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脑子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已经完全不受理智控制，特别是当它的目光落在他腰身之下时。
哪怕这会儿他已经是穿得妥妥当当，它都觉得自己能透过衣裳看本质。
秦九浑身的兽血又开始加速流动，沸腾了，尽数朝着鼻子上涌。
害怕自己真丢了人，它忙慌乱的移开目光朝上，却又正好对上万俟宸那双幽紫的眼。
他的眼底暗光簇闪，眸色极为幽深。
秦九心跳加快，目光又是四处一转，尾巴也胡乱的甩动着，只装作看房中风景般别开了眼。
万俟宸哪里不知道这东西在想什么，它尾巴一甩，他就知道它在想什么歪门邪道。
声音越来越，一到这件事就免不得想到方才，它的耳朵尖红了红，声音又细又，“谁知道你在做那种事呀……”
万俟宸的眸光轻闪，负在身后的手轻轻一握，忽然勾了下唇，微微俯下腰身更近的和它对视，“哦，宝儿看到我在做哪种事？”
“就是……”
走到软塌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它，“我好像过让你老实在寝殿中待着。”
这是准备开始算账了？
秦九又甩了下尾巴，噘嘴，再次解释，“可是你好久都不回来，我以为你受伤了，所以……才会过来看看你……谁知道……”
一听它那三个字万俟宸的眼神就更深了，这东西话很多时候还是带着妖类的本能，大胆又直接。
可到底是恢复了人类的记忆，倒是知道害羞了。
虽是故作轻松，实际上却分明还是有些扭捏。
秦九忽然对上万俟宸的目光，幽深的好像带着旋涡的黑洞，就如方才在浴池中看到的那个万俟宸，好看得欲将它的魂魄都吸走。
它的爪子有些不受控制的在软塌上磨了磨，暗道他肯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它现在不敢对他有什么企图，所以故意诱惑它。
它垂下眼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眸，磨着爪子故作轻松的哼了哼，“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那种……妖族到了发qing期才会做的事吗？”
万俟宸的笑意更加深长，“若是宝儿不喜欢，以后我便不做了。”
不做了？
秦九很怀疑这话。
它害羞了，他却越发镇定，轻撩唇角，问，“宝儿不喜欢？”
“？”
秦九满眼迷茫，它喜欢不喜欢同他做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那……宝儿喜欢？”
“……诶？”
话还未完，就被万俟宸打断，只是这问题……秦九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万俟宸绕坑里了。
虽然万俟宸的自控力的确很强，可到底是个男人。
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感觉有多难受没有人比它更了解。
思及此，它犹豫着道：“其实也不是不喜欢了……”
果然，万俟宸继续道：“宝儿以前不是过，要好好疼我吗？”
秦九愣愣的点头，这话的确是它的。
万俟宸一叹，语气还莫名的有些委屈，低低的，“可是方才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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