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咖啡刚刚喝完，徐助理起身去续杯，就听到有人说道：“有人交卷了。”
徐助理停下脚步，说道：“这个难度，有人弃权也很正常。”
他扫了一眼屏幕，上面的人正是姜折。
他本不认识姜折，上次秦景琛手术是姜折做的, 然后还将秦括的脑细胞全部给搞坏了，他才去查了一下姜折的资料。
她的身材模样都极有辨识度，见过就不会忘记。
徐助理淡淡说道：“是她就更正常了。”
上次的手术还不知道是她怎么完成的，完成了没有保存好脑细胞，也可见她的医术并不精通。
姜折那边的试卷很快就调了过来。
安排的阅卷老师也很快到位, 开始批阅姜折的试卷。
理论考试不好也很正常。
“让人先阅她的试卷，上午考成这个样子，下午再多分也没什么用处了。”徐助理说道。
“徐助理，她考了满分……”
徐助理被一口咖啡呛在气管上，连声咳嗽，半天才缓过来。
徐助理喝第三杯咖啡的时候，有人过来说道：“姜折的成绩出来了。”
“知道了，按照考试规则淘汰吧。”
徐助理不相信，但是试卷就在面前，姜折的成绩确实没有差错。
其他学生还正在继续考试。
“多少分？”
“满分！”
就算北城大陆本土的学生，也无法做到这个程度。
徐助理皱眉, 看起来, 姜折是真的想来北城大陆？
徐助理将监控回放，放大，姜折在试卷上运笔如飞，没有丝毫停顿，也不需要任何思考，答案如水流一般顺畅舒适，没有任何阻滞。
就仿佛每一道题目都在她的舒适区。
……
上午的考试, 让很多学生都疲于应付。
但是她如果来，势必会让卓锦曼和方长老都不太开心。
徐助理想了一下，很快有了办法，低声交代给了身边的人。
下午的考试，徐助理没有继续悠闲喝咖啡。
他将监控调到姜折的位置，专门盯着姜折一个人看。
中午调整了一下后，下午的考试又马上到来了。
姜折简单吃了个午饭，睡饱了午觉后，依然是踩着点进入了考场。
姜折拿到试卷，眉头微蹙了一下。
她快速将题翻看了一遍，抬头看向监控。
姜折拿出笔袋，喝了一口水，将水杯放到指定位置。
回来的时候，考试正式开始。
徐助理紧紧地盯着她，看着她在试卷上不断地写下内容。
姜折写得越多，徐助理就越是有点坐不住。
明明隔着机器和距离，徐助理还是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心虚，仿佛做的事情，被她抓住了把柄。
然后，姜折才低下头去。
姜折试卷被扫描过来。
阅卷的老师就位。
直到一个小时后，姜折提前交卷。
“马上调她试卷过来。”徐助理说道。
“这个题目, 我看不懂。”阅卷老师惭愧地说道。
现在的考试怎么卷成了这样？
老师楞了一下：“徐先生, 这个题目……”
“阅吧。”
“如果有参考答案的话，我倒是可以对照着将这份试卷阅出来。”阅卷老师说道。
“不用了。您先回去吧。”徐助理说道。
徐助理稍微放心了一点：“看不懂就对了。那答案看得懂吗？”
阅卷老师认真看了一会儿，题目都看不懂，答案自然更是完全看不懂了。
“看过了，老师说看不懂。”
“发我吧。”
他给卓锦曼打去了一个电话：“卓医生，姜折的考试试卷，您要看看吗？”
“老师看过了吗？”
……
考试过后，姜折收到了秦老夫人的电话，让她过去吃晚饭。
卓锦曼听说后，让徐助理发给她。
她收到后，只是扫了一眼，没有细看，不过看姜折这龙飞凤舞的字体，她也没多看。
饭后，姜折要告辞离开。
秦老夫人忽然说头疼，看着很憔悴，姜折没有马上离开，坐下来替她把脉。
很多人都很关心这场考试，不少医学界的人翘首以盼成绩。
姜折走了秦家后，秦老夫人却没有问她成绩，只是招呼她去院子里喝茶赏花，然后留她吃晚饭。
“五天！”
添春和秦老夫人同时说道。
“这种症状几天了？吃的什么药？”
“三天！”
姜折抬头，对上秦老夫人的视线。
秦老夫人开始还能直视她的眼眸，逐渐地，在她的视线当中败下阵来，说道：“北城大陆那边毕竟危险，我不想让你以身涉险。”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说了一个药名。
这两种药，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毫无干系。
姜折心里微暖，说道：“回来我还陪你喝茶赏花。”
秦老夫人笑眯眯的：“这可是你说的。”
姜折收起手，说道：“不会。”
“我是应该相信你，但是情感上，又会担心你。”
添春若有所悟。
……
姜折离开后，添春问秦老夫人：“老夫人，既然不想让少夫人去北城大陆冒险，为什么不告诉少爷，让少爷阻止她呢？”
“别给年轻人添麻烦。”秦老夫人喝着茶，“我玩玩儿阻止她可以，闹大了就不必了。”
她刷出手机，在上面找自己的名字。
结果，没有找到。
次日，就开始放成绩。
姜折已经收拾好了书包，简单衣物和用品全部塞进了包里，就等着问谭教授机票时间。
热度很高，议论的人也很多。
不过，对于她没有通过的事情，大致分成两派。
退回来的时候，看到网络上已经公布了这次所有可以去北城大陆的名额。
没有她的名字。
姜折关闭画面，谭教授的电话过来了。
他十分诧异：“怎么会没有通过？”
一派觉得这太正常不过了，那可是北城大陆，这次去的人，基本都是研究生水平。
一派觉得姜折应该有这个实力，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发挥失常了。
“试卷是在哪里阅的？”
“全部扫描到北城大陆那边，他们亲自阅的卷。你别担心，我让人去查查成绩。”
姜折说道：“我到你那边去一趟。”
过去之后，丁一很是义愤填膺：“阅卷的人肯定是搞错了！姜折不可能去不了！谭教授，您快让人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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