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川明宇指导她舞蹈动作的手一顿，神情显得有些茫然。
他没有想到古桥文乃会忽然问这种问题，以至于现在他一下子有点答不上来。
不过，既然她问了，那自己肯定是要回答的。
毕竟又不是困难的问题。
一旁的五月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不复刚才的偷偷摸摸，而是万分震惊看向了古桥文乃的大腿和蹲在旁边的上川明宇。
‘文乃竟然这么大胆的吗？’
如此想着，五月就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大腿，忍不住开始思考等下轮到自己的时候要怎么办才好。
‘我都问些什么啊？！’
古桥文乃急忙地想要转移话题，想要找补回来。
“我可以摸完之后，再回答你的问题吗？”
话刚说出口，古桥文乃就反应过来了不对，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把刚才在心里面胡思乱想的内容给问了出来。
“那个、其实，我不是……”
这导致他现在要回复她的那个提问，必须仔细感受一番才行。
但由于这不是指导舞蹈时的接触，因而在评鉴性的触碰之前，还是需要征询古桥文乃的同意才行。
这时候，上川明宇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她的发言。
因为自己之前一直是在帮她指导舞蹈动作，所以他压根没注意手感之类的问题。
纠结了好一会后，她才犹犹豫豫地回答道：“你要是想摸的话，也不是不行……”
反正刚才上川明宇已经多次触碰过自己的大腿，现在只不过是再来一次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
“诶？”
面对他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古桥文乃一时之间有些迟疑，以至于忽略掉了自己刚才还想转移话题这件事。
要是等下轮到自己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回答比较好啊？
一边脑海中继续思考着这件事，五月就一边关注起接下来的发展过程，好以作参考。
‘也不是不行？’
一直在注意着那边状况的五月，不由得在心中重复了一句，同时暗自咽了咽口水。
大概可能是刚才接触的次数已经很多的缘故，所以这次的触碰并没有让他的心情产生什么特殊的情绪。
用手掌抓住她的大腿后，上川明宇微微用力捏了捏，全方面的感受了起来。
“好的。”
得到允许后，上川明宇就怀着评鉴的心情，向着古桥文乃的大腿伸出了手。
刚才她还能用指导舞蹈来说服自己，好让自己别那么在意，可现在却是找不到任何借口来进行注意力的转移，只能默默承受着。
中野五月则是默默观看着这一切，只是脸色却是变得和古桥文乃一样红润，仿佛和她感同身受。
‘呜……还在被五月看着……好羞耻……’
感受着他的手掌在自己大腿上的动作，古桥文乃的脸色越发羞红，连眼睛已经都变成了蚊香眼。
“这样啊，你觉得舒服就好……哈哈哈……”
古桥文乃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是顺着本能做出回复。
“很有弹性，手感相当不错，摸起来很舒服。”
经过一番对她大腿的认真感受，上川明宇终于是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那我接着指导你舞蹈吧。”
在确定她没有其他疑问之后，上川明宇就打算重新开始刚刚还没结束的指导，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然后，上川明宇很是关心的问道：“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问题要问吗？”
“没有了。”
要是再以这个状态让他给自己教学下去，至于会发生什么，自己可真是完全没办法预料到了。
“诶？这么快换我吗？我还没准备好呢……”
“别继续了，上川。我想休息一会，换五月来吧，我撑不住了。”
听到那话，古桥文乃忽然回过神来，急忙叫停了他的举动。
上川明宇并不介意多等一会。
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古桥文乃好心地提醒道：“不过，马上就要下课了，再拖一会，时间可能会不够用。”
被叫到名字的五月，看上去十分的慌乱。
“那就等到五月休息好，我再开始指导吧。”
而古桥文乃则是来到墙边休息了起来，赶紧平复起那纷杂的心情与情绪。
“五月，你先从头开始跳一遍吧。”
“这样吗？那我知道了，现在就开始吧。”
知道时间不等人的五月，立马做出了选择，回到刚才自己让他帮忙指导舞蹈动作的位置。
只是五月并没有开始跳舞，而是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些什么。
“怎么了？”
上川明宇采取的指导措施还是和刚才一样。
“那个……”
最起码能稍微降低一点羞耻感。
“好的，我知道了。”
听着上川明宇这充满疑惑的提问，她强忍着羞涩和紧张回答道：“就是上川君你在指导的过程中，除了我胸部以外的地方你都是可以碰的……就是方方面面跟文乃一样，你就不要随便问我什么问题了。”
这就是她总结出来的经验，比起等到他一个个部位进行提问，再让自己依次回答，还是像这样一口气说出来全比较好。
望着说完那些话后，几乎已经快把脸埋进胸口的五月，古桥文乃不由得心中感叹了起来，心情也是莫名变好了许多。
毕竟只要不是她一个人需要经受这种公开处刑的羞耻体验就好。
上川明宇点了点头。
‘这就是五月看待我被指导时的感受吗？好丢人！’
“等一下。”
做好心理准备的五月，刚打算开始跳舞，可却是被上川明宇主动叫停了。
在她胡思乱想的同时，那边的指导也是正进行着。
“我要开始了。”
‘这是？’
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五月有些不知所措。
‘是自己的开始动作不合适吗？’
正当她好奇上川明宇为什么叫停自己的时候，就看到他走到自己身前蹲下，然后伸出手来在自己的大腿上抚摸和揉捏了起来。
而且通过他的动作来看，他完全是在正大光明的摸自己大腿。
难道说，自己这是被上川明宇占便宜了？
这是在指导自己舞蹈动作？
但问题是，自己还没有开始跳舞呀！
一边的古桥文乃看到这一幕后，同样是不敢相信。
‘上川，他这是怎么了？’
可即便是这样，五月依旧是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和意图，只是默默忍受着上川明宇对自己的胡作非为。
‘如果是上川君，也不是不行……’
