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一对一的教，不过要把一周所学的全部传授，还是花费了许多时间的。
“嗯，差不多就这些了。”
“呼~，跳的好累啊，我去洗个澡先。”
“一起吗？”
“嗯~”
“用你的衣服吗？”
“可以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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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赵适月家里的浴缸确实挺大的。
“雪雨，你皮肤好滑呀。”
“有吗？”
“有啊，而且很白。”
“可能是因为没有怎么被晒吧。”
“据说外国有些女生就喜欢晒成黑皮肤。”
“说是什么这样更健康。”
“可能也是有什么科学依据吧。”
就这样，她在水里待了大概一分钟。
“呼，呼~呼。”
赵适月躺在浴缸里，双手放在胸前，望着天花板，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慢慢地，她滑到了水里，最后整个人都泡在了水里。
“呼。雪雨，窒息的感觉会很难受吗？”
“小月月你刚刚难受吗？”
“呼~呼~”
虽然不知道赵适月如此做的用意是什么。
“那窒息和死亡哪一个更难受？”
“窒息似乎属于死亡的一种吧。”
“嗯，拼命的想要呼吸。”
“窒息大概就是想要呼吸却没有成功吧。”
“小月月会怎么面对呢？”
“我就是不知道啊。”
“是呢，死亡的方式有很多呢。”
“那知道自己会死，应该怎么面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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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雨。”
“不过似乎每个人都会死的。”
“啊~也是呢。”
“另一个已经走了。”
“所以，你能多陪陪我我嘛。”
“嗯？”
“能带给我安心的感觉的，你是两个人中的一个。”
“如果，能尽我所能。”
“啊~身体好热，好想睡觉。”
赵适月牵着我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渴求。
我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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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怎么样，衣服合身吗？”
“嗯，那我们出去吧。”
“好，拉我一下。”
“雪雨，好久没有搂着你睡了。”
“嗯~如果不会抱得太紧的话。”
“嗯，跟上次一样，还行。”
“因为我们身材和身高都差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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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赵适月也来上课了，一切似乎都和平时一样了，除了周五的集体舞比赛。
“嗯~”
赵适月的声音越来越小了，看来是真的有些困了，也不太清楚她多久没睡觉了。
“诶诶，干什么呢，说的就是你，南消香，你能不能消停会儿，老是跳错，老是跳错。”
蓝溪孜说着说着生气的动起手来拍南消香了。
“赵适月，不错哦，虽然上周没来学，不过跳的比很多学了的都好。”
“谢谢。”
“女生里面就你跳的比男生还差了。”
稍微注意到有些男生在窃笑，不过依旧注意到似乎有些人不太满意蓝溪孜的做法。
“对不起，抱歉，我的错，抱歉，我没跳好。”
“你协调一点啊，怎么做好了手上的动作就做不好脚上的动作，你怎么能这么笨呢。”
“知道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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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溪孜，算了，你多教教她吧，骂也没用。”
“看在班长的份上，饶你一命，下次注意一点。”
“雪雨，走了。”
“哦。”
“呼~算了，今天就先这样了，你们先去吃饭吧，南消香留下来。”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一哄而散了。
“先把教的跳一遍。”
“嗯。”
临走前我看了一眼留下来的南消香，她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
#
“抱歉。”
南消香低下了头，两只手搅在一起，十分拘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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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第一个动作就要错，都学了多久了？”
“我的天，算了算了，你来跳，我来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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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跳一遍，好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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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才纠正了的，你在干什么啊！有没有好好学啊，故意的嘛？啊！”
“抱，抱歉，我，我......”
“嗯，对就这样，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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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跳成你这样，早就被舞蹈老师打死了。”
“再跳，跳不好今天不许吃饭了。”
“对不起。”
“别抱歉了，用点心好不好，求求你了。”
南消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低着头沉默不语。
“你真是没救了，跟个废物没什么区别了。”
“抱歉。”
“对，就是这样。”
“这样这样。”
“跟着我，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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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下一个动作。”
“这样，手打开一点，不要那么拘束。”
“啊！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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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协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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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再抬高一点。”
“我......唉，算了。”
“抱歉，对不起。”
“差不多了，你连起来跳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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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愣着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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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都这个点了，再不去没饭吃了。”
“走了。”
“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记住，跳舞不要害怕，不要拘束，要放开一点。”
“还有就是，空的时候要自己多练练。”
“你要吃点什么，我请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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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个萝卜烧牛肉，还有这个青菜。”
“我去，没有随便这道菜啊。”
“算了，再要一份一样的。”
“我说你要吃点什么，我请你。”
“我，我随便。”
“谢，谢谢。”
“不要那么客气啦，都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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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我给你拿了。”
“我......”
“算了，不重要了，吃饭。”
“抱歉。”
“你是不是只会道歉和感谢啊。”
“嗯。”
“我倒是觉得不好吃，学校的饭菜总是味道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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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好吃吗？”
“谢......”
“不用这么客气了，都是同学。”
“嗯。”
“你觉得好吃，我把牛肉给你一点吧。”
“没人看的起躲在角落里的人。”
蓝溪孜有些不开心地说出了这两句话，带着些许苦味。
“抱歉。”
“别活得太自卑了。”
“我......没关系的。”
蓝溪孜看了一眼南消香，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你要选择死亡吗？
蓝溪孜如此想着，仿佛自己又再次回到了自己人生的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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