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看着莫空，笑眯眯的开口：“小妹妹，借点钱用呗？”
莫空：“……”
她还没说话呢，红毛话一落，旁边就有人说：“老大……万一又遇到莫离那个疯狗怎么办？他老是盯着我们咬。”
莫空听到这话，眉宇间似乎出现了一点冷漠。
红毛拍了一下旁边小弟的头，喝道：“老子会怕他吗？一个没人管的疯子而已。”
红毛说得嚣张，语气里却带了一点色厉内荏。
莫空眸底的冷漠就快益出来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昨天她还想着修理那些说莫离的，今天这群人就送上门了。
“你们说谁？”
这群人好像没反应过来是谁一样，下意识就回答了。
红毛：“他不让老子抢？老子就该听他的？呸！”
莫空看着红毛，突然出声。
伤敌一千的下半句，可不就是自损八百？
不过她可不相信莫离会自损八百。
“还不是莫离？上次老大带人堵他，没想到这个疯狗愣是用伤敌一千的方式把人送进了医院。”
莫空笑了一声。
红毛：“你笑什么？”
莫空忽然抬头，帽檐下的眼睛和红毛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毕竟他打架惹事的能力可不是盖的。
听到莫空的笑声，那个回答的人吓了一跳，然后发现旁边人的视线幽幽的都落在他身上。
红毛愣了一下，面前的人已经漫步走了上来。
走到他们跟前，下一秒，直接动手！
不过可没有碰撞出什么爱情的火花。
红毛看到的是那双黑沉眸子里的一片令他恐惧的颜色。
莫空轻笑，俯身，修长如玉的手指点在那个人胸口，随手一甩。
红毛的瞳孔紧缩成线，恐惧层层叠叠的蔓延开来，瞳孔里倒映出被她指着的地方。
都只是周边的小混混，也就会点三脚猫功夫，哪里是莫空的对手，没一会儿就全都趴下了。
莫空的长腿嚣张的踩在红毛的胸口，红毛满脸的痛苦之色，道：“姑奶奶饶命啊，我刚刚说的借钱都是开玩笑的。”
她抬起腿，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走出小巷。
红毛顿时松了口气，盼望着这恶魔赶紧走，谁知看见那人走到巷口时又停了下来。
那里本来是一个垃圾桶，可是就当莫空的手指指过去的时候，垃圾桶骤然碎成霁粉。
身上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响起：“再敢找莫离的麻烦，你明白的。”
红毛忙送不迭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说完这话，红毛心微微揪起，直到听到莫空那一声浅淡的嗯，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他一颗心都提起来了，生怕这位一个不爽回身就给他一个垃圾桶的下场。
就见那人偏了偏头：“今天的事。”
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掏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
［我！老大！］以后别去惹莫离。
然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躺了满地的小弟，又看了一眼原先垃圾桶的位置。
［林灿］可是……
［我！老大！］没有可是，想死你们可以接着找他麻烦。
［林灿］老大，怎么了？
［我！老大！］别管，反正以后遇到他记得绕道走。
其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一直都是他啊……
又成功了…
发完这句话，红毛摁灭手机，站起来，扶着旁边的墙，眼神淡淡的看着地上的小弟。
倏尔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
莫空出了小巷后便进了旁边的一家咖啡馆。
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红毛毫不犹豫的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出小巷。
—
身后的某个墙角，有人探头出来看了她一眼，松了口气。
莫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不过进去以后，人来人往，并没有看见她熟悉的那个人。
莫空抿了抿唇角，看了一眼某个方向，转身走出去。
身旁的景色逐渐荒芜下来，她走到了荒郊野外。
在她前方不远处，一个厉鬼正和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打斗着。
走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又绕回了原来的位置。
她叹了口气，手指轻动，眼神微微滞了下，随后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那只厉鬼比那个男人要强，如果这么打下去，最后死的人应该就是那男的。
男人手指翻飞，黄色的符纸闪着光芒，然而厉鬼身上黑色的怨气却如有实质，直接挡住了男人手里的符篆。
莫空此时正无聊，索性就站在原地看着一人一鬼打斗。
看了一会儿，她得出一个结论。
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一人一鬼中间。
手里淡金色的符篆出现，打在了厉鬼身上，然后单手虚空一画。
莫空唇角缓缓地勾起一抹笑容。
倏尔，那笑容消失，而她整个人都消失在了原地。
那只厉鬼已经缩小，被收进了符篆里。
面前的人忽的转头，笑得好看极了。
带出磅礴的力量。
男人差点被这力量掀飞，他稳住了身体，有些惊讶的看着莫空。
沈维：“……”
草！
她声音极淡的吐出二字。
“沈维。”
莫空：“嗯？”
听着莫空的语调有些危险，沈维立马道：“我刚刚哪里躲你了，我又没有看见你。”
莫空微笑着等他回答，然而沈维半天都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莫空微微皱了皱眉，道：“你刚刚躲我做什么？”
沈维像是不知道莫空在说什么，满头雾水：“你说什么？”
沈维觉得自己运气有点背。
不过他躲莫空被她发现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所以他一点都不虚。
莫空：“当我没看见你躲墙角是吧？”
沈维：“……”
莫空扯着唇角笑。
“欠钱不还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为什么尴尬。”
嗯是的他不虚。
沈维：“我这不是在躲你，这是避免见到你你尴尬。”
沈维虽然是个天师，但是这位主儿脾气特别怪。
扎心了。
沈维：“……”
别的天师做一笔富得流油，他做几十笔都还是穷得吃土。
所以这就导致了他借钱，但是并没有钱还。。
沈维干笑着咳了两声，小声嘀咕：“我这不是怕你来要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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