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站在门口,陈达深深地伸了个懒腰,左右拉拉筋,随后做了一个深呼吸。
解放了,自由的空气真香啊。
这个香也不是夸张的说法,因为一深呼吸,陈达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闻的清香,这股清香和缩在贝尔法斯特的被子里时闻到的一样。
宛若春天在回家的路上隐隐约约闻到的栀子花香一样,舒心而又温暖,还撩人心弦。
不由自主地多做了几个深呼吸,陈达带上门看了看四周,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不在宿舍,对面的房门上挂着爱丁堡的铭牌,门口的钥匙孔上还插着钥匙。
帮爱丁堡带上门并且锁好,把钥匙放进兜里,陈达快步走出了皇家的宿舍区。
外面的阳光不算强烈,风吹过倒没有什么冷嗖嗖的感觉。
走上前准备帮爱丁堡拔下钥匙,没想到还没碰到钥匙门就轻飘飘地向里打开了……
还好里面没有人,门口正对着的应该是爱丁堡的床,因为这两天贝尔法斯特和爱丁堡一起睡的缘故,能看见床头有两个枕头。
“指挥官,早上好!”充满元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陈达扭头一看,原来是御三家啊不对,御三家好像少了一个。
在远处打招呼的正是标枪,旁边的凌波和拉菲也挥了挥手,但是却没有看见Z23的身影。
不过……外面居然挂了这么多的红灯笼,这是要干什么?
陈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发现上面都有着福字,才想起来要到春节了。
拉菲迷迷糊糊地回答道“Z23早上就去猫舍了……呼……我们正准备去帮忙……”
看了看三人清凉的打扮,陈达不禁陷入了沉思,真的不冷吗?
等标枪走近了,陈达提出了疑问:“咦,Z23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标枪的手里还提着她的本体,迷迷糊糊的拉菲依旧老肩巨猾,凌波也穿着她的水手服,漏出了自己的小肚子。
拉菲迷糊的脸此刻也不迷糊了,标枪手里的标枪也差点掉了下来。
好你个凌波,没想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候居然这么大胆。
寻着陈达的目光,凌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光滑的小肚子,稍加思索,拉起陈达的手就贴在了上面。
“指挥官,想要摸凌波的肚子吗,可以的说……”凌波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话。
啊,糟糕……
等摸完陈达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被凌波主动拉着贴贴,陈达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真摸了摸凌波的肚子。
嗯,滑滑的,暖暖的,比自己的摸起来爽多了。
陈达赶忙抽手,尴尬地都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了。
不过离开了凌波的肌肤,早晨的凉风轻轻一过,陈达就又有些怀念了。
果然,旁边的标枪连本体都要抓不稳了,颤抖的手,脸上也不知道为啥自己红起来了,发出了可疑的呜声:“呜呜呜凌波好狡猾,这是犯规操作啦,犯规!”
拉菲也发出了疑似是震惊的声音:“哦哦,凌波,犯规,好狡猾……”
嗯,不要天真得真的去摸拉菲的兔耳朵,那又不是真的。
凌波见状也不甘落后,继续拉起了陈达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就在标枪面红耳赤的时候,拉菲已经悄悄地走到了陈达的身边,拉了拉指挥官的衣服。嗯,衣服上有贝尔法斯特的味道,贝尔法斯特,狡猾。
“指挥官,兔兔耳朵……摸摸……”拉菲看起来懒懒散散的样子,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是陈达读懂了拉菲的意思,于是伸出了手摸了摸拉菲的脑袋。
( •̥́ ˍ •̀ू )???
看了看手中的标枪,没有这个的话自己早就空出手了。
唯独标枪,此刻拿着真·标枪不知所措,因为陈达已经没有空余的手了。
看着正在开心地享受指挥官抚摸的拉菲和凌波,标枪渐渐地变成了灰白色。
而标枪看了看,一边是拉菲,一边是凌波,指挥官的两只手都没有位置了,那么还剩的位置当然是……
“好耶!”标枪开心地扑进了陈达的怀里,蹭了起来,连手中的本体都暂时丢在了一边。
当然,陈达虽然沉迷于享受摸头的乐趣,但经历过大凤赤诚的“培训”之后,也知道不能厚此薄彼。
“你也来吧,标枪。”陈达示意标枪也过来,暗示自己可以同时摸三个。
不过因为穿了一件厚外套的缘故,对于标枪的拥抱陈达并没有什么触感。
“哦嚯嚯,拍到了拍到了!”陈达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话,就听见旁边又传来了糟糕的声音。
猝不及防,或者说也没有办法阻止。
标枪的动作也很温柔,陈达只感觉到一阵微风,腰就被标枪抱住了。
皇家方舟看着三只驱逐享受的表情,双腿无力,瘫坐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驱逐妹妹们不愿意跟我玩呢,明明我也可以给她们摸摸头的……”皇家方舟咬着手帕,眼角噙着泪水。
目光稍一瞥,一只金毛驱逐,手里还拿着照相机,等等,这是格里德利?
“喂喂喂,不要乱拍啊!”陈达急忙想要解释,然而后面又冒出来只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生无可恋、羡慕嫉妒恨、酸等等奇奇怪怪的表情的皇家方舟。
然而等她们追到现场的时候,发现皇家方舟已经跪坐在了地上,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而旁边还有个和驱逐舰贴贴的人,败坏风纪,是时候宪兵队出击了。
你问我为什么眼角含着泪,因为我爱的深沉。
“皇–家–方–舟!”后面又传来了怒吼声,好像有人冲着皇家方舟追了过来。
气势汹汹地靠近,等看清了那人的脸后,手臂上带着宪兵队的臂章的舰娘的脸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看着龙骑兵错愕的表情,陈达闭上了眼。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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