过了一小会，上川明宇这才从五月的大腿上拿开自己的手，接着很是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很匀称，非常的柔软、顺滑。”
刚察觉到他拿开手来的五月，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了他那如同评价一般的话语。
摸完自己的大腿竟然还不满足，居然去摸五月的大腿。
而且还是主动去摸的，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到这话，古桥文乃也是竖起了耳朵，认真倾听了起来。
“因为要回答手感怎么样。”
话说，这句话的格式是不是刚才听过一遍差不多的啊？
带着些许复杂的心情，五月好奇地向着他确认道：“上川君，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突然摸我的大腿吗？”
对于他的回答，五月已经在问出那个问题之前就已经猜到了，现在无非是确认了那一结果而已。
“你刚才不是说‘方方面面跟文乃一样’吗？”
上川明宇无比理所当然地说出了答案。
“可我并没有像是文乃那样问你，我大腿手感怎么样吧？”
果然是自己的发言不当，被上川明宇误会了。
‘所以，是我的原因吗？’
上川明宇重复了一遍她前不久说过的话。
五月捂着自己的脸，强调道：“所谓的方方面面不包含那件事啊！”
‘嗯，没错，就是这样。’
意识到是自己理解错那句话含义的上川明宇，连忙低头向着五月道歉：“抱歉，是我误会了。”
旁听的古桥文乃，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神情略微显得尴尬。
‘应该和我没什么关系吧，是五月自己没说清楚。’
“还有就是，我其实也不怎么介意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小到几乎听不见了，如同自言自语一样。
“没、没关系，是我说的话太含糊不清了。”
五月摆了摆手，想努力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视线却是怎么也无法放在面前的上川明宇身上。
“没说什么，我们还是别在这件事上聊那么多了，不是马上就下课了吗？你还是赶紧来指导我舞蹈吧！”
为了不要在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上继续聊下去，五月急忙转移了话题。
“你最后那句话我没听清楚，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哪怕是听力远超于常人的上川明宇，对此也只是听到只言片语。
······
濒临体育课下课前。
“嗯，好。”
答应着，上川明宇就开始了给五月的舞蹈指导。
“说，你们出去这么久，去做了什么？”
即便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珈百璃还是气势汹汹地向着他们质问道。
上川明宇和古桥文乃、中野五月一起回到了体育馆中。
他们刚一出现，就被等待已久的珈百璃一行人抓到了正着。
珈百璃对此进行着确认：“真的是这样吗？”
“是的。”
“去帮古桥和五月指导舞蹈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古桥文乃和中野五月都像是在躲避着这个问题，因此回答问题的责任就落到了上川明宇的身上。
这时候，菈菲尔插话进来，满是拱火的意味。
“是有的。”
上川明宇对此很是肯定。
“不过，既然是指导舞蹈动作，肯定是要有身体接触的吧？只用说的肯定是不太方便。”
稍微多看了几眼，她就注意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事情。
比如说，她们两个人的脸是不是有点太红了？
因为是事实，所以上川明宇并没有否认。
随着他这句话一出，珈百璃的注意力不由得转移到了五月和古桥文乃的身上。
菈菲尔顺势追问道：“那有没有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吗？”
“没有，绝对没有。”
是在练习舞蹈的时候累到了吗？
还是说……？
菈菲尔似乎不太相信，而从珈百璃的眼神中也能看出对她们两人的怀疑。
“当然是真的。”
面对这个问题，古桥文乃和五月反倒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回答。
“真的假的？”
“像是什么？”
菈菲尔话说到一半就卖起了关子，让珈百璃等人下意识的进行追问。
古桥文乃和五月又是一起点头。
“但是你们的表情完全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反而像是……”
“你们这是完全想多了，上川君和我们是在进行再正经不过的舞蹈指导而已，不可能会有亲密接触什么的。”
她们一开始是这么想的没错，只不过出现了一点小意外，导致事情发生稍微发生了一些变化，但应该说是正经的指导是没问题的。
“像是有些暧昧、亲密的接触。”
菈菲尔在后面几个字上加重了不少声音。
她们两个人的回答不怎么可信，但上川明宇的回答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是的。”
“上川，真的是这样吗？”
珈百璃转头看向他，打算从他这里得到确认。
至于亲密接触？
如果摸她们大腿算是亲密接触的话，那自己在指导她们舞蹈过程中，全都是亲密接触了。
上川明宇不认为自己在指导她们舞蹈的过程中有什么不正经的行为。
要知道，自己的每个举动都是经过了她们同意了之后才进行的。
‘还好糊弄过去了。’
而古桥文乃和五月则是在心中暗暗庆幸。
“这样啊，那看来是我误会了。”
在听到他这毫无乐趣的发言后，菈菲尔就失去了继续问下去的想法。
······
体育课结束之后。
虽然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珈百璃不觉得自己还能问出来什么，就没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反正只是指导个舞蹈，能发生什么大事。
在回班的路上，珈百璃悄悄来到上川明宇的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你今天下午应该不用去给她们补习什么的吧？”
“不用。”
“那正好，我今天要去便利店买零食，缺个人帮我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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