你这三脚猫易容术,想骗过谁?骗骗那些没见过你的人还好,你我一起长大,你怎么可能骗过我?” “你相信我吗?我可能不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 “不是可能不是,是肯定不是,我知道老王爷前段时间拿着你们先祖手札,到处为你喊冤,我相信你,我要是不相信你,现在会抱着你吗?我也相信老王爷,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只是,不知怎样让大家让世人相信你,为你洗刷冤屈。” “小祎,你相信我就好,你也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光明正大的娶你过门的。” “好,我相信你,我赵臻祎非你不嫁。我会一直等你。我该走了,出来的时间够长了,我得回宫去了。不然父王母后又该怀疑了。父王母后已经不允许我再与你家过多接触了,我虽然贵为一国长公主,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我随时有可能成为父皇江山的牺牲品,齐光你不仅仅要证明你的清白,你还要成为顶天立地的强者。才能救我于水火,懂吗?齐光,为了我为了咱们俩,你要加油。” “我会的,小祎,等我,我会的,用不了太久。” “我走了” 韩齐光目送赵臻祎走到门口,赵臻祎回头对韩齐光说:“齐光,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来王府。 等我,小祎,我会的。我一定会洗刷掉我的罪孽,成为顶天立地的强者,风风光光的娶你回家。 “年轻真好呀。” “爷爷,我一定会证明一切的。” “好孙儿,爷爷相信你,你会的。爷爷也会好好活着,看着我孙儿风风光光的迎娶公主,爷爷等着抱重孙呢。” 此时的老王爷好像比刚刚年轻了许多,好像又变回了之前顶天立地的恭王,又变为了永恒沙场的大将军。 “走吧,咱们去看看祖先的遗物。” 句芒,句芒,句芒…… “又是这声音!” 复活的希望 “什么声音?” “没事儿,爷爷,最近老是听到幻听,可能是最近在丛林里担惊受怕惯了。” “嗯,好,还是来看先祖爷留下来的东西吧,我猜想,应该也只有你能打开盒子里的暗格。” “为什么” “上边写着,见光则开,起初我以为是打开这个暗格是要在太阳或者月亮下照射才能打开,我都试过了,都没有打开。直到你回来,我才想,可能见光则开的光可能指的是你吧。” “那,爷爷,先祖之前实力到了何种层次,竟然能预测到有我这个人?他能预言到有我这个人,为何不提醒我们早做准备,预防悲剧的发生呢?” “先祖可能这不知道会发生这种悲剧,甚至这个盒子根本就不是先祖的。别想了你上试试,能不能打开这个盒子的暗格。” “只能说,先祖爷的实力不低,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 说话间,爷孙二人来到书房,只见老王爷从书房的密室里取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盒子上只有一面能看到图案,是一个人首鸟身的男子,脚下是几条青龙。盒子其他部分似乎也有图案,却被不知名的东西遮盖住,怎么也看不到。 “这个盒子不知先祖爷从何而来,盒子的年代十分久远,而且,盒子的材质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坚硬无比,刀剑,火焰都试过了,盒子一点伤痕都没有,实在匪夷所思,却又不像是什么珍贵之物。齐光你快试试能不能打开暗格,说不定里面的东西对你有用。” “好,爷爷” 韩齐光拿起盒子,十分轻松的揭开了盒子的盖子,只见盖子的背面刻着见光则开几个字,韩齐光伸手触碰那几个字,朝着不同的方向用力,甚至动用自己仅剩无几的炁,刻着小字的暗格却纹丝不动。 “难道这个暗格不是给齐光准备的吗?难道见光则开跟齐光没关系吗?”老王爷疑惑道 “爷爷,有刀吗?” 老王爷听到赶忙从身上取下一把精美的小匕首,这把匕首刀鞘是由高阶蛮象的象牙制成,同体润白,光洁如玉,刀鞘上用神金拉成的细丝镶嵌在象牙上,绘成一幅图案,刀鞘上还零星洒落这几块装饰用的宝石,刀把上则是一整片龙鳞,刀身则散发着阵阵寒意,由千年寒铁制成的刀身锋利无比。这是东黎过太上皇在老王爷七十大寿时赐下的寿礼,机身名贵奢侈。一块宝石足够普通人吃喝一辈子。由此可见,老王爷圣眷之隆。 “爷爷,这可是您最宝贝的东西,平常您连碰都不让我碰的。我用它来放血,您不心疼吗?” “什么心疼不心疼呀,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比这死物重要的多,臭小子,快点吧。” 韩齐光接过匕首,在自己手上轻轻一划,匕首刚刚接触到皮肤,鲜血就流了出来。 