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论团】的人趁机离开先行回到驻地来去解决那些盗贼们。
白夜看见那景象,一股浓浓的厌恶感瞬间就从心底生出。
天空当中生出一个巨大的空洞,从那空洞当中倾斜而出紫色的能量而下。而这些能量,白夜是十分清楚、
来自坎瑞亚深渊当中的能量。
“那边是什么情况?”
白夜指向那边的景象,对着斯露莎询问道。
他都有些忍不住想要立刻过去用自己的力量来镇压住那景象。
不过白夜还是克制了。
那边景象的源泉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里面所蕴含着的深渊力量到底是有多强。万一白夜冲过去,结果对面深渊力量一起对着自己冲过来怎么办?
“在铁穆山的那边就是我要封印的焚真之天象。”斯露莎看了一眼,开口回答。
“焚真之天象?”
白夜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对深渊那边来讲,只要干掉自己不管付出多么巨大的代价都是可以的。
“是的,是吾辈的使命。那种恐怖,是尔等人类所没有办法想象和应对的。只有吾辈斯露莎,效仿神鸟【西摩格】消耗自身全部的存在,才可以做到封印的事业。”
“来吧,拿好你们手中的人类工具,记录并且赞颂着吾辈的名号吧。”
白夜好奇地问道。
斯露莎点了点头。
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只鸟有点中二。
听到它这样说,白夜和归终两个人不免多看了它几眼。
然后,
“是个可爱的家伙呢。”
这个时候,那镇灵利露帕尔从白夜的尘歌壶当中出现,用着调笑的语气说道。
不过,却是很有责任感。
白夜对这家伙倒是一点都不讨厌的起来。
“你这个鸟都可以说话,我又怎么不能说话呢?”
“这怎么能一样呢?吾辈可是伟大的花灵一族。”
“啊?这是什么啊?这个灯怎么还会说话?”
看见利露帕尔竟然开口说话,斯露莎下意识地向后一飞,惊讶地喊道。
“哼哼……”
斯露莎十分开心。
“花灵?这个种族我确实是没听说过。”
利露帕尔摇了摇头说道。
斯露莎刚才还在沉吟着,结果一下子想起来利露帕尔的身份。
“我是的。”
然后,这时利露帕尔继续慢悠悠地说道:“但是看你们的来历,应该是和花神大人离不开关系吧?恰巧,在当初我们也是花神大人的追随者。”
“等等,花神大人的追随者……,你们不会是镇灵一族吧?”
眼前是自己的前辈。
只不过这份低沉,只是持续了几秒它就再次恢复。
“这样啊……”
一下子的,斯露莎的傲气少了很多。
斯露莎再次恢复了清明。
“果然我斯露莎在花灵当中也是不一般的,在决定要去做一件大事情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来见证着我的伟业。”
不过他们的资历再老,这封印焚真之天象的事情不还是要由我来亲自做的吗?
嗯,我还是很强的!
“来,跟着我吧,我来带你们去见识一下你们之前所没看见过的奇景。”
她对着白夜和归终说道。
它在心中得意地想道。
不过也因此,斯露莎看着白夜和归终两个人更加顺眼。
二人一镇灵就这样默不作声地跟随着斯露莎一起向着矫论团的方向走去。
在走过去的时候,斯露莎还好奇地对白夜和归终询问。
“我……”利露帕尔想要开口说出白夜的身份,只不过这时归终却是给了利露帕尔一个眼神,让她先不要着急说出来。
利露帕尔立刻沉默不言。
得,
老师您来解释吧。
“你们家族到底是什么仇恨,不能解决吗?还有,为啥上学要女扮男装啊,我记得璃月那边没有任何不让女性上学的法律啊?你们现在肯定是算早恋的,就是你们打算接下来该如何去处理呢?”
