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
钟隐嘴角微微上扬,有点像是老狐狸一般,带着欺诈面对他们的热切。
可惜没让钟隐想到,那些人作揖的作揖,下跪的下跪,纷纷表示愿意卖身给钟隐。
钟隐瞬间就傻眼了,本来他还想用这些粮食慢慢诱惑他们,然后吸纳他们进蕉岭,现在这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话说,我是不是有王霸之气,只要身躯一抖,就有人跪拜臣服?’
钟隐心里想着,他莫名有些怀疑,到下一刻他就觉得应该不是,毕竟自己性格并不是这样的人,与王霸之气应该不相干。
这个假山匪村落,将近三百人里,大部分都是年龄老的老、小的小,只有三十多个青壮而已。
总地来说,无法从事生产的人口太多了,真收纳进蕉岭,反而会拖累一些劳动力。
就在钟隐思考的时候,狩猎队的头领偷偷碰了碰他的后腰,示意钟隐回过神来。
钟隐眨了眨眼睛,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说道:“既然诸位都看得起钟谋,那钟谋就不负诸位所托。”
比如,无法从事劳力生产的,那就从事编织物品……
反正办法总比人要多,人口毕竟是种资源,总有发挥价值的地方。
不过,钟隐觉得倒是没多少问题。
反正人到了自己手上,只要不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基本都能挤取一些剩余价值。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看着他们饿得不轻的样子,钟隐吩咐狩猎队领着几个青壮埋锅造饭。
好在食物带得够多,近三百人勉强够吃。
得到确切的回答,所有人自是欢呼雀跃,心中暖暖的满是感激。
‘有时候人真的很容易满足……’
毕竟有这么多人融入蕉岭,首要的就是住处问题。
至于带人回去的事嘛……问题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主要的也就老小难迁移,让人带一百大军过来就行了。
在他们吃着的时候,钟隐开始商讨带这批人回蕉岭的事儿。
最后,钟隐让一个人回蕉岭汇报。
村落里的人面面相觑,过一会儿才有一个人站出来,“平时间我们吃的是附近能找到野菜野果……”
“算了!”
不过,在这之前,要搞定的是食物问题。
“你们在这里落足,食物来源是什么?”钟隐想了想问道。
这时,狩猎队头领说道:“主公,来时我们的那条路上有猛兽出没,我们可以通过打猎来获取食物,这样既能填饱肚子,也能清理那条路的猛兽!”
钟隐听了暗自点头,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
听完后,钟隐就摆了摆手。
也对,如果他们有充足的食物来源,也不会饿成这样。
问了后,他们告诉钟隐,他们没有这个能力!
因为村落里老的老,小的小,青壮并不多,而且外面的猛兽不少,他们没有打猎狩猎的经验,也没有趁手的家伙,自然没这个能力。
而且这对狩猎队来说,也就是本职工作而已。
不过,钟隐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们不到林深处打猎。
留了些人守在村落里,钟隐就带着狩猎队去打猎了。
按照预计,想要村落迁移,应该要明天早上才行。
“是我看的太简单了。”
钟隐明白过来,想当初他与吴桓他们落足蕉岭,‘经验充足’的青壮进山打猎,依旧有人受伤。
过了一段时间后,似乎是血腥味引来了猛兽,只听得一声巨吼,侧身是林中奔出一只猛虎。
这时,猛虎怒吼一声便要伤人,最近的几位狩猎队队员扔下分散的猎物,将长枪对准猛虎,做出警戒防御的姿态。
进了林子深处,经验丰富的狩猎队就找到好几头小型野兽,猎弓一荡,那些被看到的小型野兽就躺在了地面,化作狩猎队的猎物。
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水到成渠一样,动作十分地流畅。
但这段时间里,剩下的狩猎队队员已经赶到,几把枪刷刷刷地又扎在猛虎躯体上。
还未等猛虎咆哮一声,它便失去生机,庞大的身躯也随之轰然倒地。
就在猛虎一个跳扑压过来时,七八柄长枪就刺在了它的身躯上。
瞬间,那股重量就压得出手的队员几欲后退跌倒。
看看天色将晚,收获也算颇丰,钟觉得可以后,便招呼狩猎队回去了。
虽然收获比起他带来的食物少很多,但肉可是更扛饿,自然消耗的也小的多了。
“这弄得也太血腥了吧!”
钟隐避开了两步,尽量不让自己身上沾血。
他们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这下可再也不用愁吃的了,大感讨论卖身归附果然很划算。
这一天就顺利地过去了。
回到村落,钟隐算了算收获,弄到了一头野猪,还有八九只肥肥的可爱野兔,以及一头猛虎。
收获颇丰,村落里的人自是又一番欢天喜地。
弄好东西迁徙时,好在重的东西不多,都是由青壮年扛着,而老人被士兵背着或者扶着前进,一大路人马总算是在天黑之前赶回了蕉岭。
回到村子天已经全黑了,好在回去汇报的狩猎队队员和吴桓打过招呼,提前搭建好了民房。
次日一早,那个回去汇报的狩猎队队员带着一百士兵赶到来。
有着一百位士兵的帮忙,迁徙的路程会很安全顺利,钟隐吩咐道:“快让村民将各自东西收拾好,我们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回蕉岭。”
夏种马上就要开始了,他的准备工作也搞定了,所以他打算明天就开始夏种。
虽然这差几天,但因为有地契,这倒不算是问题。
钟隐感觉挺好的,细细算来,这批人融进蕉岭后,蕉岭的人口就超过了一千五百人。
晚上,钟隐在自己的房中乐了一阵后,也静下心来,考虑接下来的事。
这几天里,雨一直在下,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南方的气候啊!”
不过,好的不来,坏的来。
之后一连三天,天空都是绵绵的阴云。
钟隐在屋门口看向外面的暴雨,这雨下得哗哗哗的让他心疼。
因为这种情况来看,那条河似乎是涨水了。
而有些在河畔旁待种或春种的田地,这下子好像被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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