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这又是扣帽子又是表态度的说辞，把卡特说得一愣一愣的。
重要的是卡特身在其中，清楚地知道警局里目前的状态，她几乎没有可以完全相信的人。
这本身就够让卡特失望的了。
而说到执法的正义。
那么多警察拿着法律赋予的权力却做着听之任之的事情，更有甚者还利用警察的身份，主动地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如果说这种正义真的比眼前这个年轻律师口中说的正义更加高尚。
说实话，卡特也不会相信。
更何况还有被维克多反复提及的孩子的未来。
“如果真的有人可以像布鲁斯·韦恩那样打击犯罪，会不会让这个社会更加正义，让我们的孩子更加安全呢？”
卡特不禁认真地重新审视起眼前的这个年轻而且帅气的律师，
卡特也知道，毒品、枪支、帮派等等几乎都能在布鲁克林区里的任何一家学校找到他们存在的迹象。
但作为警察的他们，有时候处理起来又明显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可以让你把人带走。”
卡特思考了很久，终于松了口，
“虽然被一个律师用正义的名义说服听起来真是可笑，可恶的是他这说法好像真的已经说服我了……
如果这个里瑟真的是来自国土安全局或者CIA一类的部门……”
维克多坐直身子，十指交叉。
心里想着，投其所好的办法真是屡试不爽。
“但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二，别想以打击犯罪的名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破坏。
否则，我一定会亲自再把他带回来，到时候，他绝无可能再从我这里离开，还有你，想想你的承诺是怎么把你们两人绑在一起的！”
“对于你们做的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放人的条件是，
第一，你的委托人可以继续去打击犯罪，但我必须要得到保证，他绝对不能主动招惹犯罪。所有打击犯罪的行为都要满足遇到危险之后的自卫条件。
维克多爽快地回答。
芬奇的机器里跳出的社保账号本身就确定不了对方是受害者还是施暴者的身份。
卡特手指重重的敲击桌面，逐字逐句地将她的条件强调了一遍。
“没问题。”
这自然就满足了卡特的条件。
幸好维克多是清楚剧情走向的，否则，无论换了谁也没有这个胆子敢答应卡特的条件。
所以更多的时候，里瑟只能从跟踪开始做起。
只有等到犯罪行为开始发生才能开始上演他的好戏。
门外，芬奇早已经派人安排了车辆等候多时。
而里瑟也第一时间跟芬奇进行了联系，掌握了黛安·汉森的最新行踪。
既然意见已经一致，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利了。
有了卡特的放行，所有的手续都顺理成章，很快，维克多就带着约翰·里瑟再一次走出了警局的大门。
而维克多也坐回了自己的F-150，开始琢磨怎么渡过接下来的时间。
说起来时间尚早，回到律所加班是不可能的事情，回家睡觉？
“谢谢，维克多律师。”
里瑟用他那标志性的低音炮与维克多告别之后，开走了芬奇安排的车子快速进入工作状态。
维克多发动车子，朝着鞋店事务所的方向驶去。
此时的鞋店事务所内只有珍娜一个人留在那里。
这么美好的夜晚呆在床上浪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维克多想了想，既然都已经来到布鲁克林了，不如就去鞋店事务所看看哈莉这一天过得怎么样。
维克多推门而入，发现了哈莉的办公桌对面已经多了一张桌子，
“除了哈莉，这里还有其他律师？”
爱美的小姐姐正在兴致盎然地摆弄着店里的鞋子。
“哈莉呢？”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维克多了，但是这么好看又优秀的异性出现在面前，珍娜还是忍不住小鹿乱撞，
“哈莉接了个新案子，刚才出门去了。”
“哦，是维克多。”
珍娜听到维克多的声音迅速转过身来。
“好吧，哈莉总算是有合伙人了。”
维克多点点头，有了合伙人，现在总不至于一直打他的注意了吧，
珍娜搓了搓手，不知不觉地调整好更能展现身材的站姿，继续说道，
“还记得把哈莉撞到床垫上的那个人吗？没想到他也是律师，听说哈莉到这里开了家律师事务所之后，那家伙竟然也不请自来了。”
“真是遗憾，我还想着和哈莉一起共进晚餐的呢。”
维克多摊了摊手，玩笑道，
“所以，现在他们都有事出去了？”
“是的。”
“所以你这是打算约我吗？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轻信帅哥的哦。”
珍娜也开着玩笑，
“看来哈莉比我想象地还要更受欢迎。怎么样珍娜，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吗？
哈莉这家伙就把你一个人留在布鲁克林实在是太过分了。”
维克多忽视了珍娜的借口，果断但又不失绅士地打开了店门，毕竟跟女人沟通，一定要尽可能地减少他们犹豫的时间，
“而且哈莉可不在乎这些鞋子，所以，以后你有的是时间和它们耳鬓厮磨。”
“你看，这里还有这么多鞋子等着我去宠幸它们呢。”
“放心吧，要是哈莉知道我敢打你的主意，肯定会第一时间就拿她的枪嘣了我的。”
再说，她本来也没打算真的拒绝。
简单收拾了个人物品，两人一起坐上了车子。
“好吧，等我拿下东西。”
珍娜没再拒绝。
“我们这是去哪里？”
珍娜看了一眼在后视镜里逐渐消失的鞋店事务所，问道。
对于布鲁克林，维克多了解的并不多，自然也不知道哪里更合适用餐。
所以他将车子开向了布鲁克林大桥的方向。
“带你去尝尝真正的中餐是什么味道。”
“真正的中餐？”
“曼哈顿的唐人街。”
维克多回答，
“告诉你一个残酷的真相，你说的那些东西在中国的任何一张餐桌上都找不到它们的身影。它们不过是美式中餐而已。”
“什么？中餐还有不一样的吗？”
珍娜奇怪地看了维克多一眼，那意思就像在说，嘿我说，你可别小看了我的见识，
“酸甜咕咾肉，李.鸿.章杂碎，左.宗.棠鸡，还有傻傻的幸运饼干，我知道中餐的味道。”
重生美利坚之后，吃的问题曾是他最大的无奈。
特别是那些一言难尽的所谓中餐，顶着白人外表去中餐店里点餐，端上来的食物他每每都想吐槽上一句：这他妈都是啥玩意儿啊！
珍娜瞪大了她的大眼睛。
维克多无奈地摇摇头。
停车场里有辆车子火光冲天，周围围了一圈的黑人和流浪汉在那里看着热闹。
还有几人手指着燃烧的车辆，就像是唱rap似的破口大骂。
后来，还是他想尽办法终于得到了一些中餐厅的认可可以在里面使用隐藏菜单，如此，才算终于吃上了小时候的味道。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在距离布鲁克林大桥只剩两个街口的时候，他们路过了一个露天的停车场。
维克多没有停留，加了脚油门让车子呼啸而过。
“这果然很布鲁克林！”
维克多咕哝了一句。
旁边的珍娜，则突然变得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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