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是妖怪。
难道内圈里面还有更多的妖怪？
这一发现，让林凡心开始颤抖了起开。
还好以前够猥琐，才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光是对付一些妖兽就已经很要命了。
要是再多来几只妖怪，这日子好过不过了？
不过还好，这俩妖怪看上去是能交流的样子。
先稳住再说。
还不等他们提问。
林凡就已经从地下缓慢的伸出了一根根茎。
在地上缓慢的写上：“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
“快……快看，地上又写字了，。”牛妖连忙兴奋的叫道。
女子也缓慢的转身朝着地上看去。
很明显是指之前小欠过去捣乱的事情。
“还未请教阁下是？”艳无双客气的问道。
林凡连忙在地上写道：“灵草仙君。”
虽然疑惑，但还是自我介绍道：“我是艳无双，他叫牛憨憨。”
不得不说，名字很贴切。
林凡连忙在地上写道：“见过两位，多有得罪，深表歉意。”
所以连忙客气的说道：“不知道前辈在此，多有得罪，还望勿怪。”
虽然表面客气，但也不可能被一个名号吓住。
毕竟在化形之后，就喜欢伪装成人类出去云游。
灵草仙君？没听过。
这是艳无双的第一感觉。
不过敢自称仙君的，想必最少也是天仙级别。
哪怕是现在，在这万毒岭，其他大妖见到她都的给几分面子。
所以此刻，突然出来了一个自称是仙君的人。
怎么会那么容易相信？
甚至有幸还拜在截教门下弟子旗下，做了几百年旁听生。
先不说实力怎么样，光是这一份见识，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只要再有几千年，渡劫成仙，那么前途不可限量。
不管你是不是，首先要说截教门下几个人物。
这种偏远的地方，甚至很多人连截教都不知道。
更别说还认识谁。
所以在客气的问候一声之后，又客气的说道：“不知道前辈是截教哪位门下弟子？”
这询问的水平就相当高了。
没有问是哪个教派，而是直接问截教哪位门人旗下。
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在地上写上了一行字。
“上道无德，下道唯德！”
这句话是截教的道义，既然对方提问是不是。
只要说不出来，那么就可能是在假装高深。
但林凡是谁？虽然不至于熟习洪荒所有人的背景故事。
大致的事情，还是知道的。
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而这教义的意思是：抛弃繁杂的道德观念，一切皆以本心待之。大道五十衍四十九为定数，一线生机遁去，截教的教义正是截取这一线生机。
宣扬的是无论植物、动物都可修身成人，得道成仙。
那么不管说谁都需要去证明。
但林凡又能怎么证明呢？
所以不如装的神秘点。
要不是有这样开明的教义。
自己怎么可能有机会旁听？
还不等艳无双继续提问。
在这个时代，可谓是大道传天下。
比阐教只传为数不多的精兵强将开明太多了。
艳无双看见这句话的时候，差点就哭了。
不但把猥琐玩到了家。
甚至把装逼，也玩到了极致。
这话只有对艳无双这样的聪明人才有效。
林凡再一次在地上写道：“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又何须证明我是谁？谁又是我？”
不说自己是谁，不证明自己是谁。
但同时又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前面的道义，让艳无双差点哭了。
后面的一句，我就是我，就是那不一样的烟火，何须去证明我是不是我。
不就是道义里面的，本心待之吗？
要是遇见了牛憨憨这样的憨憨，不说清楚，估计都没办法脱身。
说一半，留一半，剩下的自己去心里慢慢的确定。
才是最好的答案。
这一次林凡并没有继续写字，而是选择了沉默。
等了好一会，还没见回答，艳无双这才慢慢抬头。
带着牛憨憨朝着自己山头行去。
“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前辈勿怪，以后有何吩咐，前辈只管开口。”艳无双连忙弯腰叩拜。
甚至在叩拜的时候，胸前还晃动了几下。
真.汹涌。
从他偏头痛睡觉被吵到，抓住了小欠。
到后来小欠逃走，甚至在自己的鼻子上啄了一个血洞。
最后一直追到这里，感觉遇见了高手，发现对方不说话，但只写字。
“到……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同……同类吗？”牛憨憨好奇的问道。
“先不说这个，你把你遇见的事情，再给我详细讲述一遍。”艳无双认真的说道。
于是牛憨憨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艳无双抓住了重点。
“以你的实力，抓不住一只妖兽？”
“是……是的，它很快。”
不过自己不认识字，只好找来了她。
前后都认真讲述了一遍。
听完故事以后。
而此刻，居然抓不住一只妖兽。
还被逃了。
这还只是一只灵草仙君的宠物。
“也不怕你的威能？”艳无双再一次问道。
一般称为了大妖的妖怪，都有天生自带的威能。
不说等级压制那么变态，但凡没有生出灵智的妖兽，都会本能的听话。
“还好你平时胆子小也心性善良，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和对面干起来，不然就出大事了。”艳无双后怕的说道。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牛憨憨憨憨的问道。
这让艳无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么只可能有一个结果，这宠物是一只仙兽，只是还没有化作人型而已。
这么一想，更加坐实了林凡是实力恐怖的前辈身份。
“好像不……不怕，好多妖兽一起追杀都……都没追到。”牛憨憨连忙解释道。
但艳无双却是没有回答，加快速度朝着自己山头冲去。
必须把这消息扩散出去。
要是前辈心情好，没事讲个道什么的。
只能随口说道：“没事别去打扰哪位前辈，你要实在遇见什么事情，可以去求哪位前辈帮你解决，前提是对方同意的话。”
说完加快脚步，朝着自己的山头冲去。
牛憨憨也连忙加快了脚步追赶了上去：”真……真的吗？”
这可是我族的福气。
但牛憨憨却是把艳无双的话当真了。
当真第二天就去请教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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