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并不知道他师尊正在冰与火之间煎熬，离开他师尊那里之后，独自回了房间。
关于他师尊说的秘密，方牧其实很好奇。
奈何他师尊又不说，他也不清楚。
至于像之前的苦肉计，用一次是好的，用第二次就只会招人烦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方牧沉沉睡去……
……
翌日。
今天的监天司格外的热闹，原因在于洛司长那里。
有两个不对付的监天司成员跑到洛司长那里，想要通过挑战解决矛盾。
不料他俩刚刚到，就看到了一出好戏。
司长这个位置站在监天司的顶端，可以说跺跺脚整个世界都会震颤。
用狼狈这个词很贴切，因为吴司长是一边走一边穿衣服，甚至还骂骂咧咧的。
“看什么看！”吴司长眼睛一瞪：“这事儿你们敢说出去，我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残忍！”
两个监天司成员唯唯诺诺的，连连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可是这俩监天司成员甚至怀疑他们看错了。
他们看到了什么？
堂堂监天司吴司长，竟然狼狈的从洛司长的地方走出来。
“哟，这么早？”方牧招了招手，打了个招呼。
青衣人笑道：“少当家的，老当家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是那事儿？”方牧意有所指的道。
吴司长离开了，离开之前还在低语：“徒弟啊，我这是为你付出了太大得代价了，你可千万不能辜负我得好心啊。”
……
方牧起得很早，起来之后正准备出门时，就看到青衣人正站在一旁。
虽然是欲言又止，但是方牧能够看出来，这货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属性。
方牧想了想，假意道：“既然不好说，那就不说了吧。”
说完，方牧抬脚准备离开。
青衣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说让你过去一趟，嘿嘿嘿，少当家的，等会儿说话可要小心一点，老当家状态可不好。”
方牧疑惑的道：“什么情况？”
青衣人面色有些尴尬，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货也不正常，他绝对是有那种百分百找人说秘密的属性。
一旦不说出来，就会很难受。
这种俗称八卦，还有一种说法叫长舌。
青衣人一把拉住方牧，咳嗽了一下，唉声叹气的，做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本来是不能说的，可是你是少当家的，知道了也无妨。”
方牧：“……”
果然，被他猜对了。
什么鬼？春宵一度？
听青衣人话里的意思，自己的师尊好像还吃亏了似的。
师娘看着三十多，可是却非常非常的漂亮，怎么师尊他反而觉得自己吃亏了？
青衣人一边表示很为难，另一边却说得非常的快。
当他说完之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其放松的状态。
方牧听完，呆若木鸡。
别问玄士怎么可能不行，就目前来说，方牧遇到的监天司玄士，大多数都像个普通人。
甚至拥有比普通人更加怪异的爱好。
青衣人摇头道：“这应该不是，具体原因老当家也不说啊，洛司长人家又漂亮，也不知道老当家怎么想的。”
方牧怀疑的道：“难不成师尊他……不太行？”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不成自己师尊……怕了？
方牧觉得要是真的的话，他这里有一个古方，到时候可以解决解决问题。
“对了，我现在就过去吗？”画风有些歪了，方牧又拉回正题。
青衣人也觉得有些不对：“没错，现在就去，老当家已经等着了。”
方牧点了点头，马上准备离开。
“要不打听打听？”方牧的八卦之心同样被点燃了。
青衣人眼中也露出火热，可是马上熄灭了。
作死之心不能涨，涨了要出大问题。
这还真是……非常的贴合长舌属性呢。
……
吴司长的房间中。
才走出两步，青衣人补充了一句：“对了少当家，这事儿谁也不能说啊，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这事是什么，自然是今天吴司长和洛司长的事。
方牧嘴角抽了抽，挥手走远了。
在前方的桌子上，是三个折子。
方牧走了过去，咧了咧嘴，有点想笑。
吴司长奇怪的道：“怎么了，你这表情有些怪异。”
来到门口之后，方牧先是敲了敲门。
“进来吧，你小子怎么这么客气了？”吴司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方牧推门而入，刚好看到吴司长正坐在位置上。
吴司长一愣，拿了一面铜镜。
当他看到脖子上的东西时，整个人如同雕像般停滞。
“怪不得，怪不得我说这一路怎么回事……”吴司长整个人都不好了。
方牧假装咳嗽了一下，指了指脖子位置：“师尊，你这收尾工作没做好啊。”
只见吴司长的脖子上，有一个“洛”字。
这个字用胭脂书写上去的，看着非常怪异。
吴司长恢复过来，叹气道：“你懂什么，男人志在四方，怎么可能被感情束缚，外面的世界多好。”
“哦？”方牧不信道：“真是这样？”
吴司长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这没什么不好的，我打不过她，我不想和她在一起。”
这一路上，那些监天司成员看他的眼神太怪了，起初他还不知道，现在看来，自己的事似乎暴露了。
这一刻，他甚至想连夜离开监天司总部。
“师尊啊。”方牧一脸八卦：“我其实挺好奇的，为什么你会这么避讳师娘呢？”
方牧咧了咧嘴。
好家伙，原来是好面子啊。
不过吴司长算他的长辈，这事儿他也不好评论。
对于自己的徒弟，吴司长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方牧疑惑的道：“就这？这也是理由？”
吴司长一拍桌子：“废话，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打不过，我吴僚不就成吃软饭的了吗，那肯定不行。”
“好了，说正事吧。”吴司长岔开话题，将三份折子递了过来：“你看看这个，我用了很大得劲，才帮你搞到的。”
方牧接了过来，当他打开折子之后，不由得一愣：“监察使？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折子的最开头，写着“监察使”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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