听到了斯露莎这样询问,白夜看向自家老师。
归终立刻是编造了出一份两个家族的历史。
从当初五百年前的战争开始,到后来某一代七星继承人的争夺,甚至还编造出了一座矿山的产权来,白夜听的都有些相信了。
您把我们说成了梁山伯和朱丽叶,那该怎么去解释,就看你的了。
不过很明显,白夜是低估了归终在恶作剧的本领。
“好家伙,你们这经历也是足够传奇。”
本身斯露莎还是几分怀疑几分相信,现在听到归终说的这样言之凿凿,那是真的相信了归终和白夜两个人的经历。
最后,她无奈地说了一句。
“我们本来也想打算缓解家族仇恨的,但是结果我们只能是被逼走到须弥了。接下来,我们还打算去枫丹。”
“好,那就谢谢你的好意了。”
归终认真地点头。
它想了想,感觉还是要帮一下这‘可怜’的两个人。
斯露莎对着白夜和归终两个人说道:“这样,你们等到我献祭了之后,就说在救世的过程当中你们也是起到佐了很重要的作用。到时候,那些人类一定会把你们给当做是英雄的,这样的话,你们也许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也说不定。”
然后,它张开了自己的翅膀,向着前方飞去。
“我先去【矫论团】那边了,我先和他们说一声,你们一直往前走就可以看见了。”
“哈哈,你也不看看吾辈是谁!”
斯露莎大笑着点头。
“老师,您不会打算一直隐瞒到它执行最后的仪式,然后你再说出我们的身份吧?”
归终敲了敲白夜的脑袋,不满地说道:“喂喂喂,那也太恶趣味了啊!恶作剧,也是要让对方也开心才算是恶作剧啊!我可是打算一直隐瞒到最后的,到时候就让它一直以为是自己完成这项仪式就好。我们的快乐啊,就在心底就好了。”
斯露莎这样飞远了。
而等到它飞远之后,白夜看向自家老师。
两个人继续向着矫论团的方向走去。
而这个时候,归终则是伸出手来抓住了白夜的手掌。
“好。”
听到老师这样打算,白夜也是开心地点头。
他不解地问道。
“我们是伪装成私奔出来的恋人啊,自然要好好地伪装哦。”
白夜有些不解地看向自己的老师。
“老师,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白夜有些目瞪口呆地说道。
归终斜眼看向白夜:“当然了,演戏自然是要演全套的。怎么,你是感觉亏了吗?”
归终对着白夜说道。
“啊?还真要伪装啊!”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归终给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完之后,归终还对着白夜的小腿是踢了一脚。
“嗯。”
白夜点头。
而在那斯露莎的身边,还有着一个下颌有胡子的中年男人。
看见了那男人,此刻在白夜的身体当中的魔神阿斯莫德立刻做出了评价。
这才算是解气,然后拉着一脸求饶的白夜,向着矫论团的方向走去。
走到了矫论团的驻地,那斯露莎是站在营地的门口等待着他们。
“此人一眼看过去就是一个不对劲的。估计,他这边看似要帮助斯露莎去解决那个焚真之天象,但是在背后是要去搞着其他行动。就是不知道,他是打算窃取这个功劳,还是在焚真之幻象当中得到什么宝物。”
“也许还有第三种可能。”
“这个人,不是个好人。”
随后没多长时间,那利露帕尔也是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这家伙,怕不是在背后去和深渊有所勾结了。
白夜在心中想道。
白夜眯起眼睛看向这个中年男人在心中想道。
看着他,白夜敏锐地感觉到了熟悉又厌恶的气息。
斯露莎对着中年男人说道。
那先朱那先是微笑着点头。
不过在表面上,他和归终两个人手拉手像是真的不知情一样走到了矫论团众人的面前。
“来吧,那先朱那,来见证一下吾辈找来的见证者。”
这也挺好的。
“那个……”
只不过他看见白夜的眼神,有些错愕。
白夜猜想,他也是见到了那一份自己的景象。只不过这边地处偏远,估计那些宣传自己是赤王转世的人还没有来到这边。
归终看一眼自己的学生。
嗯,避重就轻的话说的挺好。
那先朱那想要开口询问。
白夜耸了耸肩说道:“那先朱那先生,你不是想知道当初那副场景吧?我当时是和一批人切赤王遗迹当中冒险,结果不知道怎么就被直播出去了。结果因为这个,还有不少人认为我是赤王的转世,你说魔神有可能转世吗?”
