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孙回到房间之后，慌张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绯红。
右手掌心贴靠胸膛，感受自己倍速乱跳的心脏，内心更加慌乱。
“我这是怎么了？”
······
蒋南孙进屋之后，欧启明看了下手表，晚上10点多了。
想到答应过叶谨言要说服部门那几名老将的，明天之前就要给他答复，结果事情一多就给忙忘了。
拿起手机拨通了艾珀尔电话。
“喂，艾姐，睡了吗？”
“没呢，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怎么，想我了？”
旁边还有其他人的笑声，看来不是在家里。
“现在？”
“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欧启明打了个哆嗦，上了年纪的女人都这么直白的撩人吗？
“艾姐说笑了！我是想问现在方便见个面吗？”
挂断电话，欧启明站在卫生间门口对里面正在洗澡的朱锁锁说道：
“锁锁，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跟南孙早点休息。”
那边沉默了片刻方才回道：
“行，我在外面，待会儿把地址发你手机上，你过来吧！”
“工作上的事情，很重要！”
10分钟后，欧启明来到艾珀尔发给他的地址，一家夜店。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朱锁锁将门开出一条缝，头上全是泡沫。
“艾姐！周姐，你也在啊？”
“怎么，我不应该在吗？你给大波浪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进去找到艾珀尔，没想到周晴也在。
正好！
欧启明赶紧道：
“周姐，瞧您说的。正好我要说的事情跟你也有关系，本来还想明天再找你谈的，现在刚好。”
当然了，如果你们要谈的事情要对我保密的话，我现在就走，行了吧？”
说罢还真摆出要走的架势。
“你真的是来找我谈事情的？”
“嗯！”
周晴坐好，跟艾珀尔两人面面相觑。
艾珀尔收起脸上玩味的笑容，正色道：
艾珀尔愣了一下，想了想道：
“嗯，记得！”
不然你以为大半夜不睡觉，放着家里的美娇娘不要，出来找你？
“艾姐，还记得之前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吗？”
艾珀尔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周晴点头表示懂了。
欧启明道：
周晴问艾珀尔：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问题？”
艾珀尔道：
“小欧，这两天我们也看出来了，你想借着这个机会往上爬，而且叶总还很乐意给你机会。
“艾姐，我现在过来是向你要答案来了。”
艾珀尔跟周晴两人对视一眼，看来她们已经讨论过相关的问题。
小欧，虽然你很有能力，但很可惜，我们不能对不起杨柯。”
欧启明猜到会这样，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都不念及同床共枕过的旧情。
我知道，杨柯想离开精言自己开公司，他私底下也问过我们要不要跟他一起走。
我跟周晴都是他带出来的，我们的意思是，只要杨柯有需要，我们愿意跟着他。
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一听说叶总答应给100万，两人表情立马就变了。
尤其是艾珀尔！
“两位姐姐，其实今天我来找你们呢，是受了叶总的指示来的。虽然我原本就很想你们留下来帮我，可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叶总说了，只要你们答应留下来，你们的账户上就会多出100万，可见叶总是真的很看重你们的实力。”
的确！没有叶总的授权，欧启明哪里会夸下这样的海口？
“好，小欧，你告诉叶总，我会留在精言的。”
“小欧，你说的都是真的？”
“艾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了，我敢撒这样的谎吗？”
“大波浪，你真的决定了吗？”
艾珀尔道：
艾珀尔倒是果断，决定当场就下了。
周晴却有些犹豫，
划重点啊，是长得好看的。
你不也一样吗？刚开始我们两还为此争风吃醋来着。
“当然了，有钱谁不赚？杨柯虽然对我有提携之恩，可这么多年我给他赚的也不少。
本来嘛，一开始他手把手教我干这干那，我还以为他对我有意思，没想到他对所有长得好看的女下属都一样。
周晴陷入了沉思，艾珀尔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欧启明随口问道：
说到底呀，他也是个看人下菜的人。咱们现在还算年轻，有利用价值，等到哪天年老色衰了，你看他理不理咱们。
况且你看他这几天的业绩，你觉得他开的公司能维持多久。”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挺好奇的，按理说你们男人有哪个不喜欢美女的？咱们部门那么多美女往他身上贴，他硬是跟她们没有实质性的发展。
虽说公司有规定不能有办公室恋情，可谁不知道这规定压根就没有用。只要没有捅到明面上来，对公司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公司也不会怎么样。”
“原来你们两都喜欢过杨柯啊？”
“是啊！杨柯虽然长得磕碜了点，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挺有魅力的。
欧启明一口酒水差点没喷出来，随后将手机里的那几张照片翻给她们看，
“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不过他有女朋友倒是真的。”
周晴突然嗤笑一声，
“你是不知道，私底下我们都在猜杨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的天哪，这瓜也太出人意料了！潘老师······这怎么可能？”
两人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照片才将手机还给欧启明，周晴笑道：
艾珀尔跟周晴拿着他的手机一看，皆是一脸吃惊，
“这不是财务部的潘老师吗？小欧，你是说，她跟杨柯······”
“我倒觉得他两挺般配的。”
这两人说的话，伤害性不到，侮辱性不小！
“可见男人不是都喜欢长得好看的！”
艾珀尔也从天降大瓜的惊讶中缓过神来，得出的结论是：
要么是叶谨言找人拍的。
要么是欧启明找人拍的，他知道了，叶谨言肯定也知道。
两人没有追问照片的来源，不过心里大致猜了个七八分。
难怪叶谨言对杨柯的态度突然这么大转变！
如果是后者，可见叶谨言对欧启明不是一般的看中。
这样一来，欧启明比起杨柯，或许是更好地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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