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的心念一动，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
黎苑总是能在无意中说出让他觉得温馨的话来。
“骑车过来的？”
“嗯。”黎苑眨眨眼：“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冷。”
“那江先生给江太太暖暖？”
“好！”
江湛将大衣敞开，把她罩在怀里。
“果然很暖和。”
江湛笑了。
两人看向台上。
化工厂的晚会要比K大要珍贵很多，排演晚会的是化工厂的文艺团，每个人的表演都很专业，黎苑看的觉得有趣，不过她觉得更主要的是江湛就在旁边。
不过看着看着她发现了一件事儿：“这个女主持看着有些眼熟。”
“嗯？”
“你嗯啥？”
“没太注意女主持是谁。”
江湛瞥了一眼。
可不眼熟吗？
是吴晓燕。
江湛：“……”
糟糕，露馅了！
黎苑偷偷在江湛的腰间掐了一把：“你说，在我来之前，你是不是都看的入迷了？”
黎苑嘴角一抽，这话一听就是瞎话：“你是不是还想说，你不认识她？”
“认识。她是我师父的女儿，怎么能不认识？”
“你还说你没太注意是谁，那你怎么知道是你师父的女儿？”
“骗人，这么好看的晚会，你怎么可能在睡觉？”
“晚会确实不错，可每年都看，也就看的厌了。”江湛赶紧补救。
黎苑哼了一声，没在跟江湛理论，毕竟这是晚会现场，他们总是在下面说悄悄话有些不好。不过她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小娇妻从怀里离开，江湛有些失落，他眼睛落在舞台上，却伸手将人揽进了怀中，黎苑要离开——
“没有。”
“嗯？”
“媳妇没来钱，我一直在睡觉。”
果然这人说的都是屁话。
人家还有表演呢，怎么可能走？
王霖弹得吉他，别说，弹得还不错，如果不是全程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盯着她，就更好了。
“别动。同事们都在看晚会呢，别打扰他们，好好看晚会！”
黎苑瞥了江湛一眼，撇嘴，最后还是没动，任由她搂着。
王霖上台的时候，黎苑下意识转头看向江湛。
王霖瞬间来了精神，望着两人眼底满是暧昧：“那你们今晚——”
江湛瞥了王霖一眼，“如你所想。”江湛回答的坦荡。
王霖：“……”
化工厂的晚会要跨年，晚会十二点半才结束，工人们慢慢退场，等到人走个差不多，又过了十分钟。王霖盯着困倦的双眼，走了过来：“江湛，你们今晚还回去吗？”
明天厂里放一天假。
“太晚了。”
“就是、就是——”王霖突然变得扭捏起来，江湛看不下去了：“他想问，你那伴娘有什么喜好？”
“伴娘？”黎苑恍然大悟：“腊梅姐？”
黎苑满目探究地看着王霖：“你突然打听腊梅姐干什么？”
总觉得自己在找虐。
在王霖受伤的目光中，江湛牵着黎苑的手离开。王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追上了两人：“嫂子，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事儿。”
“啥事？”
兄弟，你是来拆我台的吗？
“他瞧上人家了。”江湛替王霖说。
王霖：“……”
王霖嘿嘿笑了。
黎苑愣了一瞬，然后好奇地问“你和腊梅姐怎么认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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