真锋利呀,韩齐光心里也来不及多想,快速把手上的鲜血滴到那几个字上,在血液接触到那几个字时,盒子的盖子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整个盖子突然炸的四分五裂,原本坚不可摧的盖子变成了一片片木屑乱飞,韩齐光伸手挡住木屑乱飞,在他再次睁开眼睛是,盖子已经碎了一地,一块发着绿色光芒的古玉静静的浮在空中。光芒照在人身上,使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大草原之上。 韩齐光楞楞的看着眼前神奇的景象,壮着胆子伸手触摸绿色的古玉,在手触碰到古玉的那一刻起,古玉突然消失不见,韩齐光也突然两眼发黑,眼前的景色全都变了。他隐隐约约看到几个高大的身影坐在星空之上,围城一个圈,中间仿佛是有什么东西,韩齐光睁大眼睛向中间看去,只觉得浑身燥热,两眼充血想要奋起杀人! 在他快要吼出声时,眼前的景色又突然消失,那股狂暴嗜血的冲动也迅速退去。韩齐光虚弱的坐在地上,刚刚他所看到的一切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但是又迅速的被惊醒,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东西,仿佛自己十八8岁生日那天身体上的感觉就是这种,他在十八岁生日当天犯下的大错,绝对于中间的那一团东西有关。 韩齐光。扭头看向自己的爷爷问:“爷爷,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东西吗?” 爷爷扭头回答说:“没有啊,你刚刚看到了什么?看你是个状态。刚刚应该是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吧。” “ 我刚刚看到了,有几个人会坐成一个圆,他们看着非常非常的强大,中间施迤个血红色的球体看起来十分狰狞,让人看一眼都感觉害怕,他跟我那天的状态有点像。” “ 哦,难道你当时是被那东西附身了吗?” 老王爷说的很巧妙,他从来不说韩齐光的父母是被自己的孩子害死的,他只是说是韩齐光被附身的才杀了自己的父母。 “不确定,我当时应该这东西影响或者附身了。但是感觉这个血红色的球十分的强大,那五个绝世强者联手才能镇压住他。”韩齐光回答道 “走吧走吧,孙儿,看你的样子也累坏了,先回去休息吧,别想这些可怕的事情了。”老王爷说完,伸手搀扶起瘫坐在地上的韩齐光。 “来睡梦中与我相聚,我能解答你所有的疑惑。” 又是这个声音,梦中吗?韩齐光在爷爷的搀扶下,艰难的躺到了床上,迅速进入梦境。 梦境中,又是那个人首鸟身的怪人,这次他终于转过了头,“年轻人,你终于来了。” “你是谁?” “我?我乃东方上帝青帝太暤座下春之神句芒,主管万物生长,能让万物生长迅速,也能让死去的复活,你,被砍头之后就是我把你复活过来的。” “复活?那你能复活我的父母吗?” “若是你的父母被普通人杀害,在我强盛时期复活两个凡人不过是轻而易举,可是,你的父母是被那个恶魔借用你的身体杀害的,那你父母的魂魄便不在这片天地了,恶魔所杀之人的魂魄都被恶魔收走,他过于强大,我没有办法找回你父母的魂魄,况且,我神力已经损失殆尽,复活你一个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那就是没有办法了吗” “有,你要想办法打败那恶魔,恶魔所掠夺的魂魄都是等到自己脱困时恢复实力的,你必须在他脱困之前成长起来,或者,在他脱困之前杀掉他,你才能夺回父母的魂魄,我已经用神力封存你父母身体,他们身体不会损坏,一切都看你了,年轻人。” 逃亡 “看我?可能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修为被废的废人,怎么可能打败那个恶魔,你的顶头上司跟另外一群人都只是压制他而已,我怎么做?” “你可知为何这恶魔不找别人却偏偏找上了你的祖先,又找上了你?” 韩齐光疑惑的问道:“为何?我家血脉有何问题?” “对,那恶魔被我们镇压,他自己不能亲自降临这里,可是他却有无数爪牙,替他在这世间散播信仰,他的实力逐渐增强,我们只能拼尽全力将他封印住,可是却分不出力量来清理他的爪牙,他的实力通过他的爪牙越来越强劲,我们便更无暇顾及那么多,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可是这恶魔心急了,他想着亲自分身降临,这也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你们家族身体与普通人有些区别,一般来说,普通人的身体是无法承载那恶魔的力量,即使修为再高也不可能,但是,你们这个家族有些特殊,竟然可以承载恶魔的身体。” 