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连忙上前，围在罗丽珍身边。
“丽珍！”孙志民握住她手，“吓死我了，你还好吧？”
“还好，就有点困。”罗丽珍一脸的疲倦，嘴角却是带着笑。
“困就好好睡一觉，妈守着你。”赵秋英心疼地看着女儿，握住了她的另一只。
石蒜：“好好休息，一切有我们。”
“诶，来个人来照顾小宝宝，”护士姐姐提醒说。
“我来。”石蒜给了罗丽珍一个安心的眼神，跟了过去。
孙志民和赵秋英也凑过去看了看小宝宝，一起把产妇推回到病房。
“妈，守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
“妈你就先回去吧。”孙志民把人推出了病房。
赵秋英耸了耸肩，并没有回去，而是找到石蒜，“亲家你回去好好歇息，我来照顾孩子。”
“好，下午我再来和你换。”
“志民，你知道怎么照顾产妇吗？还是你回去吧。”
“不懂可以学，我可以问护士的，”孙志民看向护士姐姐，“可以的吧？”
“当然，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孙辰星远不像姐姐那样安静，他很好动，每天各种舒展他的小胳膊小腿。
很早学会翻身之后，就在床上不停地煎饼。
会爬之后，屋子里不用拖地，就是有点费裤子。
—
儿子出生在早晨，孙志民对照着女儿的名字，给他起名晨星。
后来在写的时候嫌弃晨字笔画过多，改为辰星。
因为看管不过来，附近幼儿园都不收他，撑不过三天就被退了学费送回来。
“我这是生了只猴子吗？”罗丽珍不知是第几次仰天发问，语气极其无奈。
石蒜沉默，次日就备了礼，带着亲孙子去拜访当地一个武术名家。
稍大一点，会搬凳子爬窗子、爬阳台。
再大一些会走了，时刻像是一年遛一次的狗，跑起来没人能追得上。
更大一些了，会爬柜子、爬门，爬道旁的路灯、绿化带上的树。
听说有个地方愿意收下这猴子，孙志民乐得合不拢嘴，即刻带上两家老少，出去吃大餐庆祝。
桌上好几个孙辰星爱吃的菜，他直吃得腮帮子都要撑裂了，再没有心思上蹿下跳。
大人们连干了三杯以示庆祝，高声说笑着发泄内心的喜悦。
那老爷子给孙辰星检查一番，满意点头，“娃儿不错，不过学这个可得吃不少苦，你们舍得？”
“我回去问问他们年轻人，如果顺利，明天再带着学费一起把他送过来。”
“好。”
被老爷子整治了一番。
他闹，他哭，他无动于衷。
晚上回到家，吃完饭，洗完澡，倒头就睡。
孙秋月和两个表哥坐在弟弟身旁，神色古怪，不停地给他夹菜。
这可怜的娃呀……
刚开始学武，因为新奇，孙辰星学得格外认真，可没到一个小时，他就恢复本性，不按老师傅教的做。
“还是妈有办法，”孙志民乐呵呵地捡碗、洗碗。
家里好久没有这么安静了，真是难得。
罗丽珍看着儿子的房门，脸上却是流露出几分心疼。
石蒜宽慰她，“玉不琢不成器，只要能学到本领，吃些苦不算什么。”
罗丽珍收回目光，“妈，你放心吧，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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