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子潭回去后,替我和士伯父说一声这事!”钟隐跟柴荣请求道。
“哦!明白,钟兄还请放心,我会为你传个消息的。”柴荣点了点头。
“差点忘了,士伯父请我带句话给你。”柴荣突然一拍脑袋说道。
“什么话!”
钟隐愣了下,疑惑地看着他。
“士伯父说,让你秋季有空去一趟番禺,他想跟你谈谈你与士婉婚约的事。”
柴荣有些奇怪的说道,他有些不明白,这不是谈好了吗?怎么还要谈的?
而钟隐一听,顿时感觉有些凉凉。
他觉得,自己老婆怕是到不了手了!
简单的说就是,这是没两三年,没谱!
‘这算是考验吗?’
钟隐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摸士燮的心思已经十有不离八了。
当然,退婚什么的应该是不可能的,士家还不会这么无耻的否认掉。
钟隐觉得,士燮让自己去番禺,意思是先不让士婉跟着自己。
再谈谈婚约,应该说的是婚礼与洞房的事。
“今天还算尽兴,子潭我们明天继续喝!”
喝了挺久后,两人都感觉喝不下了,钟隐便豪迈地吆喝一声。
可是,柴荣面带犹豫的说道:“这个……”
“士伯父还交代过,钟兄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先去揭阳找我……”柴荣继续说道。
“那多谢子潭了!”钟隐对着柴荣举杯,“来来来,继续喝酒。”
“来,继续喝酒!”柴荣也跟着举杯做出反应。
柴荣和钟隐又聊了会后,就带着护卫回揭阳了。
看着柴荣留下来的百人工匠,钟隐大为感叹。
“果然是豪族呀!”
“怎么?难道有事吗?”钟隐疑惑地说道。
“的确有事,只能说声抱歉了,下次再有空来找钟兄喝酒。”柴荣有点愧疚地说道。
“哈哈,不要紧,有空下次来找愚兄,到时候我们再喝就是了。”钟隐笑道。
在老仓库不够用后,钟隐甚至直接新建了三座大仓库,以此来存放各种物资。
这几天研究瓷器,在瓷器还没能弄出来的时候,反而弄出了另一个好东西。
那就是烧砖!
……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夏种的时期,距离柴荣到来那天已经过去挺久了。
自从那天工匠一下子充裕后,什么进度都如拖动了快进一般,biubiubiu的完成。
不过,想要弄水泥,那石灰就是必不可少的。
可惜,这东西暂时弄不到。
‘或许可以就地取材使用烧贝壳制石灰!’
不过想来也是,瓷器的温度可是要千度以上,而烧砖却并不需要这么高的温度。
烧砖能诞生既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有了砖头,这时钟隐就想到了另一件大杀器,那就是:“混泥土,水泥!!!”
“主公,蕉岭外的东北处出现了一伙山匪,据调查实际上应该是一伙流民。”
就在钟隐指导烧瓷的工匠时,一个狩猎队的青壮跑来汇报。
思考了下,钟隐对着那位工匠开口:“这窑子可以尝试烧制了,记住,保证它不会熄灭,至少暂时是如此!”
钟隐想到了不远的大海,顿时生出了个想法。
这东西春秋战国时期就做过,是个不错的方法。
而且还刚好利用了大海,对于大海来说,贝壳什么的,可是完全不缺。
召集完三十多位狩猎队的成员,钟隐就准备跟着那汇报的青壮前往那伙山匪的地盘。
“带多点食物!”
突然,钟隐想到当初那批瘦弱无比的流民,迟疑了下就让狩猎队的队员多带些食物。
反复叮嘱开口几次后,钟隐就让那工匠自己带人研究。
“主公放心吧!小老儿会办的妥妥帖帖!”
在工匠的行礼中,钟隐带着那狩猎队的青壮离开。
第一次就是这样,还好当时有士卒反应过来,跑出军营用强弩射杀掉那头拱土的野猪,不然那时候损失就大了!
而在那时候之后,钟隐也就时常派人轮流值班,避免这事发生。
离开村后,一路赶路,钟隐来到了目的地。
离开村子后,便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田地,春天时所种下的蔬菜,不少已经快成熟了,可以想象到很快有着新鲜蔬菜进入味蕾,一切都朝着最为美好的情况进行着。
不过,有个问题!
那就是开垦的田地过大,总想要士卒驻守巡逻,不然时常会有野兽闯入,践踏糟蹋还未长成的粮食。
“太不专业了!”
钟隐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哪有做山匪的觉悟!这不就围着一圈篱笆桩子,而且也就腰那么高!
这里山势虽没蕉岭群山险峻,却是连绵不绝。
山上树木丰茂,郁郁葱葱,山谷中一条几米宽的小溪蜿蜒而下,仿佛就是蕉岭的翻版。
半山腰处是五六十间茅草房子错落,要不是插着一面旗帜,说是小村落都没问题,一点也不像是山匪窝。
寨中众人听到了赶忙出来,但看到钟隐风仪不凡,顿时就不敢近前,只在钟隐一行身前一丈处站定。
“你们是山匪?”
扫了眼这些人,钟隐挑了个看起来像是主事的人询问道。
比起杨岩当时做山贼的都完全不如,杨岩那时的栅栏可是一人多高!
钟隐带着人来到寨子门口,他完全不怕自己的安全问题,毕竟这种匪有毛战斗力!
来到门口,可以看到里面有几个老人在教小孩子编筐,看到钟隐这么多人出现,顿时就叽叽喳喳地叫喊起来:“有外人来了,好多好多的外人呀!”
钟隐有些明白,继续问道:“吓谁?”
“那边有个南越土人部落,他们很坏很坏,为了吓他们!”
那人还没说话,一个小孩就钻出头指了指一个方向说道。
“不是不是!只是为了吓唬人,以及给自己壮胆用的!”
那人有些慌乱的摇摇手,慌忙否认道。
“哦?”
这时一个少年微微一指狩猎队背后的大背包,向身边的人问道。
顿时,很多人都注意到狩猎队身后的背包。
“没错,这里面都是粮食!”
“又是他们?!”
钟隐轻声自语,这些山越南越土人似乎也太过不老实了。
“他们背的那些是不是粮食呀!”
钟隐仿佛听到了他们的细细讨论,猛然说道。
瞬间,对面的人两眼都是掩饰不了的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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