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汽车一路突突到了洛斯特靠近东门城墙的一片区域。
这里整片区域明显要拥挤一些,但环境倒还是称得上整洁。
车子在一栋划有一人宽草坪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罗宾打量了一下,好像和苏·凡尔赛的差不多,只是和旁边的房子隔开了那么一点点,多了外面的这一点......一圈草坪吧。
哈珀优先下车,跑到门前,直接上手敲门。
“谁啊,不知道这里是议员大人的家吗?”是阿贝尔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咣咣咣的下楼声响起,接着是紧密的脚步声,门被一下打开了。
“哎呀,是罗宾少爷和哈珀少爷啊,欢迎欢迎。”说着,赶忙朝后退开,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哈珀和罗宾迈进了这位兄弟会唯一一位女人的房子。
头发散乱,眼角甚至还有一点黄色污渍的阿贝尔打开了门,看架势是要准备开骂了。
一看门口的哈珀和罗宾,阿贝尔瞬间变了脸色和语气。
喊完,又细声细气的对着罗宾和哈珀说道:“罗宾少爷,哈珀少爷,家里的陈设有点简单。对了,家里还有一些从帝国那边送过来的烟,我现在就给你们拿。”
说完,她转头又喊道:“达拉,死哪去了?”
房子有点窄,但白色墙布上同样有着暗红色和金色的装饰花纹,只是在一边边边角角,有一点霉斑和蛛丝,宽大的雕花木桌和软椅卡在房间的中央,让空间显得非常拥挤。
阿贝尔一边招呼罗宾和哈珀坐下,一边大声喊道:“达拉,赶快给我滚过来倒水。”
两人默契的互相轻点了一下头,觉得作为兄弟会的一员,一会还是把这件事提一下,免的惹火上身。
“你小心点,茶壶摔坏了,卖了你都赔不起。”
随着喊声,一个同样胖乎乎,穿着素色粗布的女人小跑着进来,手里是一把白瓷面青花的茶壶。
帝国送来的,罗宾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看向了哈珀,只见哈珀也挑了挑眉毛,看向罗宾。
女人小心翼翼的把茶壶放在桌面,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来连个白瓷杯,放在罗宾和哈珀的面前,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回去。
“罗宾少爷,哈珀少爷,这个茶据说是从昆特裂谷的山壁上采的,你们尝尝。”
阿贝尔对着那个叫达拉的女人喝到。
“放下茶壶,去把老爷书房桌上的木盒拿过来。动作快点,拖拖拉拉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阿贝尔,约安议员呢?”罗宾问了起来。
“他去议长那里了,一会就回来了。”阿贝尔一边搓着双手,一边开心的笑着说道。
罗宾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还真别说,这味道比自己家的茶都要好好几倍。这阿贝尔一家子还真是会享受啊!罗宾心里吐槽着。
“这茶比我家的都要好。”哈珀喝了一口,吧唧了几下嘴,罗宾也点头表示认同。
“稳重点,没看到这里都是上层人吗?”阿贝尔看着达拉又开始骂了一句。
骂完,一把抢过达拉手里的木盒,转头笑着打开端给哈珀和罗宾。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腾腾腾的响起,是那个叫达拉的女仆。
她端着一个原木色的长方形木盒,小步快跑的来到了桌旁。
哈珀更不是不堪,一下倒缩着连人带椅子的朝后翻到。
......
“哈珀少爷、罗宾少爷,你们尝尝。我家老爷说这味道可好了。”
罗宾看向打开盒子里,看到的瞬间,脸色就唰的一下变白。
达拉本能的接住,看了一眼,眼睛一翻,咣的一声,身体砸在了地板上。
盒子和盒子里的东西也滚到了一边,一动不动。
阿贝尔看到两人的反映也吓了一大跳,赶忙转过盒子,“啊”的一声,阿贝尔将盒子整个扔了出去。
盒子及盒子里的东西,砸在了那个叫达拉的女仆身上。
罗宾没有理阿贝尔,而是慢慢靠近盒子掉出来的东西,腹痛还在,罗宾大概知道地上的东西是什么了。
没有碰那片东西,罗宾站起身来,走到了女仆达拉跟前,蹲下摸了摸她的动脉,然后转身起来拉起了还在地上的哈珀,最后对着阿贝尔说到:“阿贝尔,你先冷静,你现在最好先找人联系约安议员让他回来,其他什么都别说,等他回来再说。”
阿贝尔慌忙看向罗宾和哈珀。
“罗...罗宾少爷,哈珀少爷,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做任何事,约安一直都是用这个盒子放他的烟的,家里也没有人会动这个盒子。”
“这种事一般都和异教徒有关,这种事我们可遮盖不了,你还是赶快找城卫军过来吧。”
“没事,这个东西和异教徒无关,它是一件秘物。我们就安心等约安回来。”
阿贝尔连连点头,转身跑出去找人了。
哈珀看着罗宾又坐回了椅子上,赶忙扯了他一把。
过了很久,约安议员哼着小曲,挎着手杖进了大门,随手取下礼帽,挂在门边的挂钩上。
“阿贝尔,你知道我和议长在聊很重要的事吗?啊?你......”跨进来的约安,看到了客厅里的几个人,以及地上的盒子和里面的东西。
......
狭窄的客厅里,除了坐在椅上的罗宾、哈珀,还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达拉,和一边不停来回走动,一脸惶恐的阿贝尔。
“你怎么没和我说清楚呢,在忙的事能有罗宾少爷和哈珀少爷过来重要吗?”
说着,约安弯下身体,捡起那样东西,放在盒子里,继续说道:“哎呀,阿贝尔,你怎么把这个作废的模具拿出来了。”
脸色刷的一下就绿了,半弓着腰,打着哈哈,约安小跑到了跟前。
“哎呀,罗宾少爷,哈珀少爷你们来啦。”说完,转过头瞪了一脸惶恐的阿贝尔一眼。
说完,拿起盒子,递给阿贝尔说道:“别把这个破盒子放在,丢回书房去,去把我的茶给两位少爷拿过来。”
说完,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达拉。
“达拉怎么回事,躺在着干嘛呢?”
阿贝尔的脸色变得古怪,并夸张的用半张脸给约安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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