韩齐光疑惑的问道:“怎么特殊了?为什么我门的身体可以承载呢?…”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自从我们察觉到那恶魔想要真身降临,占据了你家先祖的身体之后,我,就紧随其后,也来到了这里,察觉到他要占据你先祖的身体时,我费劲全力将他降临的一部分给镇压了下来。这也就是你先祖和你在被占据身体后,还能清醒过来的原因。在帮你镇压体内恶魔之后,我又帮你把那恶魔,彻底祛除你体外,又察觉到你已经死亡,我只能抱着必死的心态,拼尽全力将你复活,没想到,你竟然获得了我部分神力,你家族的身体真是神奇。竟然连我的神力都能承载。刚刚你接触到的那片古玉,是我的父母传给我的古玉,不知何时,流传到你们这里,那片古玉补充了我的神力,使我能够完整现身,在梦中与你相见。” “有了你的神力,我就有希望打败那个恶魔吗?”韩齐光迫切的想知道如何才能打败这个恶魔,救回自己的父母。 “不,这还远远不够,我要先回到你看到的镇压恶魔的地方,与他们商议办法,你身体的特殊性,可能会成为一个变数,一个能让诸神彻底解决恶魔,重回这片土地的变数。 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想办法消除这时间对恶魔的信仰,他们被恶魔的爪牙欺骗,忘记了事情的真相,他们相信那恶魔和他的爪牙才是真神,这让那恶魔实力越来越强,只有慢慢改变这种情况,才能给你自己争取成长时间,给你的父母争取复活的可能性。梦也该醒了,我也该回去商议办法了,我再传你部分神力,和修炼功法,我是春之神,我给你世间还留存有其他诸神力量的地点,你好好修炼,这是我能想到让你成长最快的办法。” 说完这句话,只见春之神句芒脚下升起几条神龙,向空中飞去。韩齐光也从梦中惊醒。他喃喃道:“句芒,看来我的奇怪能力是来自于他了,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对了,他说的功法。”韩齐光刚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本厚重的大书,书页上写着“木神源”几个大字,韩齐光翻开书本,发现以自己的修为,翻到第二页已经很不容易,他默念书上的口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将吾之身躯融于自然,与自然交融,通自然之神性,练吾身之永恒…… “好像是比我之前修炼的东西好一点,他应该没骗我,不论如何,有办法复活自己的父母,都要试一试。” “孙儿,齐光齐光,快走吧,先出去避避风头,府中可能有人监视我这老头子,你有可能被发现了,孙儿你先去避一避。” “爷爷,监视你?是不是那一位,他是不是真的想造反,您是他最大的阻力。” “是谁无所畏惧,孙儿你先离开,不然咋们爷孙二人都脑瘫牢狱之灾。” 韩齐光跪下来,给老王爷磕了几个响头:“爷爷,孙儿不孝,不能给您养老送终,孙儿已经找到复活父母,证明自己清白的方法,爷爷一定要好好活着,等孙儿回来。孙儿不孝,孙儿走了。” 韩齐光说完甚至不敢抬头看老王爷的眼睛,头也不回的跑向王府后门,出了王府,便听到不远处的街道马蹄声阵阵,“好大的阵仗呀,抓我一个废人,用这么多人吗?好你个王大丞相,爷爷要撑住,等着孙儿。” 脚步飞快,韩齐光不停在街道里穿梭,士兵可能还不知道他的易容之后的长相,可是他不敢冒这个险,尽量躲避着来势汹汹的士兵,这么一大会,恭王府可能已经被搜查完了,他们应该已经猜到自己跑了出来,肯定要封锁城门,自己易容之后的画像可能要挂在城楼了。韩齐光男子飞快地转着,想着解决办法。 “小祎应该已经知道我可能被发现了,她应该有令牌让我出城,看来得去老地方碰碰运气了。”想到这里,韩齐光眼前一亮,抬起头,昂首挺胸的向城中的一处小凉亭走去,这是韩齐光和赵臻祎许下承诺的地方,如果赵臻祎想办法帮助他,肯定会在这里等他。 当韩齐光走到小凉亭处时,从远处看到小凉亭中站着一位器宇不凡的公子,他快步走上前去,说,“兄台可是在等人?” 那人转过头,正是女扮男装的赵臻祎,虽然女扮男装,却任然掩盖不住她绝世的容颜。 “啊,正是,在下这包裹内有些许物品,还有我身上的令牌或许正是阁下需要的。正好送与阁下。” 韩齐光心中一暖,接过包裹和令牌看向赵臻祎,声音哽咽的说道:“多谢兄台,日后必有重谢告辞。”韩齐光转过身,正准备快步向城外走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古琴悠扬的曲调,正是凤求凰,韩齐光在心头默念,等我,小祎,我一定会回来娶你, 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