那先朱那闻言立刻释然一笑地说道。
其实,他也是不相信白夜是赤王转世的。
就是没说自己获得了赤王的权能。
“原来是这样,不过小兄弟你这样也是在沙漠当中出名了。”
“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冒险家而已。”
白夜一本正经地说道。
斯露莎又是一愣,然后在今天再次惊讶地说道:
“竟然还有这样奇异景象,我还以为你们只是普通一对逃难私奔来的小情侣呢。得,正好你们越强,这样才算是越显得我厉害。”
它信了。
那先朱那邀请着白夜等人走进了营地里面。
斯露莎将信将疑地点头。
嗯,
围绕着篝火,白夜和矫论团的人开始闲聊。
而在闲聊过程当中,白夜还对着众人说着自己的下一步的目的是要去枫丹。
他立刻是安排起了人收拾出了一个干净整洁的帐篷,同时还安排了招待。
晚上,矫论团的人和白夜归终斯露莎一起举办了一场篝火晚会。
虽然他们是在沙漠当中,但是这边靠近着枫丹,对于枫丹的情报还是很熟悉的。
这样聊着,白夜对那先朱那问道:“对了,他们的神祗是个什么情况?你知道多少?”
“去枫丹吗?”
那先朱那闻言微微一笑,然后对着白夜说着关于枫丹的情况。
白夜肯定地点了点头。
……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先朱那闻言摇了摇头:“不过据说他们的水神经常都会出现在众人面前,很容易可以看见水神。怎么,你是打算去见水神吗?”
“是啊,有些事情打算去看看水神。”
“嗯,喝完牛奶就可以睡觉了。作为水神一定要保持自己的优雅,绝对不能晚睡留有黑眼圈。”
芙宁娜翘着脚自语道。
枫丹,芙宁娜的卧室。
美美地洗了一个澡的她穿着睡衣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看着各国的新闻。
“这个白夜,怎么这样耳熟啊!”
芙宁娜赶紧去拿其他的情报。
然后,她就看见了来自须弥的新闻。
“什么什么?大慈树王复活了!然后还有愚人众在搞事情,让一个叫做白夜的少年给解决掉了。”
“白夜在稻妻被雷电将军给教导剑术,然后还弄死了三奉行之一的天领奉行的家主!”
“……”
“白夜在摩拉克斯的典仪上见证了摩拉克斯的‘遇刺’!”
“白夜在建造归离集。”
“白夜路过草龙阿佩普的所在地,阿佩普消失了。”
“啊!”
“白夜前往沙漠,被人误会成赤王阿赫玛尔的转世。”
芙宁娜一直看到了最后,只看见了白夜在最近的动作。
“看着他这个动作,他不会是要来到枫丹吧?他到时候,不会来找上我吧?”
能打死阿佩普的身手要是和自己打一架的话……
看见这里,芙宁娜吓的立刻是把伸出去的双腿给紧紧收回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整个人团成一团,并且瑟瑟发抖了起来。
“他,他是要来杀我的吗?别别别啊,我什么都会做的……”
她牙齿发抖地说道。
芙宁娜发抖的更加厉害了。
她整个人迅速扑到了床上,并且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
芙宁娜裹的更紧了。
此刻,她是一点都不想要睡觉了。
此刻,芙宁娜感觉到什么地方都不安全了。
虽然感觉白夜不可能这么快过来,但是此刻她都有一种白夜是潜伏在她床底下的感觉。
“啊~”
一边走着,她一边打着哈欠。
这样一直在被子当中担心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她精神不佳地穿好衣服从卧室当中走了出来。
完了,丢人了。
她感觉到自己有点头晕。
这时,宫中的侍女看着芙宁娜情况,对她问道:“芙宁娜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我……”芙宁娜刚发现侍女看见自己疲惫的样子。
“咳咳,我这是处理枫丹的政务,所以才晚睡了一会儿。”
心中这样想着,不过在表面上,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都是因为那个叫白夜的家伙。
“哦……”
侍女点了点头。
一脸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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